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有些恍惚。她的这句话格外熟悉,好像在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听到。“赔钱货、白眼狼……”这些词汇给我的心灵造成无尽的伤害。但自从,我开始赚钱后,他们便态度好了起来。一家人就这样靠着我的金钱,维持着虚假的看似美好的家庭。渐渐地,我似乎都忘记了。我的童年生活是怎样被苛待的。耳中听着那头无尽的辱骂,我极力忍耐着不让泪水落下,闭着眼挂断了电话。离开律师事务所。我站在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去。
小说详情每过一段时间。
周迟遇便会借贷一笔钱出资,我仔细查询了一笔笔账目。
再加上刚刚的一亿,加起来有惊人的三亿资产。
那一串串数据,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双眼,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愤怒缠绕在心上。
心脏已经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痛到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流出。
但我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捂住唇,在寂静的书房内无声呐喊着。
哭累了,哭够了。
我抬起肿胀的眼皮,面色冷静的保留证据,删除掉游览记录。
我自己都没想过我会如此平静,好像痛的麻木了,就感受不到痛楚了。
回到房间。
我一夜没睡。
盯着天花板,脑中思绪万千,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直至天明。
我顶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浑浑噩噩地起来做早餐。
而周迟遇早就离开了。
送完孩子后,我在车上坐了许久,才调转车头去了律师事务所。
我想明白了,我要离婚。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
这个婚必须得离。
律师看到这些证据,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狠了,你们难道是仇人吗?他这么对待你。”
“而且,你是公司法人,又是他的妻子,一旦这些债务还不起,可能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我心中一颤。
哪怕痛到麻木了,再次听到周迟遇的绝情,依旧让我痛不欲生。
我闭了闭眼,沙哑着声线:“拜托你了。”
正在这时,我妈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直接挂断,那边就又锲而不舍地打了几个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接通了。
那边传来了我妈的声音:“许悠,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妈这边需要钱买药,你打五万过来吧。”
我低垂着眼,颤声道:“妈,我没钱了。”
“没钱去找迟遇啊,他有钱,你要是忙,我去找也行……”
再也听不下去了,我打断道:“妈,你真的要这么多钱买药吗?”
“你每次买药的药房,是谁开的,你心里有数吧?”
“我不会给你钱的,你放弃吧。”
我一股脑的说完,心情也愈发难受。
那头顿了下,接着就是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个白眼狼,你不出钱谁出钱。”
“要是你不给钱,我就跟亲戚邻居还有你老公娘家那边说,我看你要不要面子。”
我神色有些恍惚。
她的这句话格外熟悉,好像在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听到。
“赔钱货、白眼狼……”
这些词汇给我的心灵造成无尽的伤害。
但自从,我开始赚钱后,他们便态度好了起来。
一家人就这样靠着我的金钱,维持着虚假的看似美好的家庭。
渐渐地,我似乎都忘记了。
我的童年生活是怎样被苛待的。
耳中听着那头无尽的辱骂,我极力忍耐着不让泪水落下,闭着眼挂断了电话。
离开律师事务所。
我站在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去。
天下之大,好像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我的家人,如同水蛭一样,贪婪的吸取我的鲜血。
我的爱人,血盆大口的等待着将我吃干榨净。
这个世界,还有人值得我交付真心吗?
倏的,轩轩白净的小脸浮现在我的眼前。
孩子……
我还有孩子,我还有轩轩。
想到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我的眼里重新有了光亮。
这一刻,我无比的希望见到他。
我坐到车上,准备去幼儿园。
刚系好安全带,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我下意识拿出来一看。
是一条彩信。
我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点开彩信,只一眼,就令我瞳孔猛然紧缩。
照片上的轩轩被蒙眼绑在了一个木椅上,他头歪着,不知生死。
几个大字直直扎入我天灵盖!
【明晚八点,凑齐一千万来赎人。】
【记住,不准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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