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温安安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温母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扇在温安安的脸上。“怎么对我说话的!”谢柔的头无力垂下,肝肠寸断。这时,敲门声响起。警察站在门口:“温安安,你涉嫌诬告陷害,请跟我们走一趟。”悲痛散去,余下不可思议的麻木和平静。就算不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小柔死了,母亲亲手把骨灰扔了,就连谢临舟,也对她恨之入骨。这个世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小说详情 温安安耳边嗡嗡作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凭什么要给那个贱人磕头!”
“是她插入我们的感情,她自作自受,还害我到这般地步,她应该给我磕头!”
话落,一股巨力袭来,温安安狠狠向后跌去。
谢临舟的眸子更冷了,字字散发着寒意。
“温安安,这是你欠姜愿的。”
他居然为了一个死女人踹她!
前胸后背阵阵钝痛,也抵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
温安安死死咬着唇,直至鲜血溢满口腔,才强迫自己开口:“好,我答应你。”
温安安去磕头的那天,京市下起了雨。
保镖要给谢临舟撑伞,被他一口拒绝。
“姜愿离开的那天,也是下雨天,这大概是老天在罚我。”
保镖一怔。
从前的谢临舟不信鬼神,可自从姜愿死后,谢临舟却开始频频去寺庙,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不过短短两个月,谢临舟却消瘦了许多,原本定制的合身西装穿在身上,竟有些大了。
丝丝细雨飘在他的身上,仿佛随时就要被风吹走似的。
温安安跪在姜愿的墓前,后槽牙几乎咬烂。
墓碑上的照片是谢临舟亲自选的,是姜愿笑得最灿烂的那张。
可在温安安眼里,只觉她的笑容格外可恶,仿若在嘲笑她落得如此境地。
谢临舟上前,无比眷恋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姜愿,我带温安安来给你赎罪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闪电划过天际,紧接着,雷鸣轰隆,雨更大了。
想到温母的威胁,温安安终于弯下脊背。
咚、咚……
每磕一个头,直播间的评论不堪入目的骂声就更多一分。
“1000个怎么够?人家姜愿被她害得丢了性命,她也该去死!”
不知磕了多少个,雨水中汇入一丝血红。
她浑身发颤,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跪不住,忍不住乞求:“临舟……”
话刚出口,就被谢临舟无情打断。
“还剩894个。”
温安安呼吸一滞,颤着音问:“你真的不顾及旧情,要我磕够1000个吗?”
大雨滂沱下,谢临舟的话语格外薄情。
“我和你没有旧情可言。”
评论又开始刷起来。
“笑死,还想小三上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比得上姜愿一根手指头吗?”
“1000个头都磕不完,干脆直接送进监狱,让那些人好好照顾她。”
温安安深吸一口气,接着磕下去,只觉落在身上的不是雨,而是根根银针。
不知过了多久,温安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家中。
温母的指甲几乎戳到温安安的脸上:“1000个头都磕不完,我养你有什么用!”
温安安浑身酸痛,挣扎着起身。
“小柔的骨灰呢?”
温母随手一指:“喏。”
温安安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霎时凝在了原地,目次欲裂。
谢柔的骨灰盒被丢在地上,原本放着骨灰的地方被装上了狗粮。
她一把夺过骨灰盒,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什么?小柔的骨灰呢!”
温母说:“你眼睛瞎了,看不到里面是狗粮?”
“那盒子一股怪味,骨灰被我丢了,大黄喜欢这个盒子,就留下给它当狗盆。”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还给我!”
这句话,温安安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温母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扇在温安安的脸上。
“怎么对我说话的!”
谢柔的头无力垂下,肝肠寸断。
这时,敲门声响起。
警察站在门口:“温安安,你涉嫌诬告陷害,请跟我们走一趟。”
悲痛散去,余下不可思议的麻木和平静。
就算不进去又有什么意义?
小柔死了,母亲亲手把骨灰扔了,就连谢临舟,也对她恨之入骨。
这个世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冰冷的金属贴着手腕,温安安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
“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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