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回道:“在您手下做事是我的荣幸。”苏萏宁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飞快写下一串数字:“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给自己放个假吧。”秘书收了支票,心底却涌现一股不安。苏萏宁的生气只存在于法庭上温子期被判罪的那一刻,现在又成了空壳一般。她张张嘴想说点什么,苏萏宁却已坐车离去。苏家。苏萏宁在浴缸放满冷水,随即拿着刀躺了进去。自从段羽墨死后,她每一天都仿若行尸走肉,无比煎熬。
小说详情 “我的手!”
温子期嘶声力竭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保安的桎梏,却没挣脱半分。
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将长发黏在脸上,格外狼狈。
苏萏宁嫌恶皱眉,不耐转身。
温子期嘶哑崩溃的喊声响彻整个顶楼:“苏萏宁,你这个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回应他的,只有苏萏宁绝情的背影。
……
医院,骨科。
温子期刚睁眼,麻醉还没过,下意识去摸手指。
没有丝毫知觉。
医生深深叹了口气:“手指已经不能恢复了。”
惊恐爬上脊背,温子期的话语都变了调:“不!我的手!医生,求你治好我的手,我是钢琴家,我不能带着这样的手上台!”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坐牢了。
比起坐牢的恐惧,他更怕自己再也不能弹钢琴!
想到这,他强撑着身体去拉医生:“你和那些警察说,让他们缓缓时间,我不能坐牢,我要治好我的手。”
医生皱眉抽出手:“这是国内最好的骨科,你的手在这里治不了,其他地方也治不了。”
恍如一阵晴天霹雳,将温子期最后的希望也劈碎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医院,又是怎么被带到看守所的。
“莫如烟,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警察的声音传来,温子期这才抬起头去看玻璃后的女人。
肤色很白,齐肩短发,一颗泪痣点在眼位,看了一眼便点点头。
“对,当时就是这个男人联系我,要我带人去绑架段羽墨和他。”
“你这践人!当初说好守口如瓶,竟敢背刺我!”
温子期吼着起身,却被一旁的警察拉住。
“你这是承认你的罪行了。”
温子期浑身一颤,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垂下死灰般的眸子。
最终,温子期被判了无期徒刑。
宣判那天,他面如土色,直到瞥见听众席上的苏萏宁,眸子里才烧起滔天的愤恨。
“我有什么罪?苏萏宁,你的罪名比我大多了!你害死了三条人命!”
“要是你真的那么专情,怎么会给我生孩子!”
“我祝你永世孤寂,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和痛苦中!”
苏萏宁眼睫轻颤,很快恢复成平时的淡然的模样,转身离去。
法院外飘着雪,落在苏萏宁的大衣上,很快融化。
秘书上前给她撑伞,恍然惊觉这几日苏萏宁瘦了许多,好像要随她肩头的雪一般消失。
苏萏宁忽然开口:“赵秘书,这些年辛苦你了。”
秘书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回道:“在您手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苏萏宁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飞快写下一串数字:“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给自己放个假吧。”
秘书收了支票,心底却涌现一股不安。
苏萏宁的生气只存在于法庭上温子期被判罪的那一刻,现在又成了空壳一般。
她张张嘴想说点什么,苏萏宁却已坐车离去。
苏家。
苏萏宁在浴缸放满冷水,随即拿着刀躺了进去。
自从段羽墨死后,她每一天都仿若行尸走肉,无比煎熬。
支撑她的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杀害段羽墨的凶手。
现在凶手已经落网,她也没有留恋了。
冰凉的刀刃狠狠在手腕划下,鲜血随着温度一同流逝。
羽墨,我来找你了。
你会原谅我吗?
恍惚间,一阵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打开。
只见莫如烟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脸上似笑非笑:“苏萏宁,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帮段羽墨报仇了吧?”
苏萏宁倏然睁大了眼,挣扎想要起身:“你怎么进来的!”
却被莫如烟狠狠按进浴缸,眼神嘲弄:“进来看看你最后凄惨死亡的样子。”
苏萏宁眼眶发红,一把拽着莫如烟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她亲眼看着她被警察押进监狱,怎么可能就出来了!
莫如烟深吸一口烟,在地上碾灭,才慢悠悠开口:“我是杀了段羽墨100次的人。”
“也是和他同一个世界,爱了他20年的穿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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