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砚川依旧是那个沈砚川,自私自利。她没说话,只是牵起祁野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阮瓷!你最好别后悔!”沈砚川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携手离开的背影,一脚踢开摔落在不远处的戒指。“砚川哥哥,你别生气,或许是这次阮瓷姐太生气了,你直接带她去你布置的婚礼现场看看,说不定她可以回心转意呢。”于笙捡起那枚被沈砚川踢开的戒指,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小说详情 闪着银光的素圈戒指在地上滚了两圈,发出清脆声响。
沈砚川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目光落在那枚素圈戒指上。
阮瓷看向他的眼底尽是失望。
没想到沈砚川依旧是那个沈砚川,自私自利。
她没说话,只是牵起祁野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阮瓷!你最好别后悔!”
沈砚川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携手离开的背影,一脚踢开摔落在不远处的戒指。
“砚川哥哥,你别生气,或许是这次阮瓷姐太生气了,你直接带她去你布置的婚礼现场看看,说不定她可以回心转意呢。”
于笙捡起那枚被沈砚川踢开的戒指,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她几乎一眼就看出这是前几年市场上最不值钱的素银戒指。
难为阮瓷还视若珍宝地戴了这么多年。
沈砚川的怒意被于笙短短几句话抚平,他猛一拍手。
对啊,阮瓷不肯原谅他,是还没看见他的诚心。
“那笙笙,麻烦你找人帮我看看阮瓷的行踪。”
沈砚川吩咐完,马不停蹄地往外跑去。
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阮瓷说过,她期待的未来婚礼。
草坪,鲜花,仪式。
洁白而美丽的婚纱。
这些,他都会一一给阮瓷补上。
是他欠阮瓷的。
毕竟阮瓷辛勤替他操劳了这么久。
于笙站在原地看着沈砚川小跑离开的背影,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冰冷。
她漠然地看着手掌心静躺着的戒指。
旋即转身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
只有让沈砚川断了对阮瓷的念头,她才有可能坐上沈太太的位置。
她要钱。
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祁野一上车就紧紧抱着阮瓷不撒手,整个人好似一只撒娇的金毛,恨不得贴在阮瓷身上。
祁母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不赞同道:“祁野!你怎么回事?人家小阮还是孕妇!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人?”
祁野委委屈屈地从阮瓷怀里抬起头来,湿漉漉的棕褐色眼眸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捏着阮瓷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薄唇里吐出的声调尽显落寞:“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阮瓷感受着手掌下传来的温度,以及祁父祁母若有似无的目光,飞快收回手。
眼神躲闪地看向车窗外,“没有……”
祁野却像是不肯放过她,追着上前,将脑袋埋在她肩窝里,瓮声瓮气道:“姐姐,你别不要我。”
阮瓷背脊挺得笔直,没好气地瞥了祁野一眼,见他委屈不像作假,只得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好,我答应你。”
祁父祁母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眼。
都没想到,自家孩子还有这么一面。
阮瓷目光一瞬落在手指残留的戒痕上,双眸失神。
注意到她的目光,祁野索性将手指圈成圆,套在阮瓷手指上。
低沉嗓音犹如名贵的大提琴,磁性又迷人。
“姐姐,我会送你属于我们俩的戒指。”
从一开始,祁野就注意到了。
戴着所谓婚戒的人,只有阮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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