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最好看。”薄宴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一掌扣住她的腰,倾身凑近,四目相对,视线滚烫。“小穗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靠得太近,穗月的目光正好能平视到他诱人的喉结。‘咕嘟。’她实在没忍住,吞了口唾沫星子。“薄宴封,你的喉结上好像缺了一点东西。”“什么?”薄宴封眼眸微眯。便见穗月鹿眸里划过一抹狡黠的光。她像一只主动发起攻势的小野鹿,想要撕咬身上的猎物。“缺我的草莓。”
小说详情今晚的夜色格外黑沉,如画幕般的漆黑天幕遥遥挂在天空。
银辉般的月光悄然落下,连带着漫天璀璨繁星,照亮了整座城堡的空中花园。
薄宴封坐在露天沙发上,看着不远处朵朵渐变的玫瑰花,在夜色里悄然绽放。
一如醉酒那夜,玫瑰公主在他身下娇媚绽放。
薄宴封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袖子挽至手臂,露出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
随后解开扣子,将领口敞得更开,性感的锁骨在月光下泛着光。
微风吹过,落在冷白的肌肤上,终于将他被辣意激起的热意缓缓消退。
他正在打算坐回轮椅离开。
耳畔,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高跟鞋声。
他侧眸轻睨。
身穿珍珠白旗袍的少女踩着细碎的猫步,正一步步朝他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月光下,她的肌肤瓷白细嫩,纤腰玉骨,美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
薄宴封眸光发颤,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滚着火热。
穗月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人给盯上了。
她正在努力走直线,奈何走着走着就歪了。
嘴里还在嘟嘟囔囔,“顶楼空中花园,顶楼空中花园......”
“小穗儿。”
一道磁性悦耳的嗓音划过耳畔,似撩人的勾子,诱使穗月循声望去。
不远处,薄宴封正姿态羁傲地倚靠在沙发上,冲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他那双比桃花眸还狭长的眼睛,不笑时清冷禁欲。
只要一笑,眼尾那颗朱红色泪痣就像撩人的小钩子,潋滟着春光水色。
勾得人心神荡漾,魂都要没了。
穗月宛如被大尾巴狼诱人陷阱的小傻鹿,挪动着步子,乖巧上前。
她原本打算坐在他身旁,奈何风一吹,酒意上头。
她眼前一花,整个人猝不及防跌向薄宴封。
薄宴封眼神诧异。
但很快反应过来,他顺势勾住她的腰,将人按坐在大腿上。
“啧......小穗儿就这么猴急?一刻也等不了了。”
“我哪有?”穗月嘟着红唇。
被酒气侵过的嗓音带着娇气与蛊人,不自觉往薄宴封耳朵里钻。
他眸光发暗,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拂到耳后。
“你怎么上来了?”
“二婶说你找我。”穗月乖巧地眨眨小鹿眼。
薄宴封一猜,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指抬起她漂亮的脸蛋,细细打量。
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染着漂亮的酡红,一双微醺的小鹿眼像是玫瑰花瓣沾上清晨的露珠,粉嫩又水润。
“小穗儿,你喝醉了。”
“我没醉!”穗月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眼,颇为不服气。
然而下一秒,她却微微眯眼,疑惑歪头。
“薄宴封,你为什么有两个头?”
薄宴封:“......那是因为你喝醉了。”
“不可能,我喝的是果酒耶~”穗月一脸自信。
被醉意染红的眼尾轻翘,她双手托着腮傻笑。
“嘻嘻......果酒是不可能醉哒~”
薄宴封勾唇轻笑,性感的嗓音随着声带震动,溢出喉咙。
恨不得找个麻袋把她装起来。
上一次醉酒,穗月还像只伤心的流浪小狗,无家可归,无人可依。
这一次,她有了家,还有了爱她的家人,开心得像一只可爱小鹿。
薄宴封没忍住,rua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脑袋。
“小笨蛋,果酒也是酒,喝多了自然会醉。”
“是这样的吗?”穗月双手捧腮,歪头表示疑惑。
就见薄宴封轻点脑袋,愉悦地轻笑出声。
“嗯。”
头顶月色迷人,四周灯光暧昧。
月光下的薄宴封少了平日的桀骜骄狂,反而多了几分温柔迷人。
尤其是那张完美如神祇般的俊脸,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薄宴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双桃花眸深深落在她的脸上。
“看什么呢?”
“看你好看。”穗月脸上泛起酡色的醉意。
平日里胆小如鼠,喝醉酒却变得张扬起来。
她肆意大胆地攀上他的肩膀,洁白如玉的藕臂勾住他的颈,直勾勾盯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薄宴封,你这头大尾巴狼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她抬起雪白纤细的指尖落在他光滑的额头上,划过那双锋利冷锐的桃花眸。
“眼睛好看。”
擦过高挺漂亮的鼻梁。
“鼻子好看。”
蹭过绯红诱人的薄唇。
“嘴巴也好看。”
最终,温热的指腹点落在凸起明显的性感喉结上。
画圈。
“喉结最好看。”
薄宴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一掌扣住她的腰,倾身凑近,四目相对,视线滚烫。
“小穗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靠得太近,穗月的目光正好能平视到他诱人的喉结。
‘咕嘟。’
她实在没忍住,吞了口唾沫星子。
“薄宴封,你的喉结上好像缺了一点东西。”
“什么?”薄宴封眼眸微眯。
便见穗月鹿眸里划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像一只主动发起攻势的小野鹿,想要撕咬身上的猎物。
“缺我的草莓。”
趁他不注意,她红唇微张,冲着他性感的喉结就要咬上一口。
谁知,却被薄宴封抬起白玉般的手指抵住额头。
他就猜到,小野鹿喝多了就爱咬人,还会秒变小色鹿。
上一次醉酒,她就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这一次,他不会再上当了。
穗月轻哼一声,被抵住的脑袋还在往前凑,一口小白牙磨得咯吱作响。
啊啊啊!!!!
想咬喉结,想咬喉结,想咬喉结。
奈何薄宴封抵着她白皙的额头,就是不松手。
他眉尾轻抬,“就这么想咬?”
穗月停下动作,十分乖巧点点头。
“嗯嗯。”
薄宴封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嗓音透着引诱,“咬了负责吗?”
闻言,穗月面露疑惑,又很快诚实摇摇头。
“不。”
“啧......”
薄宴封轻啧一声,眼底眸光一闪,“我的喉结只给女朋友咬。”
他饶有兴致的勾唇,桃花眸底划过一抹狡黠。
“所以小色鹿,要不要谈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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