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想起此事,面色渐肃。“我亦不知为何会如此决定,但如今你安好才是首要。”苏婉棠心头一暖,便道出些许。“有空我细说,这四年我去了何处。”“如今我欲将所学尽数施展,尽我之力,强盛大燕!”萧子墨唇角微扬,如幼时般轻抚她的发。“你想做之事,我皆伴你同行。”“无论何事?”“无论何事。”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无言。纵使久别重逢,对的人总无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
小说详情 一时间流言四起,各种难听揣测层出不穷。
苏婉棠却对此一无所知。
陆景桓赖在将军府中,任凭将军如何暗示,他皆装糊涂敷衍过去。
他尚未理清真相,不愿离开苏婉棠身旁。
夜色渐深。
陆景桓遣走十七,环视屋内古朴装饰,心生新奇。
目光落于铜镜上,下一刻却愣住。
镜中“萧子墨”的脸,让他眼底惊诧愈浓。
萧子墨为何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脑海中浮现与苏婉棠相爱的种种,忆起初见时,她欲投江,却因见他而愿随他回家。
苏婉棠究竟爱的是萧子墨,还是他?
疑虑一旦萌生,便如野草般疯长。
陆景桓眸光阴沉,脸色愈发冷峻,此事他非弄清不可!
他起身推门,直奔苏婉棠院落而去。
月光清稀,此刻,他脑中忽地刺痛,眼前一阵发黑,他下意识扶住树干,却刹那间昏厥。
十七见状,忙上前扶住,忧声道:
“大人,您没事吧?”
再度睁眼,眼前的男子眸光清澈,气质如风拂柳,令人舒心。
萧子墨视线落在十七身上,又扫视四周熟悉景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十七,怎如此夜深,我还在将军府?”
十七扶起萧子墨,满心疑惑。
“大人,您忘了?是您自己执意不走啊!”
萧子墨眼眸微颤,疑惑地看向十七,仿佛在问:你在胡言什么?
十七被他这一瞥吓得咽了口唾沫,确认是熟悉的大人后松了口气。
“大人,属下不敢欺瞒,将军当时已几近明言逐客,大人却不为所动!”
萧子墨闻言身子一僵,这些事他毫无记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握了握。
“我毫无印象,只记得来将军府探婉棠,随后便失了意识......”
他怎会执意夜留将军府,这绝非他作风。
想不通,他便不再多思,迈步朝将军书房走去,欲辞行。
刚入院中,却迎面撞上苏婉棠。
苏婉棠撞在他胸前,额头一痛。
“嘶——”
她疼得退后两步,揉着泛红的额头。
“抱歉郡主,是我未留神。”
萧子墨温润歉然的声音如清泉流玉。
苏婉棠抬头看他,一袭青衫衬得他身姿挺拔如竹,玉带束发,眉间尽是温雅,正是她熟悉的萧子墨。
“萧子墨,你怎在此处?”
萧子墨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额头,微微俯身,轻轻对着她的额头吹气。
微凉的气息似也吹入苏婉棠心间,她脸颊骤红,推开他。
萧子墨见她羞赧,眼睫低垂,低声轻笑。
“郡主,我是来向将军辞行。”
苏婉棠听出他笑中的揶揄,红着脸瞪他一眼。
“怎突然要走,白日不是不愿离去?”
萧子墨想起此事,面色渐肃。
“我亦不知为何会如此决定,但如今你安好才是首要。”
苏婉棠心头一暖,便道出些许。
“有空我细说,这四年我去了何处。”
“如今我欲将所学尽数施展,尽我之力,强盛大燕!”
萧子墨唇角微扬,如幼时般轻抚她的发。
“你想做之事,我皆伴你同行。”
“无论何事?”
“无论何事。”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尽在无言。
纵使久别重逢,对的人总无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
辞别后,萧子墨目送苏婉棠远去,才收回视线。
“十七,你说郡主提及之地,在这世上否?”
十七不解,摇头道:
“大人,属下不明。”
萧子墨失笑,眼底藏起一抹怅然。
“当初我几近踏遍大燕寻她不着,她却突现长安,那身衣衫虽不违和,料子却非此地所有。”
十七不懂女装,但听出一丝异样:
“大人,您疑郡主?”
萧子墨白他一眼,未作解释。
无论苏婉棠经历了什么,她始终是他愿相伴左右的静安郡主。
翌日清晨,苏婉棠苏醒的消息已传至宫中。
此刻,一名女官锦悦携陆景桓来到将军府。
将军府上下齐聚。
陆景桓走到苏婉棠身侧,昨夜他莫名回到左相府后,明白那是此身之主所为。
可那又如何,苏婉棠他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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