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门口等到的,也只有保安的驱赶。直到一个月之后,电影正式开拍,她彻底绝望。从那以后的半年,两人都再也没有交集。宁浅浅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无尽的等待和煎熬。宁浅浅也在闻修宴的世界彻底消失了音讯。虽然不知道宁浅浅是怎么想的,但是闻修宴心里却从那个夏夜开始惦念上了宁浅浅。有时,他会在平常本该入睡的十点打开电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手就不听使唤地调到了宁浅浅演过的电影。
小说详情 力道之大,让宁浅浅踉跄了几步,直接伏倒在旁边的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手腕处火辣辣的疼,仿佛骨头都要断了。
但闻修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宁浅浅狼狈地趴在车身上,眼睁睁地看着闻修宴的车发动引擎。
那张冷峻的侧脸在车窗上一闪而过,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不甘心,她不明白,她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的认可?
她用手撑着冰冷的车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追上去再问个清楚。
可闻修宴的车早已绝尘而去,只留下一道刺眼的尾灯和一串冰冷的汽车尾气。
从那以后,宁浅浅尝试过很多办法联系闻修宴。
发信息、打电话、甚至去公司门口堵他,但闻修宴都选择无视。
她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打出去的电话永远无人接听。
在公司门口等到的,也只有保安的驱赶。
直到一个月之后,电影正式开拍,她彻底绝望。
从那以后的半年,两人都再也没有交集。
宁浅浅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无尽的等待和煎熬。
宁浅浅也在闻修宴的世界彻底消失了音讯。
虽然不知道宁浅浅是怎么想的,但是闻修宴心里却从那个夏夜开始惦念上了宁浅浅。
有时,他会在平常本该入睡的十点打开电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手就不听使唤地调到了宁浅浅演过的电影。
看着她的脸出现在液晶屏幕里,闻修宴竟然觉得很是舒心。
直到现在,他晚上做梦也总是会梦到她。
那些梦境光怪陆离,有时候是她在监狱里受尽屈辱的模样。
有时候又是她抱着女儿岁岁,眼神空洞地望着他的模样。
更多的时候,是五年前,她明媚张扬,眼底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他总是在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
“施主,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闻修宴的回忆被身后的喇嘛打断。
这声音苍老而悠远,仿佛来自天边,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悲悯。
喇嘛走上前来,拍了拍闻修宴的肩膀:“想必你对这位施主有着无尽的悔意,但这一切对于宁浅浅施主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似乎想要抚平闻修宴内心的波澜。
闻修宴将手中岁岁的骨灰盒抱得更紧了。
他定定地看着面前那堆白骨,怎么也对不上十年前初见她时的那个夏夜。
当时她野心勃勃却又单纯直率的模样。
他无法将眼前这具冰冷的骸骨,与记忆中那个鲜活的生命联系在一起。
那时的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炙热而耀眼,轻易地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面前变得敢怒不敢言了呢?
分明从前,他事事迁就她,不论做什么,都先考虑她的感受。
闻修宴的心头涌起一阵剧痛,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着,密密麻麻,无处可逃。
他开始回忆,回忆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
那些她眼底的委屈和隐忍,那些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这才发现,自己亲手将她推入了深渊,将那团火焰一点点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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