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依然爱周翊,既是爱也是习惯。季禾不知道该怎么劝,出轨这件事,她实在没办法张口说,原谅他吧。她认识的纪舒遥,不可能装作无事就此揭过。但从内心深处,季禾不希望他们分手。她知道,于纪舒遥来说,周翊是长久的,安全的,温暖的处所。他们用了漫长的时间卸下各自外壳,终于袒露彼此隐藏的伤口,相互疗愈,相互陪伴。共同建立起一个与他们二人而言安全的世界。这不再是一时荷尔蒙使然激情上头的爱或不
小说详情 她知道自己依然爱周翊,既是爱也是习惯。
季禾不知道该怎么劝,出轨这件事,她实在没办法张口说,原谅他吧。
她认识的纪舒遥,不可能装作无事就此揭过。但从内心深处,季禾不希望他们分手。
她知道,于纪舒遥来说,周翊是长久的,安全的,温暖的处所。他们用了漫长的时间卸下各自外壳,终于袒露彼此隐藏的伤口,相互疗愈,相互陪伴。共同建立起一个与他们二人而言安全的世界。这不再是一时荷尔蒙使然激情上头的爱或不爱、在一起或离开,而是是否要打破这个亲手建立起的世界,走上新的路。
换做自己,这份勇气,季禾扪心自问是没有。
那天晚上,纪舒遥是在季禾家里睡的。两人都喝醉了,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直接睡在了地上。
周翊这次“出差”,去了一个星期都还没回来。除了被纪舒遥撞破的第一天,他每天依旧像从前一样,跟纪舒遥发微信,只是不再打视频电话。
也好,她并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如何装作若无其事,她并不是个好演员。
周翊开始有点奇怪,为什么纪舒遥的态度好像冷冷的。但本身自己已经是烦事缠身,焦头烂额,他无暇顾及太多,也并没有细想。
“要分手吗?”,
这个问题在纪舒遥脑子里盘旋了几天。
而关于问题的答案,纪舒遥一直没想清楚。因为还没等她作出决定,就发生了另一件事。
纪钊极少给纪舒遥打电话,所以当正在上班的纪舒遥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心里已经“咯噔”一声,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岑小双被警察带走了,一大早,从中介直接带走的。
电话那头的纪钊着急得语无伦次,舌头甚至还有些僵硬,猜是昨晚宿醉未醒。听着电话,纪舒遥就有些头皮发炸。
“爸,你先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她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耐着性子问纪钊。
纪钊说不清楚具体罪名,但从他描述的借给谁钱,利息之类的只言片语里,纪舒遥大概猜到涉及非法集资。
太阳穴突突得跳起来,她最近几乎夜夜失眠,没睡过一个好觉。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家里又乱成了一团麻。
她没时间想别的,当务之急,是知道岑小双被带走后的具体情况。
纪舒遥立马跟领导请了假,赶回家准备和纪钊一起去办案机关。到了家却发现纪钊竟然满身酒气斜躺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瓶开了的老白干。纪钊脑子已经喝傻了一样,眯缝着眼大着舌头说,“你来了啊”,还摇摇晃晃想站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纪舒遥想去死。
她甚至没有力气跟纪钊发火了。母亲被警察带走了,而父亲的解决办法却是把所有的责任转移到女儿身上,自己在家里喝个酩酊大醉。
纪舒遥连门都没有进,盯着纪钊一字一句问,“我妈被带去哪里了”。样子冷静地不像话。纪钊摇晃着没站起来,又跌坐回沙发上。用不清楚的脑子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被经侦带走的”。
她头也不回,摔门离开,留下烂醉的纪钊瘫在沙发。
天在下雨,纪舒遥独自一个人开车去经侦支队的路上,能想到的其实还是周翊。
此刻,她真的需要一个人,哪怕只是站在身边,撑住随时要倒下的自己。她不想让季禾和秦川他们知道这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拨给了周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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