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不上我，会影响你生意。”
芸娘心口一暖，笑了笑，在他旁边的桌案坐下。
“这玉簪是你自己雕刻的？”
江翰扬一愣，有些意外，“怎么会猜到的？”
“我做生意之前看过京城的每一间店铺，没有这般好的手艺。”
他没有想到，她是真的做过十全的准备才支的摊子，一时间更加敬佩她了。
“你，和其他女子很不一样。”
芸娘不置可否。
而后，其他人惊呼连连。
“出来了出来了！”
“快看！异象！”
她朝外看去，几颗流星飞速滑落，紧接着又是几颗滑过，月亮的一角被云层掩盖。
光线逐渐消失，只有偶尔闪过的流星，显得更加明亮。
“天狗食月！”
众人纷纷惊叹，一时间各类惊艳的诗句从各个角落传出。
芸娘倒是有些怀念手机了。
隔壁老伯应该闭门关窗不敢出来吧，要是有手机倒是可以拍给他们看。
想到这，她勾了勾嘴角。
“芸娘在笑什么？”
“晚些回去的时辰，我去春花楼看看。”
江翰扬被她吓到，慌忙拖着凳子凑到她跟前，“你一个女子，若是出现在我楼内，会影响你的声誉。”
天色暗，他看不清她的脸色，又怕她误会，忙补了一句。
“我不是不带你去，若是被人宣扬出去，你往后生意会受影响。”
芸娘呲笑，“我带帷帽。”
江翰扬哑口了，好像也是。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蠢笨了？
想着他还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看清一切的芸娘逗得笑个不停。
春花楼做的就是晚间生意，从观星楼回来，楼内灯火通明，往顶楼走去的楼梯间，芸娘就看见好几个才子和官员揽着美人往房间里去。
各色香粉味混在一起，倒是有些难闻了。
“你有没有想过让这栋楼大堂内的香味变为一种？”
江翰扬皱着眉头，“姑娘们不听，香味也是她们每日吸引客人的办法。”
“她们身上的味道不一致无碍，你只需要这内堂是一种香味即可。”芸娘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仅剩的一瓶液体。
“你把这个滴入内堂里的花瓶内，它自己会散发香气。”
说着，她还补了一句，“不要银钱。”
江翰扬接过瓶子，忽的眨眨眼，夹起了声音，“姐姐对我是极好的。”
芸娘愣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撒娇。
毕竟顾春山只会求原谅和温柔。
又想到他了。
系统想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一般，忽的在半空中拉出一道大屏，里面赫然是王思婧。
她瘦了很多，脸上难得没有化妆，保姆端什么她就吃什么。
就连衣服鞋子都是仆人拿的，暗沉的颜色，她也没有拒绝。
她眼底都是悲伤和后悔，只抱着自己略大的肚子。
王思婧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这个孩子了，顾春山因为她不回老宅，天天睡在大平层里。
而顾母虽然还看中她的孩子，可最近因为她的直播回放泄露以及她发给姜迟意的那些露骨信息，老宅周边都有狗仔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