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看见她,就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了十多年的苦,她心里肯定是恨的。“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裴南乔目光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宴知看着她问。“我突然被接到这里,没有朋友,我想跟你交朋友,我是真心的,没有其他目的。”怕宴知不信,裴南乔还举起手准备发誓证明。“好。”宴知没有拒绝她的理由,毕竟她有她的把柄在,交个朋友无妨。
小说详情 宴知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论自己怎么拒绝,他都不会妥协。
那些狠话,她又不敢说。
“在这儿等我。”说完,裴聿年走进厨房。
他这是要亲自给她做晚饭?
宴知没敢离开,她怕他做好后出来没看见她,会不会气的故意折腾她。
很快,裴聿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香气扑鼻。
由于没吃晚餐,肚子忽然咕咕作响。
声音无比尴尬……
“吃吧。”
“谢谢三叔。”宴知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出奇的好吃,原以为他也没进过厨房……
楼梯口的裴南乔见到这画面没再下去,刻意放轻脚步离开。
吃面的过程中,宴知能感觉到裴聿年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看的她很是不自在。
吃了半碗,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三叔,我吃饱了,谢谢您的面。”
说着,她站起来将碗端进厨房。
裴聿年也跟着起身,刚进厨房的宴知感受到身后的压迫感靠近。
放下碗筷立马转身,裴聿年挡住了她的路,“三叔……”
“感谢是不是要付出实际行动?”
裴聿年笑着问。
“您……想要我怎么谢。”宴知低下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亲我一下。”
闻言,宴知一愣,脸瞬间爆红。
“三叔,不合适。”
“亲了那么多次,就这次不合适?”
“那是……被你强迫的。”
宴知头低的不能再低,感觉跟他这么相处下去,她会得颈椎病。
闻言,裴聿年笑出了声。
“您,笑什么……”宴知不解的问。
下一秒,她感觉到裴聿年的头靠近,宴知忽然抬手推开他,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并反锁,生怕裴聿年再过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发现房间里还站着一个人,吓得她叫了出来。
裴南乔被这尖叫声吓到,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姐姐。”
“你怎么在这儿?”宴知顺了顺胸口。
“我刚刚准备偷偷下去找你,发现三叔也在,所以就没有打扰你们,想着在房间等你。”
裴南乔这番话让宴知心里一紧。
她又看到了?
看到宴知的表情,裴南乔走过去道,“姐姐,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的。”
宴知看向她,三叔突然这样,她怎么能不害怕。
“你跟三叔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这不算什么禁忌恋的,我觉得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宴知并不是很想提这事,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她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他当成长辈看。
“你是有什么事么?”
“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刚刚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下来,让你被说了,对不起。”
裴南乔心里很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非要煮面给她吃,她也不会被说。
“跟你无关。”
找到了亲生女儿,她自然是对她这个冒牌的有意见。
可能一看见她,就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了十多年的苦,她心里肯定是恨的。
“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
裴南乔目光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宴知看着她问。
“我突然被接到这里,没有朋友,我想跟你交朋友,我是真心的,没有其他目的。”
怕宴知不信,裴南乔还举起手准备发誓证明。
“好。”
宴知没有拒绝她的理由,毕竟她有她的把柄在,交个朋友无妨。
听到宴知同意,裴南乔很高兴,“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
“晚安姐姐。”
裴南乔离开,宴知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睁开眼头一阵眩晕,没睡好。
起床洗漱下楼,还只走到楼梯上就听见大厅说说笑笑。
下去一看,竟是顾父顾母。
顾珩也在。
二人四目相对,宴知心狠狠一痛。
“哟,裴四小姐起床了,害!瞧我这记性,忘了你是抱错的了。”
说话的人是裴家三小姐,大伯的女儿,她上面有两个哥哥。
从小就与她为敌,她应该是今早刚从国外回来。
宴知笑了笑,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顾母还是挺喜欢宴知的,但她是裴家的假千金,不受重视,也不会带来什么帮助。
“家里有客人,你很着急走吗?真是一点礼数都没有。”裴甜甜叫住了她。
她不让她走无非就是想刁难她,让她难堪,以前裴甜甜斗嘴斗不过她,现在得知她不是裴家的女儿,定会不放过任何机会刁难她。
这时旁边的顾珩道,“近期医院人员紧缺,比较忙,宴知,你先去吧。”
“失陪了。”
宴知微微颔首,随后离开。
刚走到车库,裴甜甜的声音就响起,“你给我站住!”
“怎么了,二姐。”
宴知笑着朝她看去,她想看她笑话,她却非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气死她。
“谁是你二姐,不知道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孩子,也配叫我二姐?”
裴甜甜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打心眼里瞧不起她。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让我滚出裴家咯?”
宴知淡然自若的问。
“你说呢?”裴甜甜见到她这淡定的模样,气的咬牙切齿。
“那你就要去问问爷爷的意思了,爷爷让我滚,我二话不说,先不跟二姐聊了,工作要迟到了。”
宴知说着要打开车门,却被裴甜甜一把按住,“这是我们裴家的车,你凭什么开?!”
“爷爷没说要赶我走,这车我怎么不能开了,我是跟裴家无血缘关系,但这不代表裴家上下都由你说的算,对吧。”
宴知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笑,这态度把裴甜甜气得半死。
“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我傲啊?”
“二姐,你还是这样,理说不过就说我傲,我是真没有。”
宴知语气很好,但说的话很气人。
这时,裴甜甜忽然眼睛一红,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这把宴知看蒙圈了。
只见她绕开她,边走边哭:“三叔,宴知她说话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三叔这两个字,宴知身子一僵。
她从小就不怕任何人,唯独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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