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傅斯宴说的这些只是为了吓她,都不是他真正的目的。男人笑出了声,“你还记得我讨厌丑陋的东西啊,确实把你变成那样,也太无趣了,玩几天就会觉得没意思。”下一刻,傅斯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原本英俊的五官,在此时也显得有些扭曲。“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男人舔了舔唇,眼底兴奋快要控制不住了。姜离看着傅斯宴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五年前还要更疯狂。
小说详情 傅斯宴本身就属于睚眦必报的人,她清楚的明白,离儿这两个字里带着傅斯宴多大的仇恨。
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姜离,“现在这个病房,就我和你两人,我来谈谈关于你未来的人生规划吧!”
男人的语气,隐隐透着凉意,命令的口吻,完全不给姜离商讨的余地。
姜离的表情,倒也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平静,她虚弱地问道:“所以,你想怎么样?”
原本她以为,再次看见傅斯宴时,她会充满恐惧和害怕,现在经历过死亡的她,反而冷静了许多。
她对傅斯宴的恐惧大部分来源于愧疚,和害怕对方无情的报复。
姜离苍凉一笑,可人总要为当年所做错的事情,爱错的人,买单不是吗?
就像她当年一门心思地想要傅谨言爱她,换来的却是五年的监狱,和一句傅谨言要她死的结局。
所以,当年她用爱来欺骗傅斯宴时,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落入傅斯宴手中的一天,只是后来传出傅斯宴死了的消息。
姜离才将那份恐惧压在心底,心安理得地,继续过着自己的人生。
说实话,当年的傅斯宴,可是把整颗心放在她面前,任她观赏,并赤诚地告诉她,关于他爱她这件事。
只是后来,她负了傅斯宴。
她让傅斯宴领教了,什么叫痴心妄想,什么叫赤裸裸的欺骗。
说到底,她欠傅斯宴良多,傅斯宴要报复她也是应当,她活该的。
“要把你怎么样呢?”
男人用手托着下巴,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他看向姜离眼中再无爱意,这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
此时的姜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猎人公布答案。
“把你送到金三角去,让万人轮,好不好?”
姜离听到这,只觉得冷汗直冒,她最害怕的也就是这个,她咽了咽口水,沉默不语。
男人很满意姜离此时的面部表情,绝望中又带着一丝哀求,他继续恐吓道:
“或是,砍掉你的手脚,拔掉你舌头,戳瞎你的眼睛,让你沿街乞讨。”
姜离身形一颤,她有些艰难的开口道:“你不是最讨厌丑的东西吗,我变成这样,你应该不会有报复的快感。”
直觉告诉她,傅斯宴说的这些只是为了吓她,都不是他真正的目的。
男人笑出了声,“你还记得我讨厌丑陋的东西啊,确实把你变成那样,也太无趣了,玩几天就会觉得没意思。”
下一刻,傅斯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原本英俊的五官,在此时也显得有些扭曲。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男人舔了舔唇,眼底兴奋快要控制不住了。
姜离看着傅斯宴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五年前还要更疯狂。
男人看向姜离的眼神,再无五年前的爱慕,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重生只为了复仇。
就在姜离脸色煞白地问道:“什么游戏?”
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而后朝着门外走去,停下脚步,那双暗绿色的双眸,在此时越显薄凉。
“这个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提前知道剧情,体验者就不会有体验感了。”
男人看着姜离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勾起嘴角,
“姜离,对于你刚刚求我的事,我同意了。”
次日,报纸的头版头条,是来自查尔斯家族的富商傅斯宴.查尔斯,出资救治,被暴徒所伤陷入深度昏迷的张雨涵。
此时,聚光灯闪耀,记者们在向傅斯宴提问时。
傅斯宴穿着西装,气质优雅,在灯光下,他如同S市里的贵公子那般,流畅地回答道:
“我本就是在华夏国长大的,我觉得好人就该有好报,张雨涵小朋友,舍己救人的故事,我很感动,所以我打算将他送往国外,找全世界最专业脑科医生为他就诊,希望我这份努力,能帮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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