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做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那就从今天开始,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金丝雀,好好伺候你的金主。”“慕清妤,这是你自己选的。”司景烆的耐心算是彻底耗尽——去他妈的民主开明,老子不装了!他明明可以肆意拿捏的小女人,却卑微了快半年。不仅为了她豪掷万金,在明知她摆烂不想搭理他时,还自动保持距离,给够她想要的空间。可她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说自己心里有了别人。
小说详情 男人眉眼间的温柔迅速褪去,英俊面容冷得仿佛淬了冰,“谁?”
声线低沉得可怕,没有一丝温度。
慕清妤顿时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好像被黑色潮水包围了一样,随时会被吞没。
她貌似天真了。
怎么能用这么烂的理由来拒绝司景烆?
那些传闻显然不是毫无依据的。
帝京司六爷暴戾乖张、桀骜不驯,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一个女人的移情别恋?
可她慕清妤却偏偏选了这么个理由。
慕清妤感到后颈被大手紧紧掐住,就像被猛兽咬住脖颈的猎物一样。
“阿鱼,我问你话呢。”
男人嗓音沉冷,字字从牙缝中挤出。
但话已至此,慕清妤豁出去了,清亮的琉璃眸子直视那双染上怒意的黑眸,“司景烆,我不爱你,放我走吧。”
司景烆简直气笑了,胸腔微微震动,“放你走?成全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语气里满是嘲讽,既是在嘲讽慕清妤,也是在嘲讽他自己。
“慕清妤,你知道你什么身份吗?”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觉得有资格同我这样说话?”
慕清妤抵住男人坚硬的胸膛,倔强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为我花了很多钱,那些古董、珠宝、字画……还有这栋房子和所有的东西,我都还给你。”
“至于工作室的股份,我也可以出钱买回来,六爷说个价就是了。”
司景烆瞪着她,漆黑眼底逐渐猩红。
这是要和他撇得干干净净是吗?
他掐着慕清妤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制在沙发上,狭长黑眸中溢出凶狠的占有欲。
“慕清妤,你见过哪个金丝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的去留,只能由我这个金主决定。”
慕清妤心脏剧烈跳动。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充满压迫感的上位者气场。
和以往的他很不一样。
下一秒,唇瓣上落下汹涌的湿热。
司景烆贪婪地吻着她。
齿关被撬开,肆意攫取她的甜美。
气氛剑拔弩张,孟颜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隐身了。
司景烆开始肆无忌惮。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释放自己的愤怒,但落在慕清妤身上时,又是饱含深情与温柔的。
但慕清妤始终冷着脸,连气息都没乱。
仿佛一种无声的抗议。
“慕清妤,你是死人啊?”
司景烆第一次对她的冷淡表达不满。
然而那张美得仿佛精心描画出来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
司景烆冷笑,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深邃的视线。
“既然你不想做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那就从今天开始,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金丝雀,好好伺候你的金主。”
“慕清妤,这是你自己选的。”
司景烆的耐心算是彻底耗尽——
去他妈的民主开明,老子不装了!
他明明可以肆意拿捏的小女人,却卑微了快半年。
不仅为了她豪掷万金,在明知她摆烂不想搭理他时,还自动保持距离,给够她想要的空间。
可她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说自己心里有了别人。
是不是他给的空间太多了,所以才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
从现在开始,他要牢牢掌控!
“慕清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私自去任何地方,接触任何人,明白了吗?”
慕清妤冷冷看着他,“那我的工作怎么办?”
“我不会阻止你追求自己的事业,但我会每天按时按点接送你。”
“……”
他这是知道她心里有别人后,要把她严加看管起来吗?
那她还怎么偷偷进行她的复仇计划?
来帝京后,她一直没把自己阴暗的过去告诉任何人,而是伪装成一朵娇柔易碎的“小白花”。
因为她知道,强大的男人更容易对弱小的女人产生保护欲,尤其是像司景烆这样处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只有她伪装得很弱,才会让任何人觉得没有威胁,更方便她博取男人的同情和好感,换来他手里的资源。
可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把自己的形象保护得太好了,导致这男人对她过于上头,不肯放手。
还真是烦恼。
看来有机会,得让他多了解一下她不堪的一面。
司景烆脱掉衬衫扔在地上。
他上半身结实劲瘦,胸肌喷张有力,八块腹肌紧密排列在一起,还有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那双充满野兽般危险气息的黑眸,带着满满的凶狠。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知道其他女人都是怎么千方百计讨好金主的吗?”
男人说着狠话,心里却有种不甘的委屈。
他对她的包容和隐忍,换来的却只有她的无视和绝情。
慕清妤淡声,“不知道。”
但其实,她知道的。
她的姨妈沈月琴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沈月琴从不敢忤逆霍英西,还为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可直到把原配熬死,男人也没接她进门,现在还嫌弃她人老珠黄把她赶了出去。
这就是只会讨好金主,而没有一点自我的下场。
“不知道就学。”
司景烆冷冷道。
“学不会。”
男人开始威胁:“如果还想让你的洛神工作室在帝京立足,就乖乖妥协。”
“……”
慕清妤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当初明明有资本自己成立工作室,可为了利用司景烆在帝京的势力,同时保持“落难孤女”的人设,还是让他做了股东。
慕清妤放在他腹肌上的指尖攥紧,清冷的嗓音带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司景烆,你不要得寸进尺。”
别以为用一个工作室就真的能威胁住她,大不了鱼死网破。
“……”
司景烆小心脏颤了颤,又怕自己把握不好度真把人吓跑了。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抱住她慢条斯理地吮吻,比刚才掠夺般的吻温柔耐心了许多。
宽厚手掌顺着光滑的背脊轻抚,摩挲,似在安抚和讨好。
慕清妤莫名觉得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如果只是和他保持着纯粹的交易关系,对她而言也没什么损失。
但若是对方动了感情,那她真的会害怕。
她怕麻烦,也怕伤害。
不管是别人伤害她,还是她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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