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寒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就像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也没想到,齐宴硕这次居然会将自己看的如此之透,居然如此了解她的心中所想,分明,他们不是一直看不透彼此吗?齐宴硕的声音继续传入她的耳中:“母后,我比任何人都想接蝶落回去,比任何人都想让她待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太后许久没有言语,阮安寒也重重的跪倒在太后脚边:“太后,您一直拿我当亲女儿看待,您对蝶落的好,蝶落难以忘记,可是蝶落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年纪了。”
小说详情 此话一出,不仅是太后,就连阮安寒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
太后有些不悦:“离殇,你怎可舍得让蝶落去受苦!休要胡说!”
齐宴硕看了一眼阮安寒,继而看向太后,眼里坚决无比。
“母后,儿臣之前也不理解,她为何要舍弃我,舍弃静王府的一切?只是去为了自己心中那所谓的自由?”
“可是直到儿臣去那处村落生活的这段时日,才明白,为何蝶落不愿回来。”
齐宴硕像是想起了什么,眉眼之间满是柔情:“在那里,我们是寻常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事时可以自己动动手,或者站在院落里吹着山风。”
“邻里们可以互相串门,一同把酒言欢,彻夜畅谈,没有那些所谓的礼仪,没有那些所谓的规矩,有的只是随心。”
太后听着,直皱眉:“你们怎可和乡间野夫相比,我不许!”
“母后!可是蝶落待在京城不快乐,您也不想看到她这般不是吗?”
说到这,太后就怒火直烧:“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都怪儿臣,太晚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错过的事情,终究是错过了。”
“儿臣即使心中再如何爱着蝶落,她也……不会回头。”
这是他,该接受的惩罚。
阮安寒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就像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也没想到,齐宴硕这次居然会将自己看的如此之透,居然如此了解她的心中所想,分明,他们不是一直看不透彼此吗?
齐宴硕的声音继续传入她的耳中:“母后,我比任何人都想接蝶落回去,比任何人都想让她待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
太后许久没有言语,阮安寒也重重的跪倒在太后脚边:“太后,您一直拿我当亲女儿看待,您对蝶落的好,蝶落难以忘记,可是蝶落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年纪了。”
世人皆知,当朝太后和苏氏夫人乃亲如姐妹,所以在阮安寒的母亲离世后,太后依旧对她照顾有佳。
看着阮安寒那双坚硬的眼神,太后的脑海中无端的想起那张极为相似的脸,许久,她才叹了口气,累及了似的。
“随你吧,哀家累了,送客!”
宫女将两人请了出去,阮安寒看着那扇门许久,才不舍的离开。
两人暂时在宫中住了下来,等到宫女离开后,阮安寒才道;“之前,多谢。”
齐宴硕这才敢看着她,目光久久不能离去。
“蝶落,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这也是我曾经应予过你的,就当我换种方式兑现诺言了吧。”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可会继续留在村子里?”
阮安寒看着院中那绿意盎然的老槐树,眼中不自觉染上一丝期待:“休息够了,我打算继续南下。”
齐宴硕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舍和失去感,但他用笑容掩盖住了:“还会,回来吗?”
阮安寒笑了笑,眼底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也许会,缘分这东西,谁知晓呢?”
是啊,缘分就是这般奇妙,它可以让两人结为夫妻,也可让两人相忘于江湖,让他再也不能拥有眼前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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