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放下茶缸后也脱掉了外衣,床板传来轻轻的咯吱声。魏远在外面躺下了。夜晚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风声,屋里灯光也不算亮堂,只剩下龙凤花烛没有灭。男人单手枕在脑后,忽然道:“就这么过吧,亲也成了,你也安心了。”苏明歌一直没睡,听到他说这话,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眨了眨眼:“你确定?”“嗯。”魏远抿唇,现在的情况,能干啥?不脱奴籍,生个小奴才出来么?“我现在一个人养活四张嘴,没心思想别的。”
小说详情银白的月光洒在了这个偏僻的魏家小院,似乎是铺了一层银色的地毯,月亮如同海面上的一颗明珠,静静悬垂在墨蓝色的天空之中,空气中的海风气息已经让苏明歌感到习惯,平静的海浪声让人的心绪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苏明歌从浴房走出来的时候,魏远也才刚刚把柴劈完。
她看着院中那个高大结实的背影,心里也有些紧张。
魏远显然是个好人,也还算是有本事,在当下的处境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苏明歌其实是个非常能屈能伸的人,早在穿越过来的第一日,她就很快弄清楚了当下的处境。
嫁给魏远,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魏远哥,回房歇了吧?明日再忙,这些柴火柴房都要堆不下了。”
苏明歌站在屋檐下,一头乌发随意披在脑后,发丝甚至还在滴着水珠。
魏远猛然回头,对上了她笑盈盈的双眼,他刚才嫌热便脱掉了外面的褂子,他以为……她会直接回房来着……
结实贲张的肌肉随着魏远的动作舒展,他有些错愕地别开了头:“嗯,你先进屋。”
苏明歌笑着应了声好,转身就进了屋内。屋子里……一张崭新的木床已经铺好了被褥,而文哥儿今天并不在,他们原先的那张木床搬到了小斐那个屋里,小斐的房间从中间隔开,之后就是两个萝卜头的房间了。
苏明歌坐在新床上,仔仔细细把头发擦干,她侧着身子,乌黑秀发全都拢到一侧,露出雪白修长的一段脖颈,魏远刚刚回屋时,就看见了这一幕。
雪白映入眼帘,仿佛有些滚烫。
“还出去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暗哑。
苏明歌回头,摇了摇头,魏远便转身落下了门闩,他显然也已经洗过了,走到桌边喝了一大碗的凉茶,喝完之后又倒了一杯,看向苏明歌:“喝么?”
苏明歌还是摇头。
两人一时无话。
苏明歌当然不可能主动,她擦干头发之后就爬到了床的里侧。
一动不动。
魏远放下茶缸后也脱掉了外衣,床板传来轻轻的咯吱声。
魏远在外面躺下了。
夜晚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风声,屋里灯光也不算亮堂,只剩下龙凤花烛没有灭。
男人单手枕在脑后,忽然道:“就这么过吧,亲也成了,你也安心了。”
苏明歌一直没睡,听到他说这话,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眨了眨眼:“你确定?”
“嗯。”
魏远抿唇,现在的情况,能干啥?不脱奴籍,生个小奴才出来么?
“我现在一个人养活四张嘴,没心思想别的。”
苏明歌叹气:“我不要你养活,你给我个容身之处就很好了,后面我会自己养活自己的。”
魏远心中嗤了一声,没把她这话当真。
“睡吧!”
男人翻了个身,床板又传来咯吱声。
苏明歌想了想,也翻身,面朝他。
“魏远哥,你当真不和我圆房了?我倒是也……”
“睡吧!困了!”魏远耳根子轰然滚烫,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京城大小姐说话怎么就这么直白。
而苏明歌这会儿,唇角却是扬起来了。
不和她睡?
那更好!
她虽然没打算抱着贞节牌坊嫁人,可耐不住人家不愿意,她难不成还要巴巴凑上去?
这不可能。
她有意再试探,见魏远当真没有这个意思,心里也轻松了一大截!
翻了个身,身心都舒坦了不少。
不用她付出更多还不好了?
这简直再好不过。
至于她会自己养活自己这件事,魏远不相信她,她就会证明自己。
不过没关系,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尽快搞钱……
苏明歌的思绪变化极快,在搞清楚了男人的想法之后,圆房这件事就在她这里翻了篇……
但魏远却一直侧躺着,一动不动。
浑身僵硬地和石头差不多。
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魏远一愣,这才翻了个身,错愕地看了眼苏明歌。
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是他,但现在不爽的也是他。
魏远反应了过来,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说那句话试探他。
魏远心中升起一股郁气,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成,纯属娶了个活祖宗回来。
魏远看着人酣睡的侧脸,自嘲笑笑。
庸人自扰。
看看人家,睡得多香的。
……
次日一早,苏明歌睁眼的时候,便已经是辰时。
魏远应该,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
她揉了揉眼睛慢悠悠从床上爬了起来,换好衣裳梳好头发才准备去洗漱。
脑中的小灵泉不知是不是和魏远“同床共枕”的原因,忽然丰沛了不少。
小锦鲤已经能在里面欢快地打游了!
小家伙似乎很是高兴,向苏明歌发出了再接再厉的信号。
苏明歌立马把它给屏蔽了。
然后,毫不留情放了一整杯灵泉!
除了自己喝,还有一些被她悄悄兑到了水里面,最近皮肤都好了很多呢!
外面小斐和文哥儿也起了,她赶忙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听见苏明歌起来了,两人都同时回了头,小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嫂嫂,你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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