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婆啊,就是玩心太重了。房门关上那一瞬间,陆辞年就绅士地松回了手:“你别怪外婆,她现在就和几岁的孩子一样,心思很简单,没有什么恶意。”“我能理解。”江晚交握双手,指尖还残留着他的体温。陆辞年和江晚都看到整洁的大床上还准备好了两套干净的睡衣,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套灰色,一套粉色,上面有黑色和白色的小猫咪图案,还是情侣款。外婆这准备的也是够用心的。
小说详情 “嗯。”江晚轻轻点了头,下定了决心,“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有你满姨在,你就别操心这个了。”外婆扬起盈盈笑意,“你现在和小年赶紧去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回城。”
说着,外婆拉起江晚柔/软的小手交到了陆辞年宽大干燥的掌心里。
陆辞年手心的温度传递到江晚的肌肤上,滚烫得像一团火一样。灼得她心跳有些失频。
她
“小年,快带你媳妇儿去睡觉了。”
外婆这会儿倒是迫不及待地要赶他们走了。
在外婆的监督下,陆辞年只得牵着江晚的手带她去了二楼。
他站定在卧室门口,不用回头,都知道外婆在楼下看着他们。
他推开卧室门,与江晚一起进去。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他从外婆满面的笑容里捕捉到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
这个外婆啊,就是玩心太重了。
房门关上那一瞬间,陆辞年就绅士地松回了手:“你别怪外婆,她现在就和几岁的孩子一样,心思很简单,没有什么恶意。”
“我能理解。”江晚交握双手,指尖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陆辞年和江晚都看到整洁的大床上还准备好了两套干净的睡衣,叠得整整齐齐的。
一套灰色,一套粉色,上面有黑色和白色的小猫咪图案,还是情侣款。
外婆这准备的也是够用心的。
“你先去洗澡早点休息。明天要比平时早起。”陆辞年弯腰拿起自己的那套衣,“我去楼下卫生间。”
说完,他抱着睡衣下楼了。
江晚这才微微放松,也去洗澡了。
等她洗好刚上床时,房门敲响了。
“进来。”
是陆辞年折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外婆和满姨,看来是被赶回来的。
“晚晚,这是满姨熬的银子莲子羹,喝了美容养颜,又好睡。”外婆把碗放下,“你们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陆辞年连拨了几下微湿的黑头:“今天就委屈你和我睡一间房了。”
江晚微抿着唇,没说话。
就看着陆辞年走到了衣柜边打开,从里面找出了一条毛毯,走到了靠窗摆放的老式躺椅。
他躺上去,因为太高,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
这睡姿看着都难受,加上躺椅材质又硬,这一晚能睡得好吗?
他收留她那一夜,也是睡的沙发,至少那是软的。
“要不你睡床,我睡躺椅。我不用曲着腿。”江晚不忍心再让陆辞年受罪。
“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让女人睡沙发?”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新婚妻子。
陆辞年枕着自己的手臂,将脸向里转,背对着大床的方向:“关灯睡觉。”
江晚深看了一眼陆辞年的宽阔的背影才关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江晚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却能感觉到夜风轻轻吹动窗外树叶的声音。
还有陆辞年细微的呼吸声。
一个小时过去了,江晚没有睡着。
她又睁开眼睛,轻翻一下身。
“怎么?睡不着?”黑暗里传来了陆辞年醇厚又磁性的声音。
江晚一惊,她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陆先生,是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陆辞年也没心思睡觉。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连空气都变成微妙。
这个老式躺椅又短又硬,毛毯也不够厚,硌得他肉疼,他能睡得着才怪。
他们这对孤男寡女要怎么度过这漫漫长夜。
“咳——”陆辞年轻咳了一声。
“陆先生,你这样会感冒的,要不你到床上来睡。”江晚诚挚邀请,“我把床分你一半。”
江晚说完,又深觉不妥,刚要解释却听到陆辞年的声音传来。
“江晚,你这么想和我睡一张床?”
陆辞年的眼眸在黑暗掠过暗芒,脑海是闪过江晚喝醉想亲他的那晚。
陆辞年这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也遇到过不少对他投怀送抱,热情大胆的女人。
那种赤果裸地勾引让他十分厌恶。
江晚会不会是这类女人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却希望她不是这样的人。
“是,陆先生你长得帅身材好,是女人都想扑倒你,自恋点也无可厚非。
但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分不清是别人的善意与关心。
白瞎了你长这么好看却没有脑子。我江晚不喜欢憨憨。”
江晚感觉有被陆辞年的话冒犯到,“刚才是我多事,你就当我没说过。睡了。”
发泄一通后,江晚侧着身,裹紧身上的棉被睡去。
陆辞年闭着眼睛,唇角勾了勾。
他不过说了一句,她就怼了他好几句。
这脾气……可真够大的。
……
敲门声响起,陆辞年立刻睁开眼睛,从躺椅上下来,抱着毛毯跳上了床。
江晚也被惊醒了,看到陆辞年手忙脚乱的样子就想笑。
外婆推开门,就看到陆辞年和江晚双双坐在床上。
陆辞年还特做作得伸了一个懒腰。
江晚只想送他两个字:戏精。
“晚晚,昨晚睡得好吗?”外婆的眼里只有江晚。
江晚立刻从床上下来,上前挽着外婆,笑吟吟道:“外婆,这床又大又软,被子也暖和,我睡得好香。一个梦没做就天亮了。”
她说完就看向也单手扶腰站在床边的陆辞年,甜甜一问:“老公,你呢?”
陆辞年被江晚这一声销魂的“老公”喊得差点软了膝盖。
陆辞年轻目光扫过江晚,暗中瞪了她一眼。
江晚则不甘示弱的冲陆辞年挑了挑眉,笑得越发灿烂。
陆辞年立刻把揉着腰的手放下,声音硬得像石头,毫无感情可言:“好、好、好。”
虽然嘴上说着好,但他在硬邦邦的躺椅上睡了一晚,辗转难眠不说,还睡得一身肌肤酸痛。骨头也像是被打断了一样。
“那你们赶紧收拾下来吃早餐了。”外婆把小两口的“打情骂俏”看在眼里,很是欢喜,“小年,满姨包了你最爱吃的馄饨。趁热吃。”
外婆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江晚和陆辞年,两人视线相接,火花四溅。
两人以眼色交流,谁也不说一声句。
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呵——
哼——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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