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我真的受不住了,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我才不想让周宇团觉得我亲个嘴都要哭,于是拿手捏了几下他的后颈,然后我明显感觉到他慢了下来。我又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他果然退了出来,只在我唇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我现在被他亲的挺舒服,所以我就摸了摸他的头,捏捏他的后颈,抚一抚他的背,我知道每次接吻他都喜欢我这样,但我能力有限,被亲的脑子发懵的时候是想不起来要做这些的。
小说详情 到后面我真的受不住了,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
我才不想让周宇团觉得我亲个嘴都要哭,于是拿手捏了几下他的后颈,然后我明显感觉到他慢了下来。
我又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他果然退了出来,只在我唇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
我现在被他亲的挺舒服,所以我就摸了摸他的头,捏捏他的后颈,抚一抚他的背,我知道每次接吻他都喜欢我这样,但我能力有限,被亲的脑子发懵的时候是想不起来要做这些的。
他亲的越来越轻,沿着我颈侧一路往下,我痒得忍不住躲,但他立刻就追了上来,最后埋在我肩上吮吸我的脖颈。
有些痒,但目前还能忍,我就由着他了。
只是我没想到周宇团本来还轻手轻脚地吻着,结果突然咬我一口。
真的是咬。
他有一颗尖牙肯定刺破了我的皮肤,我疼的没忍住闷哼一声,大力地要推开他,可他却抱的我死紧。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伤口现在不是只是疼,更多的是烫,火烧一样的烫,就像是周宇团往伤口里注入了一滴岩浆。
“疼!”
我难受的眼泪都掉下来一滴了他都不松嘴,只是敷衍的抚了抚我的背。
周宇团你死定了!!!
我正下决心要一周都不让他亲我,也不主动亲他,也不抱他,我还没想完对他的惩罚,后背就被断断续续的几颗温热液体打湿,那大滴tຊ大滴的眼泪砸的我懵了一瞬。
被按着亲的咬的是我,疼的也是我,周宇团这大少爷哭什么呀!?
但是我这个人就是没出息,他一哭我就忍不住要心软,刚刚什么他死定了都忘了,只知道要哄他。
其实自周宇团那回喝醉酒之后,他都没在我面前掉过眼泪,而且他这段时间给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现在突然这样毫无预兆的哭了,我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嘛?”我拍着他的背问他。
他还在哭,只是已经不咬我了,动作很虔诚地吻我的伤口,用舌尖轻触刚刚滴入岩浆的地方。
我才突然发觉那种灼烧感已经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等他亲我亲够了,才松开嘴,紧紧地环抱住我,趴在我耳侧,不知道是不是哭过的缘故,语调撒娇一般:“喻笙 我还想听。”
“听什么?”
“刚刚在电话里你的话。”
什么!!!???
周宇团一提刚刚的电话里事情我就面红耳热,先别提我说了什么话,他自己干了什么他心里没点数吗!!?
我才不要。
“喻笙……”周宇团把语气放软,语调拉的绵长,他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他说:“我想听。”
周宇团现在就像是在让我不可拒绝地求我。
是请求,是强求。
“笙笙……”
他非要凑我耳侧说,搞的我耳朵麻,全身都麻。
我无可奈何打发他:“喜欢你喜欢你。”
“加我名字。”
“周宇团我喜欢你。”
“语气认真一点。”
周宇团要求真多。
我深呼吸一口气,语气认真说:“周宇团,我喜欢你。”
他很高兴地笑了一下,抱我抱的更紧,脑袋在我颈侧上蹭,“还有呢?”
我不说,他又求我:“我想听。”
我叹了口气,认真说:“周宇团,我爱你。”
“我也爱你,”周宇团偏头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雀跃很虔诚说:“永远爱你。”
他现在就很像个一直吃苦的小孩突然得了颗糖,高兴溢于言表,以为一颗糖可以让他忘记之前吃过的所有苦,妄想以后都会是甜的。
其实周宇团对我的爱意我可以感受到,他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接受。
可现在我居然傻傻的主动对他说爱,我真的完蛋了。
他也傻,无可救药,和个神经病说爱,还敢接受她的喜欢。
算了,这样也挺好的吧。
应该。
和周宇团出了体育馆,我看见我妈发给我的消息,说这几周都没见到小白狗来,我突然有些担心。
“你怎么了?怎么皱着眉?”周宇团轻抚我的眉头。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收留了一只小白狗嘛,它最近都没来我家,我怕它被抓走了。”
“应该不会吧,你不是说是流浪狗吗,它一个人肯定能坚强活下来的。”
我笑了一下,纠正他:“是狗,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它老被欺负,又是被大狗追又被小孩子打的,感觉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而且你知道吗?那只小白狗感觉特别娇生惯养,东西要喂到嘴边才吃,都不知道它怎么长这么大的,居然没被饿死。”
听完我的话,周宇团的表情怪怪的,感觉像被小白狗无语到了,又像是尴尬,还有无奈,反正最后脸色一番变换,才猜测:“……有没有可能那只小狗只是想让你喂,平时都是自食其力的。”
我撇撇嘴,“希望吧。”
回到大本营,周宇团说要听我录的录音。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开幕式录了音?”
“你当着我面操作的,你说呢?”
“噢。”
唉,显得我好傻。
“那你干嘛要听?”我又叉腰踮着脚问他,试图给自己找点士气。
“你先给我听我再告诉你。”
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我把手机掏出来,点开录音给他,周宇团勾唇点了播放,我那特意提高音量的朗诵声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超级尴尬。
“第一机位。”周宇团笑笑说,还准备把录音分享到他那里,我当然要阻止了,使劲扒他高高举起的手,结果不知道他那手乱点了哪里,手机里突然来了几句:
“你刚刚说给我多少?”
“多少?”
“五千!”
“噢……五千。”
“跟着我说,”
“周宇团要给喻笙五千块,在这个学期内还清。”
死了死了!我人都傻了,和周宇团对视,我发现他也在发懵,就乘机一跃而起,夺过了手机,赶紧把录音关了。
“哈,意外。”我尴尬得笑,准备跑路。
周宇团一下子就捏住了我的后颈,“什么时候的事?”
命在别人手里我不得不怂,“就、就去春游那次……你晚上喝醉了,把我拽进你房间……你记得么?”
“这段不记得了。”
看来是记得一点,但不多。
“就那时候你还老欺负我嘛,我也有气啊,你非叫我给你按头,我说要好处,你自己说要给我钱的。”
周宇团又捏了捏我的后颈,不知道是不是在威胁我:“怎么后面没和我要?”
其实我是因为他救了我一命我没好意思要了,但是这样说他肯定要生气,于是我装成很理直气壮的样子:“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要你钱干嘛。”
周宇团听了果然挺满意的,说:“但是你可以和我要钱,要多少都可以。”
我开玩笑:“那我要的钱多的你给不起呢?”
“一辈子都给总可以给的起。”
我笑了一下,“你自己说的哦。”
“嗯,我说的,一辈子赚的钱都给你花。”
我别过脸,笑他:“好傻哦。”
“嗯。”他居然也不反驳我,真是傻了。
校运会办完,我回了家,晚上那只小白狗爬了我的窗,我就奇了怪了,难道要我回家他才来?
可它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帮小狗洗完澡,然后将它安置在我给它做的小床上,才去楼帮我爸搬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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