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谁。”谢砚修咬下一块全麦面包,“你的老同学沈空青吗?”谢姝撩开裙子坐来他对面,以前的保姆王妈领高薪退休了,现在是刘妈。刘妈端来新的刀叉,谢姝叉来一条鸡蛋卷,“不是,我想说你干得好啊。”她高中租学校附近的学生公寓住,很巧,沈空青在隔壁。她高中挺叛逆的,有一回周六心血来潮想喝酒,窝在公寓喝得有点多,鬼晓得喝上头的自己怎么去敲人家的门,然后记忆到这里就断了。
小说详情 音量不大,足够在场每人听得一清二楚。
围观群众吃瓜。
我嘞个豆,这是表白吗?!
一个帝都谢家,一个香江沈家。
真正的有钱人都是低调的,反之,那叫暴发户。
狗血豪门才能看到的一幕,这瓜不吃白不吃,大家都是同学,很多少爷小姐隐藏身份装普通人读书,包括这三位主角。
早就好奇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了,本着学生的身份不好过多八卦,这会都大学毕业了,就该看这种,就要八tຊ卦!他们凭眼睛看到的为什么不看!
谢砚修有些意外。
“好啊,有本事的话沈总就来抢,我等着呢。”谢砚修凑近他,势在必得的笑。
沈空青这个人很规矩,和他的家庭教育有关,传统世家。
他理解学生时代的沈空青为什么不接受谢姝的“告白”。
高中的年纪不适合说爱,不方便说,不能说,给不了谢姝任何承诺和誓言。
学生应当以学业为重,更何况那是高三,高考何其重要。
上学的日子若他就那么草率随意地答应,在他看来这很不靠谱,也对谢姝不负责。
月光倾洒的宽阔道路上,布加迪疾驰公路。
管家开着车,“少爷,您该不会和沈总闹翻了吧?”
他们此番目的就是为了接谢姝回家。
谢砚修怀里搂着谢姝望向窗外的灯红酒绿,短发被风吹得凌乱,灯光照映银质耳钉,少年的侧颜立体分明。
“目前没有,闹翻又如何,凭什么我要把我阿姐交给他,等他在财阀打出成绩再说吧。”
他是谢姝的弟弟,同一个妈生的,比她小一岁,为了相互照料,上同一所高中。
他在外边从来不会喊谢姝“姐姐”,问就是这样方便驱赶她身边的所有异性。
死了那条心吧,什么狗屁喜欢、一见钟情,不过是对阿姐见色起意罢了。
高三毕业前夕,谢姝收到国外著名大学邀请,家人支持她出国读书深造,为了使自己变得更优秀,一毕业谢姝就出国了,提前适应国外生活。
他不想出国,留在京清读大学,父母也顺着他。
管家瞄向后视镜。
“沈总今年刚继任总裁的第二个月,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谈下帝都一个区块链金融的拓展项目了吗?”
“不够。”
管家:“……”
我的少爷呦,您都没坐上总裁位呢,你就要求大你一届且首战告捷的学长?!
——
谢姝这个人吧,除了脸盲症外,还有一个醉酒后遗症,醉得比较严重的话,醉后做出什么行为她都没印象。
就是喝断片了。
正是如此,养成了她没心没肺的性格。
谢姝穿戴完毕下楼,瞧见餐桌旁吃早餐的谢砚修。
“阿修,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看到了个未接电话,他打来的。
“不是我是谁。”谢砚修咬下一块全麦面包,“你的老同学沈空青吗?”
谢姝撩开裙子坐来他对面,以前的保姆王妈领高薪退休了,现在是刘妈。
刘妈端来新的刀叉,谢姝叉来一条鸡蛋卷,“不是,我想说你干得好啊。”
她高中租学校附近的学生公寓住,很巧,沈空青在隔壁。
她高中挺叛逆的,有一回周六心血来潮想喝酒,窝在公寓喝得有点多,鬼晓得喝上头的自己怎么去敲人家的门,然后记忆到这里就断了。
第二天她在他的床上醒来,沈空青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戴着游戏耳机和队友连麦。
问他发生了什么,少年的沈空青非常淡定,指尖敲键盘,左手动鼠标说,“你扒我衣服,还想亲我。”
为什么没亲着,因为身高不够,他太高了,谢姝喝懵了踮脚都不会。
吓得她裹紧小被子滚下床,瞳孔地震,“那我……我亲到你了?”
“难道你不记得吗?”
完啦,谢姝还真不记得。
电脑画面显示“victory”,游戏赢了,沈空青转头,超级害羞地说。
“等毕业吧,毕业换我来。”
“??”谢姝听不懂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他说得模棱两可的。
早餐吃得快,谢砚修勾上一把机车钥匙。
“去集团,爸找你,让我载你过去。”
谢姝蹲下换鞋,“你不上课?”
“下午才有课。”
他大四,大四有部分选修课,更多时间留给学生去找工作,实习。
别墅到集团的路程不远,为了不那么引人注意,他们从后门坐电梯上去。
“爸爸,你找我。”
谢姝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室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舒适。
办公桌旁秘书小姐垂头整理文件,摆放得整整齐齐,正在看方案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
“找你们俩。”
“还有我的事?”谢砚修关门。
秘书搬来凳子,谢砚修坐下,一脸不感兴趣的模样,“我的工作?”
“对。”谢景冥放下手中那份方案,“你姐不想要,所以集团以后是你的,为了锻炼你的能力,你得从基层做,我以前就从底层员工爬上来的,可以吧?”
“嗯。”他兴致怏怏。
“和高中一样,以普通人的身份去做,没问题吧?”
“没问题。”
“那给你半年时间熟悉公司各部门,然后接手行不行?上岗前期我让我的秘书辅佐你。”
“半年?你这么急你赶着干嘛去。”
“提前退休,和老婆环球旅游啊。”谢景冥食指点桌,像个童心未泯的小孩一样右手支着下巴郁闷道,“你以为谁都像你没老婆?连个女朋友也不谈,性冷淡?”
谢砚修:“……”
你说就说,怎么还人身攻击?
“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我才22岁,刚到法定结婚年龄。”
谢景冥丢给他一个白眼,“还法定结婚年龄,女朋友都没就想着老婆,美梦做得比当年22岁的我还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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