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戒摸了把鼻尖,意味不明地笑,不动声色地拿起放足料的酒塞进陆沧溟手里。“咳咳,啥话都不用说了,都在酒里。”陆沧溟已经微醉,迷蒙地扫了欧阳戒一眼,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想到那个女人不知收敛贪得无厌的脸,他就恨不得掐死她。不知所谓!陆沧溟又拿起一个酒瓶子,对着嘴一顿猛灌。南艳看着陆沧溟喝光了欧阳戒给的酒,心有不安,不过她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陆沧溟喝的迷迷糊糊,面前都是光怪陆离的东西,摸索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小说详情云烟握着手机,缓缓地递给陆沧溟,桃花眸一闪而过的无奈,继而妖娆启齿:“陆少,我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你确定?”
云烟挺直着身体,神情落寞地站在陆沧溟面前,她不是没想过与陆沧溟对峙这件事。
可她还能怎么办?
“很好!”陆沧溟珉唇冷声。
咬牙切齿的,看架势想捏死云烟。
“长本事了!”陆沧溟狠狠地瞪了云烟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这就完了?
云烟望着陆沧溟的背影远去直到看不见,酸涩的心口止不住地往眼眶里涌,抬头仰着着天花板,玻璃面上是她又哭又笑的脸蛋,跟个傻逼一样。
狠狠逼退眼底的泪,云烟淡然地看向正前方,转身进了包间拎起手提包走了。
盛左没回公司直接去了陆氏集团,去江城的考察她并没有完成,去找王安城谈谈,看看要不要再去一趟。
王安城第一时间接见了云烟。
“云经理,受伤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看来盛总很会笼络人心。”
云烟淡笑,她在外要保证恒盛以及盛总的面子,王安城的话表面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稍微一曲解就是盛左虐待下属,虽然她受伤盛左不知情,但外人不知情。
“王总,我们恒盛的员工都很敬业,盛总对待我们这些员工也真心,所以我们自然努力工作。况且这点伤不碍事。”
王安城微笑,多了抹赞赏,示意云烟喝茶。
云烟不否认王安城的和蔼是因为陆沧溟的关系,不过过程不重要,手段也无可厚非,结果最重要。
“那云经理今天过来想谈什么?”
“当然是工作,这次去了我有些顾虑,如果前期处理不好,就算后期施工了也麻烦,其实我这人就这样,事无巨细万事周全。”
王安城连连点头,“云经理这份工作态度很难得,怪不得能坐经理之位。”
“谢谢!那我们开始谈吧。”
……
从陆氏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从前期考察探测开始,到竣工的事一件不落地谈了,俩人棋逢对手交谈甚欢。
结束时,王安城主动伸手:“云经理,和有能力的人合作是人生一大幸事。”
云烟忙握手笑道:“能和王总合作是云烟的荣幸,还望王总多多提点晚辈。”
王安城连连点头,心里想:谁说漂亮的女人都是花瓶?绝对不全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从陆氏离开,云烟突然不知道去哪了,百无聊赖地晃到了‘CD’,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放下戒备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惯例上了三楼,正碰上南艳出门。
“云烟,你怎么了?灰头土脸的。”
云烟走过去趴在南艳的肩头,低声:“我有些累,今晚在你这里借宿一宿,好不好?”
南艳看着云烟,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只是点头道:“那你晚上把门锁好,谁喊门都不要开,我今晚不回来。”
“好。”云烟清楚南艳要去陪那个顾客,她经常随那人出去几天不归的。
南艳不放心,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影影绰绰地走向了四楼。
云烟进了南艳的屋子,随手反锁了门,倒床便睡,她来这里其实也想问问那个征婚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南艳没开口自然没进展,云烟甚是惆怅,时间很紧迫啊。想到妹妹的咳嗽声,云烟心口就痛。
自她记事起,他们一家四口就是相亲相爱从不吵架,一转眼却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带着冗长的伤心,云烟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六楼顶级包间,陆沧溟西装笔挺,手指间的香烟也燃烧的非常优雅,眉目清淡,端着禁欲兮的皮囊。
欧阳戒搂着怀里的女人,调笑道:“去,陪陪陆少。”
南艳怪嗔地白了欧阳戒一眼,不疾不徐地说:“欧阳公子让我当炮灰?”
欧阳戒邪魅不羁地笑,继而搂着南艳一顿狂亲,松开南艳时指着面前的酒说:“喝杯这个?”
南艳低低地笑着,眼波销魂,继而附在欧阳戒耳边说:“欧阳公子,你不觉得陆少更需要这个吗?”放足了料,不折腾一晚都解不了。
“他?”欧阳戒痞笑地看了眼陆沧溟,不是灌酒就是抽烟,不同寻常啊。
欧阳戒松开南艳,朝陆沧溟挪了过去,压住陆沧溟的胳膊问:“陆少,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陆沧溟没好脸色。
欧阳戒摸了把鼻尖,意味不明地笑,不动声色地拿起放足料的酒塞进陆沧溟手里。
“咳咳,啥话都不用说了,都在酒里。”
陆沧溟已经微醉,迷蒙地扫了欧阳戒一眼,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想到那个女人不知收敛贪得无厌的脸,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不知所谓!
