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这可有点讨好型人格了,不是什么话都一定要接的。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把人哄睡,廿婉幽幽地走到低头捡药的庄圻身边,“庄郎君,你老实说,我这副打扮很不像男的吗?”除了王大花这个色中饿女,一个两个的都看出她的伪装,还有一个更过分,直接拔高了她年龄!请问呢?!她还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妙龄少女好吗!“姐姐,你化妆技术虽然一般不过倒也能瞒过不少人,”旁边帮忙的青青摇头晃脑的插声,我谢谢你这似夸不夸的话,“不过我阿爷从小从医,望闻问切,这男女的骨骼经络早已铭记于心,要骗我阿爷,你便是练个百八十年也不一定。”
小说详情 “王娘子,你在这儿做什么?”廿婉听见庄圻的声音,竟一时有种救星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圻哥哥,你果真是去采药了!”王大花娇羞,“都怪之前这小郎君嘴里没个实话,让我心疑。”
“王娘子,刚刚我在外面听到什么夫君娘子……”
“圻哥哥,你听错了,哪有的事,”王大花再奔放大胆,一时在心上人面前也做不来,“圻哥哥,我想起家里还有些事,该日再来看你。”
说着便捂着脸,扭着腰跑走了。
廿婉在旁边瞧得瞠目结舌,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觉得只王娘子一人便可撑起整个戏台子。
廿婉回过神,“庄郎君回来得正好,他正好醒了,你快瞧瞧,他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
“阿娘,你不爱殊奴了吗?为什么只和哥哥呆在一起,却总是不来看殊奴。”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廿婉低头看着试图将脸靠在她手上的齐尚珽,再看了看他充满敌意地瞪着她身边的青青。
嘶~
廿婉深吸一口气,机械地转过头朝向庄圻,“庄郎君,不是好像,他肯定是有病。”
“你如今几岁了?”庄圻道。
拉着廿婉的人却像是一副极怕生的模样,要不是廿婉强力拒绝,人已经到她怀里去了。
见阿娘不肯亲近他,殊奴一脸失落,闷闷道:“阿娘这也不记得了吗?殊奴如今已经三岁啦。”
明明是庄圻问的话,他却默认是廿婉的问题。
“那我确实是你哥哥,”站在廿婉旁边的青青忽然老沉在在,“毕竟我如今已经7岁了。”
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廿婉无语。
青青,你这可有点讨好型人格了,不是什么话都一定要接的。
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把人哄睡,廿婉幽幽地走到低头捡药的庄圻身边,“庄郎君,你老实说,我这副打扮很不像男的吗?”
除了王大花这个色中饿女,一个两个的都看出她的伪装,还有一个更过分,直接拔高了她年龄!
请问呢?!她还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妙龄少女好吗!
“姐姐,你化妆技术虽然一般不过倒也能瞒过不少人,”旁边帮忙的青青摇头晃脑的插声,我谢谢你这似夸不夸的话,“不过我阿爷从小从医,望闻问切,这男女的骨骼经络早已铭记于心,要骗我阿爷,你便是练个百八十年也不一定。”
小屁孩,怎么跟召白说起自己主人的神情一毛一样,臭屁!
廿婉呵呵冷笑,让他赶紧好好干活。
“庄郎君,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癫癫的。”
廿婉有些忧心,召白要是见到自己的主人这样,也不知道还肯不肯把解药给她。
“想来是他脑部受了重创,”廿婉想到那日斜坡喇得她背疼的石块,其实那日掉下去最后一刻,她依稀记得齐尚珽成了她肉垫,这人本来就脆皮,身体又不能躲避,比之她受伤严重许多也是常理之中。
要没有他,说不定现在卧床不起的就是她了。
“头部淤血短时间难以消退,记忆一时错乱也是有的,不必太过担忧,眼下娘子最好万事顺从这郎君,保持病人身心愉快。”
廿婉才给自己洗脑让她对齐尚珽心生愧疚同情,一听到这话,嘴角一抽,险些破了功。
“阿娘,为什么哥哥有糕点吃,殊奴却没有,阿娘偏心!”
廿婉躺在椅子上,一手抚着额头,身边的人一个劲儿地扯着她的袖子撒泼打滚,她要再不动作,这衣服都要给她扯烂了。
青青这臭小孩,不过是从他那儿顺走了一个糕点,他就给她来这出。
这齐尚珽也是,往日在齐府跟修仙似的,就是饭点吃饭也没见他吃多少,更不要说糕点了。
怎么三岁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看见青青吃什么,吵着闹着也要吃,一个还不行,非要比青青多。
要不是庄圻的嘱咐犹在耳畔,这真要是她小孩,廿婉上手就是两巴掌,吃屁吃!
那庄圻虽有着世外高人的一切特点,唯有一点将其彻底择出,便是十分的计较诊金。
她那点逃命的钱不仅要给他治病,现在还要给他买零嘴,往日里她想吃可都是腆着张老脸从庄圻那顺的。
那青青虽总让庄圻少吃,却又尤为地替他护食,往日里拿她没办法,如今知齐尚珽这样,必会来这一遭拿捏她。
廿婉头痛,心更痛,她还真被他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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