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很对不起父亲,这么珍贵的玉佩交至她的手上还不到三日,便已经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苏晚竹的心里难过起来。她也不敢让母亲知晓,并不是怕母亲责怪,只是觉得会让母亲也伤心。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抑不住。泪水早已顺着脸庞落下。父亲,都是女儿的不是,没有保护好您留给我的玉佩。女儿不孝,是女儿自己犯下的错。恐怕有段时日不能去看您,希望您能保佑母亲平平安安。苏晚竹一边抚摸着玉佩的碎片一边在心中向父亲叙说。
小说详情而苏晚竹站在高处,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完全没有下来搀扶的意思。
仅这一眼,苏晚竹也已经知道他的用意了。
他在怪她,又或许是在心疼陈梦婉。
苏晚竹不想解释,任由他误会也好,反正于她而言,他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苏晚竹,纵使梦婉做了什么你不满意的,你也不能这样对她!”
苏青宴的话语充满了责怪。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苏晚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青宴看着她满脸泪痕,手里依稀还紧握着那枚玉佩的绳子,他明白那枚玉佩的重要性。
当下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本想再说些安慰的话。
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另一种意思:“玉佩碎了还可以修补,但你实在不该推她下楼。”
“滚!”
苏晚竹转过身,眼泪止不住流。
苏青宴想解释,但怀里的梦婉像是恢复了一些意识,拉住他的衣袖:“青宴,我的头好痛,我好像流了好多血。”
闻言,他看了她一眼。
只得迅速将陈梦婉抱起来去找大夫。
看热闹的人群在酒楼掌柜的吆喝下也让都纷纷离开。
苏晚枝站了好一会儿,才招呼一直守在酒楼外的桃枝回家。
桃枝看到苏晚竹的摸样,很是心疼。
苏晚竹知道她关心自己,但也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约莫快到子时的时候,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苏晚竹知道是谁,但并不想理会。
便装作睡着的样子,直到苏青宴走到床边。
他试探的开口:”我知晓你不喜欢梦婉,但是你也不该推她下楼,她的伤势很重,大夫说要休养好久“
苏晚竹没有理会。
他又继续说道:”但是梦婉也跟我说过了,你不是故意的,你们之间应当是有误会”
苏晚竹这才闷闷的出声:“好,你先出去吧,我困了。”
她听着他的话,莫名觉得很累很累,她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了。
眼下,她只想日子过得再快一点,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苏青宴原以为她会辩解。
但是她没有,她似乎变了,他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几日我要去下面的庄子清点一下布料的总数,你在家要乖一点,等我回家。“
他伸手想去摸她的头,却被她躲开。
其实他很想和她彻底聊一聊,但是眼前看她的样子,并不适合现在说。
苏青宴也就没有强求,默默的离开了。
他觉得来日方长,总会有时机的。
待他离开,苏晚竹这才起身,她来到书桌前,将烛火小心的挑开。
又拿出那包有玉佩的手帕,轻轻放置在桌面。
她觉得很对不起父亲,这么珍贵的玉佩交至她的手上还不到三日,便已经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苏晚竹的心里难过起来。
她也不敢让母亲知晓,并不是怕母亲责怪,只是觉得会让母亲也伤心。
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抑不住。
泪水早已顺着脸庞落下。
父亲,都是女儿的不是,没有保护好您留给我的玉佩。
女儿不孝,是女儿自己犯下的错。
恐怕有段时日不能去看您,希望您能保佑母亲平平安安。
苏晚竹一边抚摸着玉佩的碎片一边在心中向父亲叙说。
此时此刻。
苏晚竹多希望父亲真的能够听到她的话。
次日一早,苏晚竹便带着桃枝以及收好的行李早早的来到船舶停靠处。
苏父苏母更是也不放心的陪同着。
望着女儿如今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苏母是即开心又不舍。
她拉着女儿的手不住的叮嘱道:"晚竹你到了江南一定要给我和你父亲报个平安。”
苏晚竹也很舍不得母亲,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回应。
“好,我知道的,母亲,你和父亲在家中也一定要保重身体。只有这样,我和哥哥才会放心。“
提及苏青宴,苏晚竹的神色还是微微变化了一下。
好在苏父苏母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
”你怕你哥哥不放心,不让我们告诉他,他要是回来必定会伤心的。”
苏青宴对苏晚竹的好,苏母一直看在眼里。
苏父也惋惜道:“是啊,这一来一回怕是会错过你哥哥的婚期。”
“父亲母亲放心,我一到江南便写信给哥哥赔罪再送上一份厚礼,想必哥哥新婚燕尔,断不会与我计较”
苏晚竹实在不想让长辈们担忧,急忙说了句俏皮话活跃了气氛。
苏父苏母知道两人感情深厚,也就没有在说什么。
倒是不出苏晚竹所料,苏母依旧准备了不少额外的东西,她为了二老放心,也都一并收下。
只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舍,望着熟悉的地方以及苏父苏母,苏晚竹偷偷红了红眼眶。
转身的时候才敢哭出来。
苏晚竹望着水面上的一圈圈涟漪在不断消散。
正如同她往后的日子,破而后立,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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