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苒摇头:“不,我是在怪我自己。”她看也不看他们:“都出去吧,我累了。”谢夫人却不甘心地道:“上官清焰行巫蛊之术,有何资格做国师,我要禀告陛下……”他说到这里,谢夕苒才想起来这件事。她瞳孔一缩。上官清焰都能以命换命,又如何会害柳成铭。他若想害柳成铭和她腹中的孩子,不会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想到此,她眼眸里涌上无尽戾气。“上官清焰已接任太清宫观主,更是国师之尊,手段今非昔比,掐指一算便能算出当初诬陷他的人,当初那事是谁做的,若此时承认,我或可保你们一命。”
小说详情 可待她看清那人影,激动的心却倏然冷下来。
“柳成铭,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人将你送走了吗?”
“还有,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她森冷的目光让柳成铭面色一僵:“将军,是老夫人让我留下的。”
见谢夕苒盯着他不说话,他又委屈起来:“将军,您究竟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
明明在这孩子降生前,谢夕苒还对他百依百顺。
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柳成铭不解。
他上前想要挽住谢夕苒的手,却被谢夕苒一把甩开。
“别碰我!”
柳成铭摔在地上,被那嫌恶的眼神刺痛。
谢夫人匆匆赶来劝慰:“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父亲,你何必如此绝情?孩子日后总不能没有父亲……”
谢夕苒嗤笑一声:“那母亲你当初又为何对清焰如此无情?”
谢夫人一滞,来来回回地走,怒斥道:“我就知道是因为那妖孽,你还惦记他是吗?再让我见到他,我定毁了这妖孽的脸……”
谢夕苒冷冷看她:“你去啊,他就在太清宫。”
谢夫人怔愣瞬间,谢夕苒又嘲讽地补充:“母亲还不知道吧,他便是新任国师。”6
在场众人俱是一惊,谢夫人σσψ更是吓得后退几步。
旁边的下人连忙扶住。
谢夫人惊疑不定:“你,你说得可是真的?”
“今日陛下亲自在场观礼,更有无数京中贵人百姓亲眼所见,我何必骗你。”
想到自己对上官清焰做的那些事,谢夫人脸色一白。
她当初敢那般折腾上官清焰,无非是仗着上官清焰自成亲后与太清宫关系疏冷,国师更是不见踪影,上官清焰无处可告状。
她缓了缓,又强撑道:“那又如何,就算成了国师,我也还是他岳母。”
一个孝字压在头顶,便是陛下也无可奈何。
谢夕苒猛地攥紧手:“圣上已将休妻圣旨,送到上官清焰手上。”
谢夫人脱口而出:“休妻?圣旨?怎么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谢夕苒胸腔翻涌,口中似有一抹腥甜涌上,她强行咽下。
“他现在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不可能。”
地上的柳成铭一张俊朗的脸更是惨白得毫无人色。
谢夫人终于慌了:“他不会挟私报复咱们国公府吧?”
谢夕苒露出一个惨然的笑:“他不会。”
她倒宁愿上官清焰报复她,至少证明他对她还在意。
而不是现在这样,无波无澜,云淡风轻,看她的眼神与看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她眼神嘲讽地看向谢夫人:“所以母亲还想办满月宴吗?你以为自己又能请来多少贵客?”
“你当初大张旗鼓迎柳成铭入府,大闹太清宫,大肆编造我与柳成铭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如今可有半分后悔?”
谢夫人手都发抖:“你这是在怪我?”
谢夕苒摇头:“不,我是在怪我自己。”
她看也不看他们:“都出去吧,我累了。”
谢夫人却不甘心地道:“上官清焰行巫蛊之术,有何资格做国师,我要禀告陛下……”
他说到这里,谢夕苒才想起来这件事。
她瞳孔一缩。
上官清焰都能以命换命,又如何会害柳成铭。
他若想害柳成铭和她腹中的孩子,不会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
想到此,她眼眸里涌上无尽戾气。
“上官清焰已接任太清宫观主,更是国师之尊,手段今非昔比,掐指一算便能算出当初诬陷他的人,当初那事是谁做的,若此时承认,我或可保你们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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