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扶正,让她靠在车窗边,但不出一分钟,她就软软地滑下去,又倒在了她的身上,最后她的脸颊枕着他的大腿酣睡。隔着薄薄的西裤,能够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像星星之火,正慢慢地点燃周围。黑暗中,展京墨能看到她曼妙的轮廓,虽然蜷缩的像一只虾米,也是一只美妙的虾米。她醉的不像样子,到了怡馨花园,她还在酣睡。展京墨盯着她的脸片刻,他不认为一个人可以控制醉意。
小说详情 他推开她似无意放在他膝盖上的手:“杜秘书,在庄重的办公室里,你还是自重一点。”
这句话讲的蛮重的,但凡有点自尊心的,都会羞愤交加。
杜若还是笑嘻嘻的,慢条斯理地起身:“展先生,那我就先去给张局打电话了。”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高跟鞋声笃笃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腿还没好有点跛,今天的腰肢扭得格外厉害。
她以前也不是这么走路。
问题是,倒也不难看,甚至能用摇曳生姿来形容。
明晃晃的勾引,就差写在杜若的额头上了。
杜若的关系网织的很大很密,连冠南的公关经理都约不出来的张局,杜若一个电话搞定了。
当然,展京墨才不会相信张局是她大学老师的邻居这样扯的理由。
但能约出来,也算她的本事。
晚餐的时候,展京墨发现杜若跟张局真的挺熟,还没步入正题之前,他们从张三说到李四,都是熟人,说的眉飞色舞。
展京墨的社交能力不如杜若,他自己知道。
不是没有能力,是他没有和任何人畅谈的兴趣,他和外人的交往只限于商业谈判,但是现在做生意也不会公私分的这样开。
他融入不了杜若和张局的聊天局,杜若在织她的关系网,他就给自己织了一张天罗地网,把他和世人都隔离开了。
直到菜上齐了,酒也满了杯,杜若先干三杯,整整三杯红酒,就算有酒量,喝完也会觉得撑。
酒还没过三旬,张局真诚地跟展京墨分析起状元山那块地的规划图。
聊透彻了,展京墨才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偏执的死局,张局这么一分析,再看那张规划图,好像他之前觉得绕不过去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还得您出马。”杜若又向张局举起酒杯:“专业的事情还是得由专业的人来做,敬佩,我先干为敬。”
张局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已经咣的一杯下肚。
三瓶罗曼尼康帝,她一个人至少喝下去一瓶半,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张局直呼她酒量大,杜若还是笑:“我这是酒囊饭袋,除了能喝酒,一无是处。”
杜若人缘好的一大原因,是她肯放低自己的姿态。
从饭店里走出来,张局一直跟展京墨说:“杜秘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展先生,您有杜秘这样的得力助手,是您的福气啊。”
杜秘吓得花容失色:“我能在展先生身边有一席之地,是我的福气才是,张叔,您可别害我丢了工作,到时候我没饭吃可是要找您讨碗饭吃的。”
张局哈哈笑:“小若,你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会没饭吃?”
一餐饭吃下来,杜若就认了个叔。
她的社交能力,展京墨甘拜下风。
送走张局,前一秒杜若还是笑颜如花人淡如菊,等他的车驶离了视线,她立刻跌跌撞撞走到路边,扶着一棵树就大吐特吐。
展京墨离她好几米远,都能听到她的呕吐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老贾从车里拿了水跑过去给她送过去,杜若漱了口,直起身靠在树上,已经是醉眼迷离。
明明刚才和张局还谈笑风生,一点事没有,仿佛千杯不醉,可现在又立刻醉的不省人事一般。
杜若有千面,但总归来说,只有一面是她自己。
展京墨让老贾扶她上车,老贾却连连摇头:“展先生,我不方便的。”
说的也是,杜若身体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展京墨只能亲自上马,刚扶住她,杜若就像一根成了精的藤,整个人都缠在了他的身上。
她身上有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味,大概是她头上的洗发水的香味,不浓烈,淡淡的薄荷和玫瑰的香味,缭绕在鼻尖,令展京墨想起了白天在办公室里她那挑逗十足的眼神。
她醉的这个样子,先送她回去,她整个人都靠在了展京墨的身上。
他把她扶正,让她靠在车窗边,但不出一分钟,她就软软地滑下去,又倒在了她的身上,最后她的脸颊枕着他的大腿酣睡。
隔着薄薄的西裤,能够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像星星之火,正慢慢地点燃周围。
黑暗中,展京墨能看到她曼妙的轮廓,虽然蜷缩的像一只虾米,也是一只美妙的虾米。
她醉的不像样子,到了怡馨花园,她还在酣睡。
展京墨盯着她的脸片刻,他不认为一个人可以控制醉意。
但是,此刻她醉的样子,又不是像是能演出来的。
见展京墨一直坐着没动,老贾从驾驶转过头来:“展先生,要我把车子往门口再靠近一点嘛,杜秘醉的太厉害了。”
“不用。”他抱起她:“开门。”
老贾下车打开车门,展京墨把她抱出车子,走进了大厦。
大厦管理员认得展京墨,立刻过来开门:“杜小姐又喝多了啊!”
这个又字,让展京墨知道了杜若的酒量的确不是千杯不醉的。
他刚踏进大门,就听见老贾发动了汽车开走了。
他莫名地回头看了看,感情老贾以为自己今晚会留在杜若这里。
还是,杜若给了他什么暗示?
反正,杜若和他身边任何人的关系都很好,包括他妈。
展京墨用她的指纹开了门锁进了门,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刚刚转身,他的手指就被她握住了,然后他听到了杜若带着醉意的呢喃声:“京墨...”
她从来没这样叫过他,白天她是杜秘书,她叫他展先生。
以前晚上需要扮演展菀童,她就叫他哥哥。
京墨这个称呼,除了展夫人,近年来他没听过从哪个异性的嘴里喊出来。
百般娇柔,万般柔情,情意绵绵。
像一只柔软的小手在撩拨男人的心弦。
他不禁回头去确认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醉了。
刚刚回头,她就攀着他的身体半跪在床上,两只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湿热温润的唇就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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