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转身关门的一瞬,尤序一手撑住大门,伟岸的身躯挡在门前,气息粗沉微喘,声音焦躁迫切,“遥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云遥知的心里在滴血,可脸上依旧挤出僵硬的微笑,故作无所谓,“序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家里人说的。”说完,她抿唇,调皮地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可她看不见自己眼眶里闪烁的泪光,只觉得眼睛很热,视线有些模糊。
小说详情 警察要求尤序去医院做治疗,被他拒绝了。
录完口供,云遥知和尤序先行离开。
回到云家别苑,已经是凌晨四点。
云遥知几次提出让他去医院包扎伤口,他都不以为然,觉得小伤口涂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回到房间,云遥知的心情依然无法平静,满心满脑都是尤序手臂上的伤。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她懂医。
即使是小伤口,一旦感染,那可是分分钟要命的。
她犹豫了几分钟,快速从行李中找出一些止血消炎的中药粉剂,带上纱布和消毒碘伏,去尤序的房间找他。
两人的房间都在二楼,相隔并不远。
来到门前,云遥知刚想敲门,发现门没有关紧,小小的缝隙传出一些奇怪的女人声。
“哥……人家等你等了好久,等得人家都睡着了……“嗲嗲的声音夹杂着呻吟声,“啊……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
云遥知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心尖隐隐刺痛,不听使唤的手缓缓推开房门。
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不礼貌的,不合常理的。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一幕,把她给震惊得无法言语,脑袋像被轰炸机扫荡过,一片狼藉。
尤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沿边,她大姐云娜挣脱尤序的大手,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妖娆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在云遥知看到这一幕时,里面的人也看见她了。
云娜吓一跳,刚踢开的被子再次拉回来,盖在身上,坐起来冲着云遥知怒吼,“你大半夜来序哥房间干什么?还不滚?”
云遥知咬着下唇,眼眶发热,望向尤序。
男人脸色黯然,那种震惊又深沉的眼神直直望着她,隐约透着一股紧张的感觉。
“对不起,打扰了。”云遥知心乱如麻,连忙道歉,快速把门关上,转身就往回跑。
她的步伐急促,慌乱。
身后传来开门声,以及追上来的沉重脚步声。
他回到房间,转身关门的一瞬,尤序一手撑住大门,伟岸的身躯挡在门前,气息粗沉微喘,声音焦躁迫切,“遥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云遥知的心里在滴血,可脸上依旧挤出僵硬的微笑,故作无所谓,“序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家里人说的。”
说完,她抿唇,调皮地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可她看不见自己眼眶里闪烁的泪光,只觉得眼睛很热,视线有些模糊。
心也很堵很难受。
尤序深深呼一口气,视线落到云遥知手上,“你要给我包扎伤口是吗?”
云遥知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尤序,“你让大姐帮你吧。”
“你来吧。”说着,他就往里走。
云遥知急忙撑住他的胸膛,用力顶着不让他进房间,“序哥,我要睡了,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
“都睡了。“
“不是还有大姐吗?”
“我不想让她碰。“
云遥知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打心底看不起他这种行为。
白月光的滤镜也碎了一地。
大姐都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了,还不让她碰?
吃着猪肉还嫌猪臊。
“遥知,伤口很痛。”尤序轻声低喃。
云遥知一听他说痛,就毫无立场地动摇了,视线不自觉看向他伤口。
尤序往前两步,把云遥知推进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反手关上房门。
“你……”云遥知欲要驱赶,声音到了喉咙就沉下去。
她转身看着男人大摇大摆进入她房间,坐到她的床上。
深呼吸!
忍了吧!
论关系,他是自己的表哥,小时候待她甚好。
现在他又是武装军的首领,以后需要他帮忙的地方有很多,得罪不起。
绝不能把两人的关系搞差。
云遥知想通了,虽有不情愿,但还是很有礼貌地来到他身旁。
“序哥,你把袖子拉高吧。”
尤序抬起手,解开袖扣,试图把衣服拉高。
他的手臂肌肉强壮膨胀,扯到一半便拉不动,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云遥知。
云遥知很确定,这男人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结构,却还要装无知,有种不怀好意的邪恶感。
云遥知吞吞口水,羞赧地小声说,“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闻言,尤序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没有受伤的手慢条斯理地抬起。
云遥知抬眸看他。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随着扣子一粒一粒打开,他结实健壮的胸肌逐渐袒露在外。
本就稀松平常的脱衣服动作,每一帧都那么的撩人,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云遥知感觉脸蛋热得发烫,视线无处安放。
她转身,故作忙碌地去找东西。
“可以了。”尤序轻声说。
云遥知拿着药品走到他身边。
男人强壮的体格像雕刻的艺术品似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坚硬,每一条肌理线条都透着强大的力量感。
宽厚的肩膀,窄健的腰腹,对比她的娇小柔弱,是鲜明的对比。
云遥知感觉连呼吸都是热的,强行把视线定格在他手臂上。
伤口很长,隐隐渗着血,从肩膀划到手臂处。
看得她心里发紧,头皮发麻。
云遥知拿出碘伏清洗他的伤口。
男人侧头望着云遥知,眸光深沉,纹丝不动。
涂抹完碘伏,云遥知倾身过去,习惯性地往伤口吹气,她是想吹干伤口的碘伏,也舒缓一下伤口的疼痛。
她只是轻轻一吹。
尤序的身体突然一颤,变得绷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云遥知紧张,忧心忡忡地望着他,“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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