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瑟瑟说,“魔族杀上了修真界,现在各个宗门正在山下奋起反抗,是您让我们把千斤拿来的,您说要亲自去给魔族一个教训。”苍尘说过这话吗?冰壶看着苍尘消失的方向,他应该回自己的寝殿了。估计他又在耍嘴把式,然后回屋去睡回笼觉。冰壶朝那几个弟子摆了摆手:“拉回去吧。”几个弟子如被雷劈,当场石化。冰壶:知道你们拉来不容易,可我也搬不动啊!冰壶学着苍尘的样子,双手负背,挺起胸膛;转过身的同时,身后的千斤传来一声嗡呜。
小说详情 冰壶微微弓着身体,双手前倾,手掌平张,双膝弯曲,眼神一片迷芒。
从狐狸变成人,她还维持在狐狸的趴地姿势中,耳边的叫声犹如一记闷雷。
她变成了,苍尘?
冰壶欲哭无泪,这个人设她不好驾驭呀。可变都变了,驾驭不了也得硬着头皮上。
幸得冰壶在希夷山已有三百年,对苍尘也算了解。
她慢慢直起了身体,双手握拳在唇边轻轻一咳:“看什么看,不用干活!”
这句话果然有份量,几个弟子赶紧低下头,鱼贯从冰壶眼前穿过,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只是身后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弟子,居然将苍尘的配剑千斤连拉带拽地弄了过来。
三四个弟子,拉得满头大汗:“大长老,你要的配剑拉来了。”
冰壶看上一眼,眼前直冒金星。
话说苍尘的佩剑千斤,和法器琉璃盏可是整个修真界两大仙宝,千斤剑如其名,重千斤,也就只有苍尘可以驾驭,别人谁都搬不动。
而琉璃盏可以聚灵,为所有生灵点亮一盏明灯,是为引路使者,归其向善,导正前世今生的本源。
弟子瑟瑟说,“魔族杀上了修真界,现在各个宗门正在山下奋起反抗,是您让我们把千斤拿来的,您说要亲自去给魔族一个教训。”
苍尘说过这话吗?冰壶看着苍尘消失的方向,他应该回自己的寝殿了。
估计他又在耍嘴把式,然后回屋去睡回笼觉。
冰壶朝那几个弟子摆了摆手:“拉回去吧。”
几个弟子如被雷劈,当场石化。
冰壶:知道你们拉来不容易,可我也搬不动啊!
冰壶学着苍尘的样子,双手负背,挺起胸膛;转过身的同时,身后的千斤传来一声嗡呜。
她刚抬起脚,千斤从他脚下滑过,将冰壶整个人背到了剑上。
冰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千斤驮着飞上了天。
希夷山就是一座被屏障隐蒇起来的仙山,山上分列着大大小小不下几十个仙门,层层叠叠将希夷山包裹起来。
魔族来袭时,先由下面的宗门抵抗,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麻烦希夷仙山出面。
这苍尘不知道今天发了什么疯,耍嘴皮子居然让冰壶来背黑锅。
千斤一路到了山下,冰壶从剑上不是跳下来的,而是掉下来的,苍尘那圆滚滚的身体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仙门弟子看见苍尘,打着一半纷纷转过了头,连魔徒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她看来。
“这不是苍尘长老吗?今天刮的是什么风?”
“北风啊!”
冰壶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千斤,然后转过身数落道,“看什么看,好好打!”
众人回过神来,又开始兵戎tຊ相见。
冰壶正想着自己要如何脱身,这千斤是好久没见过如此浩大的盛况,居然自己往冰壶手里钻。
冰壶哪里提得动这么重的剑,被千斤一带她再次扑到了地上。
“大长老,你没事吧?”周围几个弟子一面应付着魔徒,一面还得过来扶他。
你们跌个狗吃屎看看有没有事?冰壶被撞成斗鸡眼,耳边的剑呜声嗡嗡作响。
她抬手随便一扶,正好扶到了千斤上。
冰壶撑住千斤,被几个弟子拉拽起来;另一只手扶住额头。
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得千斤一声恶剧作般的低鸣;冰壶手臂被它用力一拉,以媲美闪电般的速度撞向了前面的树。
直接和树干来了个亲密拥抱。
“大长老!”
“大长老!”
几个弟子被魔徒所阻,都在奋力叫喊他。
冰壶的小命差不多丢了一半,发觉自己的手还在千斤身上,麻利地缩了回来,绝对不能再碰这把破剑。
千斤玩累了,青色的剑身竖起,然后也不管不顾她这个主人,调头自己飞走了。
冰壶抖了抖脑袋,扶膝喘了几口大气:该死的千斤,这梁子咱俩结大了。
不过也难为苍尘这把千斤,居然被他宠成了这副顽皮模样;要是能利用好这把剑,一定所向披靡,也不至于让魔族这么猖狂。
身后,一把清亮小剑向着她的脑袋劈了过去;冰壶来不及遛之大吉,只好奋力闪躲。
苍尘的名头到底没有温澜好用,随后赶来的冥血无所顾及地抡剑一通乱砍。
冰壶闪躲不及,险些被剑刺中,可她到底是狐狸,狐狸的本能就是遛得快。
冰壶身体一跃跳到了树上,冥血飞身而上,她抬手就是一掌;没想到变成了苍尘,居然也承了他几分修为。
这一掌下去,几乎与冥血打个平手。
冥血的身体掉在地上,冰壶暂时安全。
想当年百变幻狐一族与神族平起平坐,冰壶自己的修为也已经达到真灵界,丝毫不输给温澜。
没想到轮回一世,居然还要借着别人的修为保命。
真是时不与我!
冰壶感喟之际,冥血再次发动了攻击,恼羞成怒地一掌打向冰壶。
小狐狸再一出掌才发现,这修为并不连惯,一时间恢复不了。
冥血这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冰壶的心口,她从树上掉下来,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好在这冥血也受到了重创,这一掌力量不足,否则她的小命就完了。
冰壶抹了把嘴角的血沫子,目光微眯:竟然敢伤我!
眼见冥血再次发起攻击,冰壶果然地大喊一声,“温澜仙尊!”
既然苍尘的名头没有温澜好用,那就只好借温澜的名头一用了。
这一声大喊果然有用,包括冥血在内的所有魔徒都愣在当场,四下旋首去找。
冰壶就利用这个时机,拾起地上冥血的剑,对准他的心口狠狠一剑刺了下去。
冥血的鲜血扑地一声四溅飞花,这一剑结结实实给他的胸口穿了一个洞。
冥血大惊,他是这次领头的魔帅,可是一受重创也就顾不得自己的魔徒,转身消失不见。
其余的魔徒一见主帅受伤了,都纷纷原地消失。
几个仙门弟子也找了好一会儿,齐齐问向冰壶,“温澜仙尊呢?”
冰壶心口还在疼,她牙根都快咬断了,却一本正经道,“温澜仙尊刚才打了一晃就走了,这次的事教育了我们,以后一定会刻苦修炼;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温澜仙尊一样厉害,试问魔族还敢猖狂吗?”
苍尘天生的优势,就是他长得豪迈,粗眉粗眼,不苟言笑,看上去就是一副古板正派的样子。
众弟子频频点头,“苍尘长老说的对,以后我们要更加刻苦才行。”
“走,我们回去继续修炼。”
看着揭竿但没有起义的朝气少年鱼贯离开,冰壶身体一歪,捂着胸口满地打滚。
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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