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箴不再觉得胸口痒了,他只感觉胸口一片清凉。言修聿缠纱布的动作也停了,她抬眸撞上陆箴墨黑的眼眸。两人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半晌无言。言语描写都异常自然老到,厉害感觉这男的很容易恩将仇报甜豆花VS咸豆花卧房里火光如蝶翼扑闪,窗外的雷声如雷贯耳,言修聿手下还摸着陆箴的腰,精瘦的,滚烫的,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里头好像藏了什么正跳动的活物。眼前所见的是陆箴墨黑的双眸,抿紧的薄唇和发丝掩映间通红的耳后
小说详情陆箴不再觉得胸口痒了,他只感觉胸口一片清凉。言修聿缠纱布的动作也停了,她抬眸撞上陆箴墨黑的眼眸。
两人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半晌无言。
言语描写都异常自然老到,厉害
感觉这男的很容易恩将仇报
甜豆花VS咸豆花
卧房里火光如蝶翼扑闪,窗外的雷声如雷贯耳,言修聿手下还摸着陆箴的腰,精瘦的,滚烫的,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里头好像藏了什么正跳动的活物。
眼前所见的是陆箴墨黑的双眸,抿紧的薄唇和发丝掩映间通红的耳后及脖颈。
沐浴后来不及绞干的发丝湿漉漉地沉在身下,仿佛一片柔软的淤泥,把岸上的人都吸了进去。
言修聿手下停了一瞬,随即她垂眸不再看陆箴的脸,专注于腰腹的伤口上,默默把纱布裹紧缠好,把伤口包得毫无缺漏,再把陆箴敞开的衣衫盖回去,收回满是草药味的双手背在身后,轻声道:“换好了,公子起身吧。”
陆箴默不作声从榻上起身,将腰间的腰带系好,胸和腰全都藏在衣衫之下,他才拱手道谢:“多谢姑娘。”
“公子谨记要小心伤口,公子的伤若是裂开了我也无能为力。”言修聿将药和纱布都收回橱柜中。
闻言扶着榻边起身的陆箴动作更加小心,他缓慢站起身,不敢在言修聿的卧房多呆一刻:“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回房歇息了。”
“公子回房路上小心。”
等听到一旁卧房里合上门的声响,言修聿才微微松口气,她收拾好放药的橱柜,马不停蹄地去堂屋把澡盆火炉拾掇好,把堂屋里该搬走的搬走,该归位的归位,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收拾干净。
翌日一早,陆箴晨起时出卧房看到的就是整洁干净的堂屋。
如此想来,言修聿每日做的事真是不少,晨起准备饭食、浆洗衣裳、晒草药再照料院中的花树,两日还要有一日出门采买,午时之后再给他裁衣裳,晚上的菜肴也都由她一手料理,夜间又是给他烧水沐浴又是给他换药。
她从早到晚忙忙碌碌一整天,其中还有不少活计是陆箴受伤养病带给她的。
陆箴心中惭愧,暗暗下决心伤好之后归家要多多送些银子给言修聿。
陆箴梳洗过后言修聿也出了卧房,她仪容整洁,想是是卧房里梳洗过了。
夏天日头长,虽是清晨,天光也亮得刺人眼。言修聿立在廊下,闭着眼在晨光中想了一会,扬声问陆箴:“公子,你想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陆箴听了蹙眉,反问言修聿:“这世上还有甜豆花?”
“有哇,”言修聿舒展臂膀,“镇上卖的都是甜豆花,我素日里也是做的甜豆花。不过听公子口音是从北方来的,之前的衣裳上绣的也是北方时兴的花纹,我便猜公子是北边人,北边人多半爱吃咸豆花。”
“甜豆花是什么味?”陆箴竟有些好奇。
他这么问,就是想试试了。
言修聿卷起袖子,“这样吧,我给公子做一小碗,公子尝尝看,若是不喜欢公子还是吃咸的。”
豆花香甜软嫩,晨起胃口不佳时这个最合适,昨日做了准备今晨便不费事。
甜豆花上浇红糖,咸豆花上摆紫菜虾米和小菜辣子,言修聿做了一大一小两碗甜豆花,一碗咸豆花端上桌。
她私以为甜豆花吃的是豆子的豆香,红糖的甜味倒是其次。咸豆花则以佐料的味道为主,豆花反倒是陪衬。
陆箴尝了口甜豆花,果然是他无法接受的味道,好在言修聿给他盛的甜豆花只有一小碗,两勺下去就没了,他安心吃起咸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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