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在薄夜怀里了。“你干什么?”她红着耳朵,脸颊止不住的烧起来,伸手去推他胸膛,却结实的跟什么似的。薄夜低头,气息落在她耳边,“造人。”炙热的吻落下来,苏扶恰逢其时偏头,薄夜的唇瓣擦着她的脸颊过。“说好离婚的。”况且温芷都回来了,难道不为她守身如玉吗?苏扶垂着眼捷,薄夜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倒是觉得有些冷漠。还没离婚就想着保持距离?
小说详情 苏扶有些好笑。
她急什么?急的该是温芷不是吗?
“我……”
苏扶刚想开口说什么,一段电话铃打断了她。
是温芷。
他走到落地窗边接起,声音较刚才温柔了不少,“怎么了?”
“嗯,离婚的事你别操心,我会解决。”
“身体不好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光听这些,苏扶都知道温芷问的什么。
对于离婚,她还真是迫不及待。
挂了电话,薄夜朝她走来,目光没再看她,只匆匆交代:“明天正好周一,我让助理过来接你去民政局。”
苏扶看着他的背影往门口去。
男人临出卧室门前顿了一下,没回头。
“有什么想要的跟助理说,我尽量满足你。”
她没什么想要的,除了……
“东郊的别墅。”
苏扶的声音很平静,除了那栋对她来说意味不同的房子,别的她没什么想要的,
薄夜拧了下眉,“除了那套别墅,别的都可以。”
他快步离开。
苏扶垂眸,是因为温芷很想要那套别墅吧,所以她没资格去争。
也就一点回忆而已,他都不在意,她还这么执着做什么。
苏扶拿着空碗下楼,却看见去而复返的薄夜,以及薄夜的母亲。
女人穿着一身水色旗袍,身段窈窕有型,上了年纪的脸保养得宜,风韵犹存。
苏扶还没来得及喊“妈”,薄母就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打在薄夜身上,“臭小子,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苏扶不知道,温芷的事早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传到薄家耳里了。
薄夜挑眉去躲她的手,眼神散漫,“我可没这胆子。”
“你要是没有,那就没人敢了!”
薄母看了眼楼梯上脸色不太好的苏扶,更加气恼,“你还敢跟那个姓温的搞在一块?你是不是忘记她当初害得你差点死在松露山!”
“不争气的东西,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苏扶一时间下楼也不是回房也不是,拿着空碗有些头皮发麻。
她想劝说几句,就见薄夜神色懒淡的往沙发过去,路过楼梯的时候,还瞥了她一眼,视线如有实质。
苏扶:……
她什么都没透露,总不会怀疑是她吧?
薄夜姿态闲散,还有功夫给薄母倒茶,“这点小事也值得你亲自跑一趟,你报的那些手艺班都学完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薄母就更气不打一处来,气哄哄的拿过茶水一口灌下,“你是不知道那个周总的夫人,明明插花学的没我好,居然还敢剪了我准备考试的花,可气死——”
薄母说到一半,眉头一拧,“你别打岔,我跟你说温芷呢,只要我活一天,她就别想进薄家的大门!”
“行行行。”
薄夜勾唇哄着她,“我老婆只有一个。”
苏扶迎上带着浅笑的目光,有一瞬的晃神。
他在暗示她。
薄家自收养她以来,对她跟亲人似的,没半分不好,尤其是薄母,几乎把她当做亲女儿对待。
就连嫁给薄夜这个愿望,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妈,他跟温芷没什么的,您别气坏了身体。”
苏扶适当开口宽慰。
薄母瞧着她这幅单薄的身体就忍不住叹息,就这小身板怎么跟那个温芷斗?
“小扶,妈跟你说,男人就是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别心软。”
薄夜好笑扶额,“我还是您亲儿子吗?”
薄母白他一眼,“捡破烂送的。”
和薄夜的回怼不一样,薄母说什么,苏扶都乖乖点头说好。
“那行,从今晚开始我就住这了,你们什么时候怀上孩子,我什么时候搬走。”
苏扶条件反射的点头:“好。”
等话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薄母刚刚说的是什么,耳根一下子烧起来。
紧接着,她瞧见薄夜饶有兴味的眼神。
“成,我跟苏扶一定努力。”
男人施施然起身,修长的腿几步就到了苏扶面前,将人从懵懂之中带回了卧室。
直到门关上,苏扶才回神。
人已经在薄夜怀里了。
“你干什么?”她红着耳朵,脸颊止不住的烧起来,伸手去推他胸膛,却结实的跟什么似的。
薄夜低头,气息落在她耳边,“造人。”
炙热的吻落下来,苏扶恰逢其时偏头,薄夜的唇瓣擦着她的脸颊过。
“说好离婚的。”
况且温芷都回来了,难道不为她守身如玉吗?
苏扶垂着眼捷,薄夜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倒是觉得有些冷漠。
还没离婚就想着保持距离?
薄夜嘲讽勾唇,强势捏住她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眼睛。
“这不是还没离吗?”
他嗓音沙哑,那双清澈盈水的眼睛明明没有欲望,却像钩子一样钩的薄夜心旌荡漾,他莫名想起他们在东郊别墅那些日子。
那是他们刚刚结完婚,母亲为了让他们培养感情,把他们赶去度蜜月。
苏扶没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做主带她去东郊,结果大雪封山。
他们被困在那儿一个多月。
薄夜到现在还记得刚下雪的那天晚上,苏扶做了热腾腾的面,紧张的问他合不合口味。
隔着雾气,真是美的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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