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冰冷:“公主身边既有甄子墨,又有时仟奕,何必屈身来此处陪我。也对,我在公主眼里,跟通房的奴仆相差无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云簪乐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来此处,自是来寻乐趣的。”“公主的嘴,净凑不出一句好话。”唐清砚气闷极了,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她笑着打趣道:“想听好话啊,简单啊,凑过来亲亲我。”“想听真心话,真心实意哄我。”他说完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唇。
小说详情 云簪乐回到公主府时,夜色浓郁,原本以为里面一片漆黑,没想到走廊内盏盏灯笼都亮亮的,照亮了一路。
江鱼从大老远地跑过来:“公主辛苦了,这么晚还出门,奴可想您了,之前可极少这般分别过。”
云簪乐笑着摸了摸江鱼的脑袋,说道:“我也想我家小鱼儿了,不过我此番外出不尽人意,明日带你去清风楼走走。”她边说边往房间走去,奴仆们见她归来,连忙行礼后推开房门,点亮里面烛光。
江鱼伺候着她把夜行衣褪去:“公主,要不要传人抬些热水进来沐浴?”
“传吧。”
没一会,云簪乐浸泡在浴桶里,江鱼在一旁为她按摩肩膀。
“还是你知道疼人。”云簪乐满足地说道。
“这都是奴应该做的。”江鱼轻声回应道,“公主若还有其他需要,尽管吩咐奴便是。”
云簪乐闭上眼睛,享受着江鱼轻柔的按摩,心中却难以平静,陈家一案,更是困难阻阻,得要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一是暗中调查季浩邻的底细,看看他是否与伪造陈家旧案的卷宗有关;二是明日去清风楼,听闻清风楼一直宣扬无所不知,她倒想看看,是否属实。
沐浴后,云簪乐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裙,写上一封密信传给奴仆,让他交给珍羞楼的老鸨。
她刚想去唐清砚的房间入寝,却思量起他睡眠浅,易醒,可想着想着,她已来到门口,可莫要怪她,谁让他如此倒霉地遇上自己。
云簪乐轻巧地推门而入,反正阿砚已寝,就算她睡在他身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她亦已寝。
可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人推搡着她的手:“我好不容易睡着的,公主便来吵醒我。”
闻言,她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既有被拆穿的尴尬,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温暖。
她收回手,轻手轻脚地跨过他躺在里面,借着微弱的月光,明目张胆地凝望着他,他虽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满,但眉宇间却并未有真正的怒意,反倒是透着几分纵容与疲惫。
“忙活一些事,倒是忘了时辰。”云簪乐不顾他的挣扎埋在他怀里,见他挣扎不断,于是直接吻住他的嘴唇,“老实点,睡觉。”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公主身边既有甄子墨,又有时仟奕,何必屈身来此处陪我。也对,我在公主眼里,跟通房的奴仆相差无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云簪乐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来此处,自是来寻乐趣的。”
“公主的嘴,净凑不出一句好话。”唐清砚气闷极了,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她笑着打趣道:“想听好话啊,简单啊,凑过来亲亲我。”
“想听真心话,真心实意哄我。”他说完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唇。
应是如今深夜,他已困得迷糊,心里堵着气才会如此愿意亲吻她吧,这可以算是——阿砚第一次主动吻她。
一吻而终,唐清砚眼巴巴地望着她,云簪乐反而笑出了声:“我家阿砚真的好骗。”
唐清砚气得转过身不理会她,云簪乐忍着笑意抱住他的腰,他还轻拍她的手背,还用后背推搡,意图不愿跟她黏在一起。
云簪乐没有再贴上去,躺得板板正正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那人翻过身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她实在熬不住睡觉时被人盯着的感觉,于是凑近在他脖颈处亲了又亲,种下点点暧昧的痕迹。
“甄子墨是公主府的管家,自然有事会找他商量;而时仟奕,我是看在他熟悉大理寺的路,方便寻找卷宗;你在我眼里,是独一无二的。若是想站在我身边,明日便随我去清风楼。”
“好。”原本还在挣扎地男子听到她在解释之际,已然躺平任由她亲吻,在她没有察觉的角落,他的眸光如此灼热且黏腻。
若是被乐乐知晓,她所喜欢的——内心敏感、自尊心强、情绪化且易于冲动、清冷矜持的唐清砚,实际上心思深沉、不择手段、甚至疯狂痴迷于她、有着无法言喻的占有欲,她应该会露出震惊、失望、愤怒的情绪吧。
云簪乐总感觉少了点儿东西,那是他的挣扎,抬眼望向他时,只见他撇开脸,夜色深,她看不清,粗略估计在忍辱负重中。
“算了,不折辱你了。”她还蛮好人地帮他理了理衣襟,继续板板正正地躺着,没有再碰他。
只是在迷迷糊糊间,那人把她揽入怀里,云簪乐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她隐约感受到唐清砚的呼吸变得沉重些。
“乐乐......”唐清砚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云簪乐没有回话,她实在太累了。唐清砚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公主府的人前来许府报到,许白珠询问了一番,确实是有用之才,其中一人递给她一封信,信里面有个玉佩,她拆开信,没来的那个人在信上道明玉佩可到附近的钱庄支取银两,最后还说:有事写信,无事也要写信,反正我想你。
许白珠擦了擦泪花,跟全家人道别后,随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踏上了前往偏远小县城的道路,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待阳光普照大地,阳光透过窗纸洒在了床上。云簪乐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唐清砚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望了好一会,他的眼睫总是轻颤,明显也醒了,她恶作剧地捏了又捏:“今日要去清风楼,你准备准备。”
他起身忙活一通,准备好后,那人还在赖床,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便抱着她起身,一件又一件薄薄的衣物往她身上套,再系上腰带,见她望着自己,他快步来到她身后,摁她坐下,帮她梳妆打扮。
他尤其喜欢帮她梳头,描眉,在用心程度上可以看得出来。
待她穿戴整齐后,唐清砚拉着她一同洗漱,俨然是人夫感。
江鱼早已在膳房忙碌,没一会手中稳稳地托着一盘盘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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