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麦一只手举着手机拍照,祁泽自然地承担了骑车的主力。微风吹散了宋清麦心间所有的阴霾,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这一刻,她宛若新生。太阳很快落山,到了晚间,风掺杂了凉意,吹得宋清麦直打喷嚏。距离出口还有很远,祁泽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宋清麦的身上。纵使祁泽在前面已经挡住了大范围的风,宋清麦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一到出口,祁泽就赶紧用外套裹着宋清麦,搂着她上了车。
小说详情祁泽坐在前面,宋清麦坐在后面。
宋清麦一只手举着手机拍照,祁泽自然地承担了骑车的主力。
微风吹散了宋清麦心间所有的阴霾,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这一刻,她宛若新生。
太阳很快落山,到了晚间,风掺杂了凉意,吹得宋清麦直打喷嚏。
距离出口还有很远,祁泽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宋清麦的身上。
纵使祁泽在前面已经挡住了大范围的风,宋清麦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一到出口,祁泽就赶紧用外套裹着宋清麦,搂着她上了车。
祁泽早已喊司机备好了热水和毛毯。
他用毛毯把宋清麦裹成一团,又端着滚烫的热水,吹了一会儿递给她。
喝下热水,宋清麦被冷风冻得快要冒烟的喉咙好受了一点。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回了家。
纵使回家洗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宋清麦半夜还是发烧了。
宋清麦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晕乎乎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想去药箱里找退烧药。
刚走到客厅,宋清麦眼前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栽了过去。
正在办公的祁泽赶紧上前扶住她,搀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祁泽找出退烧药,烧了热水喂宋清麦喝下。
他又将宋清麦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去拿冰袋。
“热……”
宋清麦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把身上的厚被子踢开,伸手就要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来。
祁泽拿着冰袋走进宋清麦的房间,看见的便是宋清麦高架着双臂,睡衣已经脱了一半。
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本人烧得迷糊,毫不知情。
祁泽心下一惊,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怎么……脱不下来……”
宋清麦晕头转向的疑问才将祁泽从呆滞中拉回神来。
他赶紧按住宋清麦的手,把她的睡衣穿回去,强硬地把她按回了被窝里,又把冰袋敷在宋清麦头上。
安分了没一会儿,宋清麦又踢走了被子。
正准备再次给宋清麦盖被子的时候,祁泽发现被窝已经像个火炉,洇湿了大片床单,宋清麦的睡衣也已经湿透。
这样不行,必须帮她换件衣服,把她身上的汗擦了。
宋清麦的身体忽然蜷缩在一起,被汗浸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
祁泽喉结微动,瞳孔收缩了一下。
片刻,他站起来,将宋清麦抱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敲响了陈姨房间的门,让陈姨给宋清麦换了身睡衣,用湿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汗。
陈姨把祁泽床上的厚被子抱下来,换了一床厚度适中的被子,以防被子太厚高烧不退。
“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来守着就可以了。”
“不用,我来守。”
见祁泽坚持,陈姨便识趣地退下。
清晨,宋清麦醒来时烧已经退了。
她感觉身体异常地沉重,动了动僵硬的四肢。
趴在床头的祁泽被她的动静吵醒。
“感觉怎么样?”
祁泽伸手摸了下宋清麦的额头,松了口气,“烧已经退了。”
“我发烧了?”宋清麦发现自己声音还是沙哑的,喉咙干涩异常。
祁泽赶紧端来一杯热水,宋清麦接过喝下,把空水杯递给他。
视线落在身上,宋清麦这才发现自己换了睡衣,甚至……她居然还是在祁泽的房间里?!
宋清麦心中大骇,几乎是弹射一般地抱着被子往后躲,离祁泽远远的。
“谁……谁给我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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