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烟只觉寒光一闪,腕血便汩汩流出,落入玉碗之中。放了半碗血,陆玄离命人端走。又拿出伤药和绷带,悉心的给温寒烟上药包扎。“你这柔美的玉手,可不能留疤。还要留着给晚儿跳舞——”温寒烟的心狠狠一颤,想将手从他的虎口挣脱。但陆玄离偏偏不让,反而欺身近前,又抚上她的脸颊。“你的脸朕也涂上了千金难买的玉容膏,不日便会恢复如初。”“这样好的皮相,若是毁了也影响晚儿赏舞,朕绝不允许。”
小说详情簪尖刺破锦缎,雪白的缎面霎时染上一点嫣红。
“叮——”
一声轻击,素银的簪子断作两截。
陆玄离一弹指,将温寒烟的簪子打飞。
他满面阴沉,眸色暗得可怕。
“如何取血,朕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说罢他紧紧攥住了温寒烟的手腕——
刀起,血落。
温寒烟只觉寒光一闪,腕血便汩汩流出,落入玉碗之中。
放了半碗血,陆玄离命人端走。
又拿出伤药和绷带,悉心的给温寒烟上药包扎。
“你这柔美的玉手,可不能留疤。还要留着给晚儿跳舞——”
温寒烟的心狠狠一颤,想将手从他的虎口挣脱。
但陆玄离偏偏不让,反而欺身近前,又抚上她的脸颊。
“你的脸朕也涂上了千金难买的玉容膏,不日便会恢复如初。”
“这样好的皮相,若是毁了也影响晚儿赏舞,朕绝不允许。”
他的眼神温柔得近乎炙热,但越是温柔,温寒烟就越觉得残忍。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十八层地狱,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离开时,陆玄离还特意吩咐宫人,将房间里一切尖锐之物都收起来。
“温寒烟怀孕到生产之间,不可受一点伤,蛊血也只可朕亲自取。”
“违令者,杀。”
屋内外的侍从纷纷下跪称是。
从这日起,温寒烟被严密的看管起来,连去上恭房都有两个嬷嬷陪同。
一晃三月过去,她的肚子日渐隆起。
看着宽松的衣衫一天天被撑起,温寒烟只觉苦涩连连。
明知这是一个孽种,陆玄离还逼她生下。
他分明是要借此羞辱她,折磨她。
陆玄离没把她当人,只当做取乐的玩意。
这样的生活,她过着有什么意义?
温寒烟开始绝食,拒绝一切食物和饮水。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她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慢慢变化。
从毫无声息到渐渐有了胎动,每日每日还会踢踢脚,伸伸手和她互动。
温寒烟坚定寻死、落胎的心又逐渐动摇。
低下头,她只觉苦涩和甜蜜交缠错绕。
这个孩子,她从不盼着他出生。
但现在,血脉相连的触感,让她舍不得扔下了……
“砰——”
房门猛地被推开,温慕晚走进来。
温寒烟下意识将手挡在肚子前——
“你来做什么?”
温慕晚留意到她的动作,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来劝姐姐保重身体呀,听说姐姐孕中不吃饭,都快要将自己饿死了!”
“你的蛊血还没取够,姐姐千万不可以死哦!”
听着温慕晚阴森森的话,温寒烟满心荒芜。
从诬陷她推其下悬崖,到亲手划烂她的脸让她失明,
再幸灾乐祸让她被打五十大板,再到取蛊血和日夜跳舞折磨……
哪一样,不是要命的?
温慕晚径直来到温寒烟面前,将半块玉佩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悠。
“姐姐瞧着这块玉佩可眼熟?”
温寒烟心神具颤,死死盯着那枚玉。
那是她遗失了多年的,当年陆玄离赠她的信物!
不等她开口,温慕晚就自顾自说了起来。
“小时候我从你枕头底下偷了这块玉佩藏起来了,本想以后拿去卖钱,没想到竟然是圣上之物。”
“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我当然要牢牢把握,所以我特意给陛下种了移情蛊。”
温慕晚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毫不吝啬分享自己抢走温寒烟一切的计谋。
“中了移情蛊的人会失心错乱,将下蛊之人当做心中挚爱,爱得如痴如醉不可自拔。”
“这么多年,陛下爱我爱得如痴如醉,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了温慕晚的话,温寒烟终于明白陆玄离为何会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又为何会对温慕晚爱得如此炽烈!
“欺君,可是砍头之罪——”她沙哑出声。
“陛下连我掉一根头发都心疼得要命,怎么可能会砍我?”
温慕晚丝毫不以为意,她扫过温寒烟隆起的小腹,笑意更深。
“你知道陛下为何一定要留着你肚子里的孽种吗?因为他要用紫河车给我补身体呢。”
“太医说了,母子连心,母亲中了蛊,孩子的血肉也是大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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