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周穗英小声,“我是宫里的贤妃周穗英啊。”俩人三言两语互相介绍了。周穗英脸色一凛,“你居然是前朝五公主?烬渊哥竟还叫你活着呢!!”这话被说的咬牙切齿。可见这些义军和家眷对前朝皇室有多不待见。谈话间,楚婳祎已经品出几分性格。周穗英豪爽,心眼子不多,大而化之的类型。她于是开始了表演,手帕捂脸,嘤嘤啼啼,“呜呜呜,可我从出生一直待在宫里,从未出去害过人啊,你们为何对我这么大恶意呢~”
小说详情 楚婳祎吓得一动不敢动,甚至防备如闭合的河蚌,可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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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烬渊不满她的木头脸,“哼!”他对放人之事不提不念,拂袖离去。
楚婳祎后知后觉,整理好衣裳急忙跳下梳妆台去追,“皇上,您说好的要放了我的!!”
可惜,留给她的,只有男人冷漠的背影和冰冷绝情的声音,“看好她,若走脱了,朕要了你们的命!!!”
俩幽焰卫赶紧低头,“是!”吓得大气不敢喘。
楚婳祎,“......”欲哭无泪。
那之后的数日,君烬渊再也没来过。
陈嬷嬷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少见的透露消息,“宫里进了新人,哦对了,姑娘还认识。乃肃王的嫡次女。”
楚婳祎一听到肃王二字,心里的恨不受控制的涌出。不是她的,是来自原身的。
她搜索原主的记忆,很快记起。原来是她那个卖主求荣,认贼为主的软骨头皇叔。这样无底线的小人,哪怕她是穿越来的也恨的咬牙切齿。
记得宫人提过,正是因为有他帮助,君烬渊才能以更快的速度除掉京城内组织自卫军,奋起反抗的叔伯兄弟们。然后也是他城门大开,让君烬渊这只狗不费一兵一卒的进来。
嘴角不屑的扯了扯,“是谁,楚依柔吗?”
陈嬷嬷少见的笑了一下,“哎呦,人家如今是贵妃娘娘了,老奴可不敢直呼闺名。”
果然是弱柳扶风的小贱人楚依柔。
从小就羡慕嫉妒,喜欢模仿她。
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对忘本的狗东西。
呵呵,居然一跃成为了贵妃,可见君烬渊对其父女有多重视。她趁机闲聊,“嬷嬷您看我这么老实本分,就多讲点宫里的八卦,实在是太无聊了...”
陈嬷嬷不打算多废话,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后宫冷清,算上新来的,总共就三位娘娘,有什么可八卦的。你若无聊就睡觉,真是,有清福都不会享。”
说完转身离开,再不多言。
楚婳祎纳闷,三位,另外两位是谁啊?
再有,陈嬷嬷怎么对宫里的最新消息这么清楚,莫非,她现在人在后宫?
若是后宫的话,这么久都没来人,想必是冷宫之类的。
怎么办,一直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啊。
她抬头看了看倾泻而下的阳光,冬日里贵人怕冷不会一直出门。今日天气好,会不会有人出来溜达呢。
若直接呼救必然会引起幽焰卫注意,看来要动点歪脑筋。
她拽着拖沓的裙摆走到门口,看着年轻面孔的幽焰卫,语气试探,“小哥哥,我太无聊了,阳光这么好,您看能不能让我出去走走?”
小侍卫有经验了,再不敢搭茬。
学对面的冷脸大哥,“不可能,赶紧回去!!”
楚婳祎缩了缩脖,假装被吓到,“那我唱歌可以吗?”
小侍卫看对面,见大哥没说话。他目不斜视,“随你!”挺好,咱们还能借光听听。小公主给唱歌,他们真是艳福不浅。
不一会,气孔窗内传出仿若天籁般的空灵女音。她的音色似山间薄雾,轻盈缥缈,又如清澈的泉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每一个音符都带着自然的灵动与纯净。
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在耳边回荡,令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譬如,正在御花园最偏僻角落练剑的贤妃周穗英。她问身边宫女,“你们有没有听到冷宫有人唱歌?”
宫女们没有习武,耳力不如她,一个个迷茫的摇头。
娘娘总是做些出格的事,她们早就习惯了。
周穗英来到后宫二十几天了,实在是觉得无趣。收起剑,“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溜溜!”
宫女们立即拦着,“娘娘不可啊,冷宫里的冤魂无数,若您真的听到声音了,想必是前朝哪个弃妃回来索命了。万万不可啊!”
周穗英斜睨她们,“我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会怕这个!都给我闪开,不然我打你们!”
宫女惴惴的,再不敢纠缠。
眼睁睁看着她们的贤妃娘娘腾的上了屋顶,然后嗖嗖嗖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起来。
不一会,周穗英找到歌声的源头。
门口看到熟悉的人,“严隼,你不出去执行任务,在这干什么?!”严隼,是君烬渊从自己带的义军中提拔出来的。他们这些至近之人都脸熟。
严隼黑着脸拱手,“参见贤妃娘娘。机密之地,还请娘娘尽快离去!”
周穗英知道他少言寡语的性格,也不自讨没趣,而是假装离开。实际呢,绕到背后去。一个提气跃上高树,接着,顺着气孔窗向里面看...
天呐,简直惊为天人有没有。
里面有个小美人,极美,特美,美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蹿到对面墙壁,随后跟蜘蛛侠似的,用匕首扎着,双脚撑开,慢慢爬了上去。透过气孔窗小声问,“喂,你谁啊?!”
楚婳祎正唱的投入呢,头顶忽然传来声音。
她愣了一下,马上停止歌唱。
仰着脸,是太阳刺眼她一时不适应光线吗,怎么瞧着这位这么黑呢。但好歹能看出是女子。
“请问你是?”
周穗英小声,“我是宫里的贤妃周穗英啊。”
俩人三言两语互相介绍了。
周穗英脸色一凛,“你居然是前朝五公主?烬渊哥竟还叫你活着呢!!”这话被说的咬牙切齿。可见这些义军和家眷对前朝皇室有多不待见。
谈话间,楚婳祎已经品出几分性格。周穗英豪爽,心眼子不多,大而化之的类型。她于是开始了表演,手帕捂脸,嘤嘤啼啼,“呜呜呜,可我从出生一直待在宫里,从未出去害过人啊,你们为何对我这么大恶意呢~”
抽抽搭搭,哭的极美。
本不抱希望的,没想到美人计对上面那位有用。
周穗英心里思索后认同,“也是,这些都是男人们的厮杀,属实跟你关系不大。”
但这个跟她没关系,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哎,你怎么长的。怎么可以这么好看这么白?”
白?
这话让楚婳祎立即嗅到关键,也不哭了,抽屉里掏出刚调制好的美白膏,“哦,我十几岁开始就在用这个了,算是我们皇室的秘药。你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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