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自己八抬大轿娶的王妃,还需要在这种地方用强吗?难不成是特殊癖好?“属下什么都没看到。”他迅速转身出门,啪地把门带上。墨寒炫无比尴尬地将手松开,一张俊脸黑红一片。“你休要放肆勾引,伤了自己,本王不会负责。”秦之颜艰难地将小脸转过来,漂亮的大眼睛里被疼出了水雾,就连鼻尖都红了,好像真的是被欺负过一般。她这么直勾勾看着他,墨寒炫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小说详情 墨寒炫最得力的下属,铁胆忠心,却为情所困,忠义难两全,最后在墨寒炫面前自戕。
那时大势已去,墨寒炫为了活命,只能远赴北境。
陈珂下去点菜的空档,走廊里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青阳公子出了新对子,听说连翰林书院的夫子都没对出来。”
“这有何奇怪的?青阳公子可是举世无双的才子,他的诗文哪一个不是绝品?”
“大家伙都在猜谁能对上,若能跟青阳公子比肩,不知要羡煞多少书生。”
秦之颜手里的肉掉在了盘子里,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风华绝代却又病体苍白的脸。
青阳公子范易恒,他为何这么早就入了京?
记忆中应该要晚上半月才对。
她没时间去思索是不是因为她和秦玉婉的重生让事情出现了变化,只一点,范易恒不能被顾彦昭招揽。
当年,就是她对的这幅对子,让顾彦昭成功将范易恒以知己之名,成功招揽为门徒。
她放下筷子抬眸看向墨寒炫。
“王爷,青阳公子可是云国出了名的才子,臣妾好奇他给了什么对子。”
解释了一句,她便起身走了出去,并未注意到墨寒炫眼中的探究。
同在三楼雅间,她轻易拿到了题目,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
她正思考该怎么断了范易恒以对子会知己的念头,陈珂就走了过来。
“王妃还有别的吩咐?”
秦之颜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包间。
与此同时,顾彦昭的马车停在了酒楼外。
他看着缩在角落的秦玉婉。
“我从未听说过秦家二小姐饱读诗书,你为何会对青阳公子的对子?”
秦政在书房跟他聊了很久,说秦玉婉开了天智,能预知未来,旁敲侧击询问他的身世,还坦言会助他登基成就伟业。
可秦政的背后是大皇子,这件事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这种鬼话他根本不信。
可如今,秦玉婉竟然对出了连夫子都难住的对子,又让他无法解释。
他很不喜欢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秦玉婉捂着手腕上的青紫,想起王氏的叮嘱,强装镇定地说,“我梦到的。”
她的下巴被男人的手勾住。
“梦到的?秦大人说你是先知,不如你告诉我,我能不能收服范易恒?”
“当然能。”
提到这一点,秦玉婉信心满满。
如果初九是冲锋陷阵的刀,那范易恒就是杀人于无形的暗箭。
她费了那么大力气才把人引到京城,自然有十足的把握。
顾彦昭将她松开。
“若我成了,你记大功。”
他说完掀开帘子下了车。
三楼包间内,
墨寒炫看出秦之颜眉宇间的凝重,眸光移向她手中的宣纸。
“吟诗作对多是文人雅士的喜好,王妃也喜欢?”
秦之颜在想事情,木着小脸没有回答。
初九去了军营,尚有铃铛这条线可以牵住。
可她实在不愿范易恒再卷入朝堂纷争,过那种不开心的日子。
思索良久,她将手中的宣纸卷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兀自嘟囔了一句。
“看不懂。”
随即拿起筷子继续夹肉吃,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看到墨寒炫眼中的怀疑。
墨寒炫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酒杯,并没有再追问。
秦之颜没了多少胃口,很快停了动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便乖顺地坐在一旁等着墨寒炫用膳,偶尔还会起身斟酒,对于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喧闹,视若未闻。
这让墨寒炫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她在乎那个对子的神态绝对做不了假。
“本王没带银子,王妃去结账吧。”
正在给他倒酒的秦之颜愣了下,随后看向门口。
“陈珂,王爷让你去结账。”
墨寒炫被酒呛了一下,闷声咳嗽起来。
这女人当真不想趁机做点什么?
秦之颜无比贤惠地帮他拍了拍后背,声音更是温柔如水。
“王爷慢些。”
掌心柔软的触感从背部传来,墨寒炫的耳尖再次通红。
秦之颜很好奇,没忍住伸手戳了一下。
墨寒炫惊的直接站了起来,迅速捏住了秦之颜的手腕一个反压摁在了桌子上。
这一套动作是常年精神紧绷的人的本能反应,提着打包好的乳鸽推门进来的陈珂呆愣当场。
王爷是要……用强?
不至于吧!
自己八抬大轿娶的王妃,还需要在这种地方用强吗?
难不成是特殊癖好?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他迅速转身出门,啪地把门带上。
墨寒炫无比尴尬地将手松开,一张俊脸黑红一片。
“你休要放肆勾引,伤了自己,本王不会负责。”
秦之颜艰难地将小脸转过来,漂亮的大眼睛里被疼出了水雾,就连鼻尖都红了,好像真的是被欺负过一般。
她这么直勾勾看着他,墨寒炫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你……”
“王爷,臣妾的肩膀……错位了。”
这句话,秦之颜都是抖着说出来的。
真的,太疼了。
墨寒炫这才发现她的手臂折出的弧度明显不对。
“怎么这般娇弱。”
他嘴上嫌弃,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轻柔。
常年行军,他正骨的手法很巧妙,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弄好了。
为了摸骨,秦之颜的袖子挽到了肩膀,殷红的守宫砂在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上越发的耀眼夺目,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随时等待着被人采撷。
墨寒炫忽觉口干舌燥,想喝口酒压一压,端起了杯子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他尴尬地将杯子放下,背着手冷冷道,“本王尚有军务,你自行回府吧。”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包间。
陈珂一脸懵,左右看了看,将打包好的乳鸽匆匆放在桌上又给秦之颜行了个礼,这才追了出去。
敞开的房门外响起顾彦昭清朗的笑声。
“今日能得一知己,乃是顾某三生有幸,我敬青阳公子一杯。”
刚刚走到大堂的墨寒炫皱了下眉,抬头看向三楼,面色沉了沉。
“让人盯着这个青阳公子。”
陈珂点头应下,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上了马车。
秦之颜站在三楼窗台,小幅度地活动着手臂,听着隔了几个房间的另一个包间里传来的声音,嘴角缓缓勾起。
“秦玉婉啊秦玉婉,你不该动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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