东宫。一片殿宇林立,位于皇宫的东边,也如其名!明德宫!乃是太子的正殿。如今太子已经是二十岁,乾帝为锻炼太子也是将一些奏折交由太子观阅,当然只有建议权,并没有决策权,看完折子,给出相应的应对策略写在上面,之后再交由乾帝。身着明黄色太子服的李延坐在案桌边,而在旁边那名黑衣僧人神色庄严宝相,目不斜视,一言不发,只有在李延询问的时候才会给出意见。
小说详情 几日后。
国宴之上,萧文进退婚一事已经是在这乾都传的沸沸扬扬,不论什么原因,男子退婚,言辞自然全都是孟芷柔的不好,而且这孟柏山如今连国子监祭酒都不是了,这些言论更加的也是比较激烈。
以至于孟芷柔连孟府都出不去,也不敢出,她才一张嘴,敌不过这些贱民!
只不过房间当中总是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
暖阁当中,早就是混乱不堪,饶是旁边的侍女秋儿都是站在门外。
因为今日若是收拾了,明日这暖阁当中依旧会被小姐给砸个粉碎。
“本姑娘不但不会嫁不出去,本姑娘更会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孟芷柔攥着一块瓷片,血液顺着指缝当中流出来,声音也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
“够了!”
“这等作贱自己,外面的言论就会减去,时间一长,外面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孟柏山穿着常服,将孟芷柔手中的瓷片给抠出来,然后甩在地面上。
孟芷柔低着头,看到父亲,她也是想到了什么,询问道:“朝廷的旨意还没有到?”
“芷柔,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父亲的那些好友这几日都是悻悻而归,父亲已经是看开了,以为父的声望,在这乾都当个私塾先生还是轻而易举的,罢了。”孟柏山摇着头,话虽这么说,眼神当中的不甘还是十分的明显。
“父亲瞧好便是!”
“芷柔一定将父亲官复原职。”
“秋儿,让大哥回来一趟!”
孟芷柔对着外面的秋儿吩咐着,秋儿赶忙离去。
“太子?”
孟柏山明白自家女儿的意思。
“对!”
孟芷柔不等孟柏山反驳,继续道:“父亲莫要多说,一试便知!”
孟柏山摇摇头叹了下气,心中即便是明镜,但人向来都是看不透的。
所以没有反驳这孟芷柔什么,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期望。
此次若是太子帮忙!
那么他们孟家算是搭上了太子这条船!
而且他明白他的官职被削,并不因为是那萧文进,真正原因乃是三皇子,所以他才是说芷柔执迷不悟,但同样太子若是愿意出手,恐怕陛下还真的可能会同意让他官复原职,毕竟陛下不愿看到夺嫡之争,所以啊,孟家上了太子这条船,那三皇子一丁点的念想也就没了。
至于现在陛下此举,也是断绝三皇子的念想,但他孟柏山这些年还是在朝中相交不少,还是有些地位的,哪怕没有官职,但亦有威望在。
若是真的能够搭上太子这条船!
孟家对于太子虽然锦上添花,但也不会继续没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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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东宫。
一片殿宇林立,位于皇宫的东边,也如其名!
明德宫!
乃是太子的正殿。
如今太子已经是二十岁,乾帝为锻炼太子也是将一些奏折交由太子观阅,当然只有建议权,并没有决策权,看完折子,给出相应的应对策略写在上面,之后再交由乾帝。
身着明黄色太子服的李延坐在案桌边,而在旁边那名黑衣僧人神色庄严宝相,目不斜视,一言不发,只有在李延询问的时候才会给出意见。
突然。
一名内侍放轻了脚步来到跟前:“启禀殿下,金吾卫都尉孟云深托宫里的掌事公公将由这个给殿下!”
说着,双手摊开,赫然是一折叠起来的纸条上面还有着密封的蜡。
“嗯?”李延抬起来头,看着这纸条:“孟云深?”
嘴角勾起。
“有趣!”
李延放下朱笔,将那纸条拿起来,将密封的蜡给拨开,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挥手让那名内侍退下,黑衣僧人笑了下说道:“孟姑娘的心思倒是简单。”
李延冷笑的将纸条随意的扔到一旁的火盘当中,火焰跳跃间,纸条便是燃烧殆尽。
“若是先前,锦上添花,孤这里多个小妾,倒是也无妨。”
“说起来那孟芷柔倒还有几分的姿色,只不过现在吗?”
“孟家已经走向没落,不值得,而且孤可不要这种没有脑子的女人!”
李延冷笑道,这孟芷柔还想要与他宫外一叙?
可笑啊。
萧文进都不要的女人。
他身为太子若是要了,虽然间接的提高了这孟芷柔的身价,但是于他的利益冲突,而孟家也根本带来不了多大的益处。
当然。
还有一条那便是,萧文进都嫌弃,就更配不上他这位太子,日后的帝王了,莫说是妾,就算是侍女,他都恶心啊。
这样的女人,还是留给皇弟李旦吧。
黑衣僧人笑笑并未多言,他自是了解这位太子的,这种反应倒是根本不足为奇。
“不过孤这些天虽然未出宫,但还是听到了乾都如今可是说了这萧文进多么多么的优秀,甚至在诗词方面,孤却成了陪衬。”
“这孟芷柔口口声声说萧文进沽名钓誉,故弄玄虚,弄虚作假,不如就让谣言往这方面引导下吧,萧大诗人,其实孤还是知道文进有多少本事的,确实沽名钓誉。”
李延想了下说道,一想到那萧文进的五言绝句,他便有些恶心,这萧文进可是有故意之嫌啊。
黑衣僧人笑了下:“殿下着相了,不过殿下若是想要顺心,对于殿下而言,也是随手的事罢了,不过殿下如今的重心应该是如何合理的应对那即将到来的大韩使团!”
“大师,你说这大韩使团的意思是?”李延想不通这大韩使团来大乾的意义实在是多此一举。
黑衣僧人想了想,也是摇头道:“不知,不过依我来看,这所谓的大韩使团还是为接下来的征战做铺垫。”
“孤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这大韩使团,知的也便是带队的乃是大韩三皇子,而这位三皇子谍报中爱好大乾文化?也不对,在他们大韩,咱们的上元节都成人家的了。”
李延摇头不屑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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