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烟芷没有告诉任何人,仅知道的宋父宋母连见他都不愿。后来还是姜池多次拜见带宋烟芷的那位教授,无意看到他桌上宋烟芷寄来的特长,才知道的。整个路途中姜池都处在一种昂扬的状态中,他戴着宋烟芷送他的腕表,在脑子里反复排练要怎么认错,怎么哄宋烟芷。想着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宋烟芷跟自己重归于好。下了飞机直奔昆士兰大学生物科学学院,遇到人就问,好不容易问到一个,被告知,“烟芷说她肚子疼,去看校医了。”
小说详情腕表掉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抱歉,姜总,”搬家公司的人连忙拾起不小心碰掉的东西,把腰弯成九十度,“表好像坏了,我们会全额赔偿您维修费用的。”
姜池拿回腕表,将有了裂痕的表盘放在灯光下细细看着。
“不怪你们,这只表好几年前就不走了。”
等搬家公司的人离开,独自把纸箱里的物品一样样理出来,铺床,拖地,打开窗子通风。
搬家是知道宋烟芷在研究院工作那天决定的,因为这个房子南边的露台能眺见宋烟芷居住在研究院的楼宇。
姜池一个人躺在摇椅里吹风,听着树叶簌簌抖动的轻响,忆起腕表停滞的那天。
在宋烟芷离开的第二个年头,他终于得到有她的消息,姜池就当机立断订好机票,坐将近十多个小时的红眼航班赶去澳大利亚。
得知宋烟芷离开的时候,姜池几乎是把整个圈子里跟她相关的人都问了一遍,她的去处。
然而,宋烟芷没有告诉任何人,仅知道的宋父宋母连见他都不愿。
后来还是姜池多次拜见带宋烟芷的那位教授,无意看到他桌上宋烟芷寄来的特长,才知道的。
整个路途中姜池都处在一种昂扬的状态中,他戴着宋烟芷送他的腕表,在脑子里反复排练要怎么认错,怎么哄宋烟芷。
想着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宋烟芷跟自己重归于好。
下了飞机直奔昆士兰大学生物科学学院,遇到人就问,好不容易问到一个,被告知,“烟芷说她肚子疼,去看校医了。”
于是姜池又辗转去到校医院,终于在病房里看见了挂着点滴的宋烟芷。
看着宋烟芷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即使睡着了还深深皱着眉,姜池感觉心像被放进洗衣机拧过一样,绞着发疼。
“我朋友的情况还好吗?”
“慢性胃炎,平时不按时吃饭又爱喝冰的,胃肯定遭罪哈。”护士拔完针,端着小铁盘离开病房。
风轻轻摇着窗边白色的帘子,姜池俯下身,手掌温柔地贴住宋烟芷的脸。
对方有些干涩的唇动了动,呓语着一个名字。
姜池侧耳靠近,听清宋烟芷嘴里念着的是,“周亦紊。”
不是姜池,是周亦紊。
心情从眷恋到迷惑,再从妒火中烧到不甘,姜池僵硬着收回手,转头便看到亚裔面孔的男子警惕的看着他。
用英文问他:“你是谁?在宋宋床边做什么!”
宋宋?
姜池心被揪着疼,当下便知道了,这位大概就是宋烟芷口中的周亦紊。
他哑了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亦紊的话。
是谁?
前男友吗?
还是朋友、发小、竹马?
在姜池发愣的瞬间,周亦紊走了过来,强势的将他与宋烟芷隔开,随后轻柔的帮宋烟芷掖了掖被角。
姜池默默的看着他熟稔的动作,很久都没说话。
周亦紊打探的目光赤裸的落在他的身上,依旧是英语:“出去说,别打扰宋宋睡觉。”
这次,姜池终于发出声:“不用了。”
他是用中文说的,说完也不管周亦紊听不听得懂,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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