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要把这两人带回去吗?”廿婉没听到回答,意识回笼,睁眼醒来。入目,是个双目明亮的小童,一双乌黑的大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见她醒来,面露欣喜:“阿爷,这位娘子醒来了。”廿婉一默,她是女扮男装打扮,这小童如何看出她是女子。廿婉顺着小童视线望去,本以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没想到看见的是个一身布衣的青年。你们古代人的辈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小说详情 廿婉屏着气往下走,这下面坡度倾斜,两只手死死抠住手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两个人加一起重量本就不轻,廿婉到底不是力能举鼎的大力士,况精神高度紧张之下,渐也吃力起来。
一个没抓稳,紧绷的动作顿时被卸,廿婉脸色大变,不等她反应,两人一齐滚了下去。
廿婉下意识拽住急急往下落的齐尚珽,倒不是她圣母心泛滥,一心念着别人的命,实在是这人关系着她的性命身家,若是出事了,三天之后她也得跟着完犊子。
正想着,廿婉就感觉他似撞上什么东西,只是人同没有感觉的木偶一般,不仅面无表情丝毫未有抵抗之举,更是未发出丝毫声音。
很快她就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了,一块棱角坚硬的石头,戳在她的背上,廿婉虽有缓冲,但也疼得嗷嗷叫。
祸不单行,等她意识到闭嘴时,头顶上已传来探究的声音。
群狼嚎叫,不等廿婉细究,脑袋猛然一痛,彻底人事不省。
“阿爷,遇到这么多从那坡上滚下来的人,这两人是受伤最重的,”廿婉感觉自己的手和脸被人扒拉着,“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那点子坎坷竟叫他们都遇上了。”
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惊奇。
“阿爷,要把这两人带回去吗?”
廿婉没听到回答,意识回笼,睁眼醒来。
入目,是个双目明亮的小童,一双乌黑的大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见她醒来,面露欣喜:“阿爷,这位娘子醒来了。”
廿婉一默,她是女扮男装打扮,这小童如何看出她是女子。
廿婉顺着小童视线望去,本以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没想到看见的是个一身布衣的青年。
你们古代人的辈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廿婉动了动,发现脑袋疼背也疼,哪哪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头,摸到额上一异物。
“娘子从上面摔了下来,看着严重幸也只是些皮外伤,青青已给娘子包扎一二,”庄圻指了指旁边的齐尚珽,“倒是这位郎君脉象古怪,头部又受了重创,非一时之功。”
廿婉注意到齐尚珽头上一大圈的白布,他可不能出事。
说着立马伸手掏了掏齐尚珽怀里,其余两人俱被廿婉突然流氓的动作惊到,廿婉掏掏掏,有钱人身上竟是不藏一个子儿。
恨恨收手忍痛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几两银子,双手奉上,“还请郎君救命。”
青青瞪大眼睛,张着嘴看着这一幕。
手上一轻,青年笑眯眯道:“自然。”
廿婉已经彻底不在乎脸面不脸面了,一个半大小童,一个能救命的青年,她当即一个蹲身跨步鸭子式背起了昏迷不醒的齐尚珽,青青跟在她身后,目光难言。
到了家,见廿婉熟练地仰身把人扔床上,一张小脸更是疑惑。
终于趁着阿爷在看病人时,他小步凑到廿婉身边,忍不住问道:“姐姐,你可是有什么把柄抓在这人手上?”
村西头卖猪的王大花杀猪时一手按着猪一手拿着刀,手劲大动作狠,村里人皆是心知肚明。
可她每每在人前却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无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虚弱样,来找他阿爷时,更是常常作出捧心蹙眉的愁苦样,还时不时脚下不稳要落入他阿爷的怀里。
对于廿婉这样如此举止粗鲁丑陋的女娘,他还是第一次见。
哪有什么把柄?不过是区区小命罢了。
廿婉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看到他一本正经的纠结小样,只觉有趣,心生逗弄,故作神秘,偷偷摸摸凑到青青耳边道:“可不是,天大的把柄呢!”
青青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廿婉瞧见,心里更是乐不可支。
庄圻检查完齐尚珽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目光落在表情略有些猥琐的廿婉身上,一时沉默。
“阿爷,你检查完啦。”青青发现庄圻出来。
廿婉收了心思,急急向他走去,“麻烦郎君了,他如何了?”
“不太好,”庄圻摇了摇头,沉声道:“不过娘子也别太担心。”
说着便转向青青,“屋里还缺些药,你收拾收拾同我一起上山。”
“郎君,我也可以同去帮忙。”
廿婉自告奋勇。
“不必了,我等很快就会回来,娘子可在那位郎君身边好好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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