陆沧溟又拿起一个酒瓶子,对着嘴一顿猛灌。
南艳看着陆沧溟喝光了欧阳戒给的酒,心有不安,不过她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
陆沧溟喝的迷迷糊糊,面前都是光怪陆离的东西,摸索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这是药效发作了?”欧阳戒问南艳。
南艳摇头,“不是你带来的,我哪里清楚。”
“算了,我们就在这里乐一下,不管他了。”
欧阳戒勾着南艳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一一落在她的五官之上。
南艳娇羞地笑着,边推着欧阳戒说:“等一会,我们还是去看看陆少吧。”
欧阳戒想了想,要是陆少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他今天好像一个人来的,平日到哪都是被人簇拥着。
欧阳戒搂着南艳出了门,正巧看见一个风姿绰绰的女人站在陆沧溟跟前,俩人贴的很近说着话。
南艳暗叫不好,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嘛,正要上前却被欧阳戒圈住了,“南艳,你是我的,何时这么上心陆少的事了?”
南艳推了推欧阳戒结实的胸膛,毫不避讳她对他的迷恋,“再怎么上心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欧阳戒释然一笑,痞笑地亲了一口南艳的唇瓣,不着急地点燃一根烟说:“先看看戏,讲真的我还没见陆少上过什么女人。”
南艳不语,欧阳戒也太孤陋寡闻了,不过也不能这么说,陆沧溟在情事方面一直很有自制力。
也好,看看中药的陆沧溟是种马还是情有独钟?
陆沧溟靠在墙壁上,浑身燥热难受,愤怒的情绪从中午一直延续到现在,烦躁地揉着墨发,冷眼睨着面前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
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好看到都是一个模子。
陆沧溟长臂一勾,女人被揽在胸前,近身的相处女人羞红了脸,柔情似水地说:“陆少,我们去房间?”
陆沧溟勾起薄唇,压低着头,即将亲上女人的唇,距离一厘米的地方,陆沧溟低斥:“给我滚远点!”
说完推开女人,力气大的让女人直接跌坐到地毯上。
这让欧阳戒大跌眼镜,不禁问:“这还是男人?”
南艳没说话,心里却说‘这才是真男人’。
欧阳戒走向陆沧溟,抡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头,连连摇头:“老大,你这也太矬了,送上门的都不要。”
陆沧溟冷眼相对:“你敢坑我!”
欧阳戒尴尬地笑了笑,“没有的事,你自己喝多了才拿错的,这东西我给自己备的。”
陆沧溟懒的说他,只是嘱咐道:“送我去医院。”
“放心,我送。”
欧阳戒回给陆沧溟一个尴尬又不无趣的微笑,临了还冲一旁的南艳正儿八经地说起黄色笑话。
陆沧溟仿佛一个字也没听见。
刚出‘CD’大门口,周恒步履匆匆而来,从欧阳戒手里接过陆沧溟,又对着欧阳戒说:“谢欧阳公子。”
欧阳公子是上流社会人对欧阳戒的称呼,更有人送‘国民老公’称号,有钱有势长的还帅,到哪里都是电流不断。
欧阳戒正想说‘改天让陆少请吃饭’,哪知陆沧溟冷飕飕地盯着他,自知理亏的欧阳戒尬笑:“应该的应该的。”
周恒搀扶着陆沧溟离开。
上车,陆沧溟问:“她呢?”
周恒了然,回道:“云烟小姐在‘CD’。”
陆沧溟眸色一冷,周身瞬间零下几度。
“叫她回来!”
周恒领命,立马拨打云烟小姐的电话,只不过电话关机。
周恒无奈地看着陆沧溟,不敢轻举妄动。
陆沧溟寒着脸:“定位!”
“三楼306房间。”
修长的手指推开车门,大长腿迈了下去,径直往‘CD’跨去。
306房间前,陆沧溟抬脚踢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全然没了之前的醉意。
榻榻米上,云烟仰卧着,身上只是裹了一层毯子。
夜里这么凉都不知道照顾自己!陆沧溟怒火攻心地走过去,随手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云烟身上,珉直着唇,幽深翟黑的眸梀冷倨傲地盯着睡着的云烟。
蹲下身,单手搂过她的脖子,不设防的眸软和了些许,空出的手搂过她的腰肢,轻易地抱起云烟往外走。
云烟感受到晃动时睁开眼,棱角分明的脸仿佛是名家雕刻的艺术品,一丝瑕疵也挑不出,剑眉轻拧不怒自威,若不是狭长眸子里晕着淡淡的暖意,云烟绝对会吓的摔下去。
看来他没生气,不过他生气也不管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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