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起诉成功,是公安机关和法院那边决定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顾星晚凉凉瞥了她一眼,直接出了走廊。夏梦期气的半死,又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男人抱怨:“宴矜哥,她这种人,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要是伯父伯母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宴矜没搭理她,直接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热水吗?”“有有。”服务员连忙跑去端了一杯。他接过,懒洋洋捏在手里,大步往前走。
小说详情 几个人下意识回头,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人,齐齐噤了声。
安保公司负责人自然认出了他的身份,恭敬喊了一声:“宴少。”
“宴矜哥,你怎么来了?”夏梦期看到来人,立刻满脸欣喜的迎了上去。
宴矜没看她,径直从她身旁越过,走到顾星晚旁边问:“这群人围着你做什么?”
顾星晚微微拧眉,淡声道:“这几位大小姐说我是混进来的,把保安请过来了,想让我出具证明。”
说完,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被动,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没什么,这位保安已经替我证明了身份,只是夏小姐依旧不依不饶。”
“你胡说,明明是你威胁保安要起诉安保公司,他们才妥协替你做假证的。”
夏梦期走到她面前,一脸恼怒说:“你这样的女人就是爱撒谎骗人,你也没有请柬,问是谁带你进来的,你连名字都说不出来,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刚刚被顾星晚怼过的跟班,心里怀着怨气,这时也连忙上前附和说:“就是,肯定是带你进来的老男人见不得人,你才一直遮遮掩掩。”
顾星晚眸光瞥向一旁的男人,无力又好笑的说:“看吧,他们都觉得你是见不得人的老男人。”
人都来了,她也没了遮掩的必要。
宴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你怎么不知道替我解释?”
夏梦期听到这句话,满脸震惊的看着面前两人:“你是跟宴矜哥一起进来的?”
她根本不相信,明明顾星晚都坐过牢了,宴矜哥怎么还会跟她有牵扯?
再说了,如果是宴矜哥,她为什么不说出来?
顾星晚没回答,她不想在宴矜面前跟她掰扯,更不想让事情再闹大,吸引更多的人过来。
她直接从包包里掏出录音笔说:“夏小姐,刚刚你和你同伴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你想干什么?”夏梦期瞬间紧张起来。
这个女人真够恶毒的,原来刚刚就是想故意惹怒她,让她口不择言,好在宴矜哥面前败坏她的名誉。
顾星晚淡笑着勾了勾唇:“不用这么紧张,一个录音笔能干什么,不过就是准备以侮辱诽谤罪,起诉你罢了。”
夏梦期瞪大了眼,脸色格外难看:“别以为用这种事情威胁我,我就会害怕,我刚刚明明没说什么,你以为你想起诉就能起诉?”
“能不能起诉成功,是公安机关和法院那边决定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顾星晚凉凉瞥了她一眼,直接出了走廊。
夏梦期气的半死,又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男人抱怨:“宴矜哥,她这种人,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要是伯父伯母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宴矜没搭理她,直接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热水吗?”
“有有。”服务员连忙跑去端了一杯。
他接过,懒洋洋捏在手里,大步往前走。
在靠近夏梦期时,手一松,热水悉数洒在她身上。
“啊!”空旷的走廊,瞬间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夏梦期被烫的龇牙咧嘴,手脚胡乱的拍打着胳膊上的水珠。
一旁站着的人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抱歉,手抖。”宴矜嘴上说着,脸上却面无表情。
“宴矜哥,你怎么能故意烫我呢?”夏梦期眼眶蓄满了泪水。
她小时候明明在大院里跟他见过几面,也打过招呼的,他怎么能因为她说了顾星晚几句,就这样对她?
她的心里又气又委屈。
宴矜冷睨了她一眼:“说我烫的,你有证据吗?”
夏梦期闻言,抬头往墙角看了看,发现这是卫生间走廊,没有摄像头。
她又指着旁边一群人道:“她们都亲眼看见了。”
宴矜眸光扫过一众人问:“你们看见了吗?”
几个人吓得齐齐摇头,连忙说:“没有没有。”
他们也是圈子里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宴矜。
为了一只蚂蚁得罪一头大象,那不是疯了吗?
刚刚替夏梦期说话的跟班还补了一句:“梦期,明明是你不小心撞到宴少了,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夏梦期张大了嘴,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身后几个人,根本想不到这群平日里跟她称姐妹的,今天居然会这么对她。
“你们为什么撒谎,明明你们都看见了,贱人。”她冲上去就要打刚刚替她说过话的女人。
那个女人被她拽着吱哇乱叫。
宴矜对这种狗咬狗的把戏毫无兴趣,抬脚大步离开。
回到宴会厅,蒋煜看到顾星晚一个人,还有些诧异:“宴矜呢?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顾星晚抚着裙摆坐下说:“不知道呢,应该跟老朋友叙旧吧。”
蒋煜一脸疑惑:“什么老朋友?”
顾星晚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香槟,只说:“一会儿你问他就好了。”
蒋煜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回头就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宴矜。
等人坐下,他才压低声音问:“发生什么了?”
刚刚服务员过来说,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位女士,被人拦在卫生间走廊了。
蒋煜本来也想跟过去看热闹的,但是贺序突然过来找他,就耽误了。
“没什么。”
宴矜淡淡瞥了一眼旁边的女人,调子有些冷:“说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为难?”
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情愿。
顾星晚喉咙一哽,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攥紧。
她垂眸,半晌才轻声说:“我自己能解决。”
宴矜冷眸划过她的脸,定定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知道她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他也从没想过干涉,但是抗拒抵触他,和这是两回事。
顾星晚看着面前的玻璃酒杯,淡色的液体折射出舞台的灯光,微微有些刺眼。
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说:“不是说好了只是补偿吗?”
如果事事都想着他,都要跟旁人证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事事都要依靠他,那等她离开又能依靠谁呢?
有些东西是会上瘾的。
她放纵自己沉迷,又不敢放纵的彻底。
宴矜看着她,有些讽刺问:“那你一直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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