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随我去前院吧,爷还等着呢。”珍珠福身称是,而后默默地伺候华颂宜梳妆更衣,一番梳洗后,主仆二人这才往前院走去。四皇子府·前院华颂宜来的时候,东方靖还在作画,屋内燃着不知名的香,她闻着莫名有些不适。待她行礼后,东方靖直接让她走到自己身边,“瞧瞧这幅画如何?”“妾不擅长作画,这画妾也瞧不出什么的。”华颂宜瞥了一眼,她其实瞧出了这画里的隐喻,但她不能开口。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四皇子并非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与世无争,其实他心里也是渴望那把龙椅的,只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小说详情“太吓人了!奴婢都担心自己今天晚上会做噩梦。”玛瑙一脸后怕地说。
华颂宜抚了抚胸口,压下心口的不适说:“今晚许你去大厨房要两道自己和珍珠喜欢吃的菜,给你们两个压压惊。”
珍珠端了杯热茶递给华颂宜,轻声问着:“小姐,岚王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爷竟然只是让她幽禁于兰若轩,这……”
“没看明白,对吗?”华颂宜笑着接过热茶。
珍珠点了点头,她确实没看明白。
“皇家重规矩也讲究脸面,爷后院有人小产,偏这有孕之人还将自己小产之事嫁祸给别人,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了,爷在皇上和前朝大臣们眼中的印象就变差了,爷自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所以爷才将事情都怪在秀琴身上?”玛瑙挠了挠头说。
华颂宜继续道:“不是才将事情怪在秀琴身上,而是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如此了。至于幽禁华岚,这是她自己应得的惩罚,往后她也只能在这兰若轩待着了。”
“也亏了小姐谨慎,要不然这被冤枉的就是小姐您了。”玛瑙想到这里还十分庆幸,“不过奴婢想即便真的是小姐被冤枉了,那爷也会查明真相,还小姐一个清白的。”
华颂宜冲她笑了笑,“这种话出了清夏堂再不许说。”
玛瑙伸手捂上自己的嘴,“小姐放心,奴婢懂得。”
沐浴过后,华颂宜躺在床上,想着今日上午发生的事情。
她能明显感受到东方靖与华今瑶之间的不寻常,往常这两人即便是不说话也会瞧一瞧对方,可今日东方靖对其的态度很淡,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淡,她也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隐秘的事情,想来正院那边都会瞒得死死的,她就算是花再多的银子,也未必能问出来,说不得还被正院那边给发觉,这样未免得不偿失。
不过不清楚也有不清楚的好,这样也方便她行事。
……
继红蕖被鞭刑,秀琴被杖刑后,整个四皇子府都安静下来。
除了每隔五日需要去正院给华今瑶请安外,其余时间华颂宜都在清夏堂内待着,不过近来华芮总是来她的清夏堂,五次里她就见对方两次,毕竟次次都不见也说不过去。
“宜庶妃今日可有空,我得了几个花样子,想着拿来给庶妃瞧瞧。”华芮满脸带笑,冲着珍珠询问。
珍珠福身行礼,“回芮王姬的话,我家庶妃今日需要去前院伺候笔墨,暂时不得空。”
华芮眼神黯淡下来,“这样啊,那我把花样子留下,让庶妃瞧瞧可有喜欢的。”
珍珠笑着收下后,又送华芮离开,转身回到清夏堂后,她认认真真看完手上的花样子,然后果断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这些都烧了,待她重新梳洗过后方进内室回话。
“小姐,奴婢瞧过了,芮王姬送来的花样子大多是爷喜欢的莲花,因着您特意叮嘱过,小心芮王姬,奴婢将东西都处理了,包括奴婢身上穿的那身衣裳。”珍珠恭声道。
华颂宜冲她颔首,“做得不错,我这几日总在想华岚为何小产。不管是华岚有孕之前,还是有孕之后,她都没少得罪后院的女眷。但华今瑶自己就有着身孕,华岚腹中的孩子又比她晚上一个月,这事儿不会是她做下的;华从霜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萧云渺是被冤枉的,叶惠心和池悦二人压根接触不到华岚,这剩下的唯有华芮一人。而且华岚小产当日,华芮也在!”
“小姐想得周到,只是咱们也没有证据,难道就这么一直防备着吗?”珍珠倒不是怕华芮来,她主要是担心防不胜防,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华颂宜扭头看向窗外,过了许久才道:“总要她露出马脚,要不然咱们不好做什么的。”
“先随我去前院吧,爷还等着呢。”
珍珠福身称是,而后默默地伺候华颂宜梳妆更衣,一番梳洗后,主仆二人这才往前院走去。
四皇子府·前院
华颂宜来的时候,东方靖还在作画,屋内燃着不知名的香,她闻着莫名有些不适。
待她行礼后,东方靖直接让她走到自己身边,“瞧瞧这幅画如何?”
“妾不擅长作画,这画妾也瞧不出什么的。”华颂宜瞥了一眼,她其实瞧出了这画里的隐喻,但她不能开口。
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四皇子并非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与世无争,其实他心里也是渴望那把龙椅的,只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无妨,看出什么你说就是了。”东方靖今日心情格外的好,连说话的语气都比往日温和。
躲也躲不过,华颂宜只好硬着头皮道:“妾只觉得这画上的莲花与其他人画的不大一样,但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房内没有打开窗户,这屋内的香味也越来越浓,华颂宜强忍着不适又与东方靖说了几句话,一刻钟,两刻钟,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扭头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这是怎么了?”东方靖放下手中的画笔说。
华颂宜又干呕了两次,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妾福薄,闻不得太过浓郁的熏香。”
东方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屋内的熏香所致,他当即让人进来,把屋内那甜白釉玉壶春香炉端出去,再打开窗子通通风。
有微风拂窗而入,华颂宜也觉得自己 好多了。
“多谢爷体恤,妾已无大碍,倒是打扰了爷的雅兴。”华颂宜福身告罪。
“你这身子着实有些娇弱,易瀚海,将颜府医叫来。”言罢,东方靖又看向华颂宜说:“让颜肃给你瞧瞧,上次他说你身子不好,如今这么久过去了,让他瞧瞧你恢复得如何了。”
华颂宜柔柔一笑,“妾都听您的。”
颜府医来得极快,冲二人行过礼后,他便上前搭脉,甫一搭脉他就露出笑容,而后朝东方靖拱手道喜:“庶妃这是有身孕了,一月有余。”
华颂宜微愣,她有身孕了?
“颜府医没诊错吗?上个月我还来了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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