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下班后,林登科就跟着他回他家,他刚跟到秦誉家门,就察觉到屋内的煞气十分重。然而这股煞气只汇集于这秦誉这一户,虽然这小区算是中高档的一梯一户的配置,但煞气往往是成片波及。这样集中在一起,倒更像是被镇压在这里。林登科没有直接跟着秦誉进家门,而是穿过墙体,坐在他家外面的空调机上,从阳台观察里面的情况。看到屋内的情况,“哦~哟~”林登科吃惊地叫出声,把脑袋抻得更长了。
小说详情司祁承不太自然地把自己手抽出来,接过护工端过来的水,放到她手里。
“别担心,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你的后期康复都会安排最好的康复训练师。”
白可妍的腿疼得她汗流浃背,但却知道不能将这种痛在司祁承面前全然表现,否则会引起怀疑。
“那承哥哥早点回去休息吧,觅姐姐看着也累了。”
司祁承注意到转身的宋觅,却是走向刚刚退到一边的秦医生,声音清冷。
“秦医生,我观你六神无主,印堂发黑,想必阴煞缠身,你若愿意出钱,我倒是可以帮你。”
秦誉脸色变得尴尬,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司祁承,心中道:怪不得这白小姐没病装病地勾引司总,原来司夫人精神上不太好。
但人家豪门的事,他也不敢冒昧,只道,“麻烦夫人了,只是我并不信这些。”
宋觅背着光,忽然笑起来格外令人心惊,仿佛他的一切都被宋觅看透了。
只听她声音不疾不徐,“秦医生,多行不义必自毙,您可得记着。有些怨气是镇不住的,夜路走多了可要小心。”
宋觅笑了一声,抬步出去了。
司祁承冷睨一眼秦誉,跟上宋觅,“我去缴费,你等我一下。”
宋觅在医院外面避开人群,告诉林登科今晚跟着秦誉。
“那白可妍呢?”林登科问。
“她现在腿动不了,今晚你跟着秦誉,我晚点过来找你。”看着司祁承也出来,宋觅叮嘱林登科,“你如果再办砸一次,我就直接送你下去。”
林登科缩缩肩膀,“是,我肯定办好。”
司祁承过来就看到林登科顺着旁边绿化带上方,一身青色长衫,晃晃荡荡飘进了二楼的窗户里去远远看着还有些吓人。
他知道宋觅又派他去做事了。
“你是让他盯着白可妍?”
宋觅用一种不信任、奇怪的眼神看向他,“怎么?舍不得?”
“……我想说,如果没有证明白可妍有问题之前,不要伤她。”司祁承的内心还是更相信白可妍是个好姑娘。
也许是因为她家遭变故,性格会有些变化,偶尔有些偏激任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看不出来,司总还是会怜香惜玉?”宋觅的语气也没有嘲讽的意思,冷淡地陈述,“既然司总这么担心你的可妍妹妹,你就留下照顾她吧。”
宋觅说完,兀自走到路边打了车离开了。
宋觅在路上打了个电话,对方说自己在家后,宋觅就让司机开车过去。
王晓晓给她开门后,猛地扑向她,抱住了她,“天哪,我的姐,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
王晓晓是宋觅大学毕业出来认识的合租室友,两人虽然不是同一个学校,但却是同一个专业。
两人爱好有些相似之处,性格也合得来,所以一直都在合租。
虽然宋觅后来结婚,但还是会跟她一起合租,司祁承经常会出差,这个间隙的时间,她就会来王晓晓这里住。
今天下午从老宅出来,宋觅就联系了王晓晓,说是要过去那东西。
“怎么可能,我最近不是忙呢。”宋觅顺手给她整理一下她外翻的帽子。
“走吧,带你去兜个风。”宋觅从门口的柜子里熟练地拿出头盔和钥匙,王晓晓也拿了一个头盔。
王晓晓的个头和宋觅差不多,宋觅一身绿色的冲锋衣和黑色工装裤,而她则是一身黑色运动卫衣和运动裤。
“你说你之前出车祸是怎么回事?身体已经恢复了?”王晓晓看着她长腿跨上摩托,语气关切。
“早就好了,还是去老地方?”
“行。”王晓晓戴上头盔,坐在后座上,“这么冷,还要坐摩托。”
“我等你买车带我。”宋觅笑道。
“你要不考虑一下继承你老公遗产?”王晓晓和她玩笑。
“这是个好主意。”宋觅让她抱紧了自己,摩托像是利箭一样冲上了马路。
两人吃完火锅,快八点的时间,王晓晓说她要上晚班,宋觅直接送她回去。
自己感应到林登科的位置,骑上摩托就直接过去。
秦誉下班后,林登科就跟着他回他家,他刚跟到秦誉家门,就察觉到屋内的煞气十分重。
然而这股煞气只汇集于这秦誉这一户,虽然这小区算是中高档的一梯一户的配置,但煞气往往是成片波及。
这样集中在一起,倒更像是被镇压在这里。
林登科没有直接跟着秦誉进家门,而是穿过墙体,坐在他家外面的空调机上,从阳台观察里面的情况。
看到屋内的情况,“哦~哟~”林登科吃惊地叫出声,把脑袋抻得更长了。
秦誉进门,一个穿着清凉且非常……有特色的年轻女人在玄关处就抱住了他,娇滴滴地喊他,“秦医生~怎么这么晚才下班啊~”
“别说了,晦气。”秦誉想到白可妍下午的事就觉得不痛快。
她确实出了车祸,但一点皮毛都没伤到,却让他帮他做假病历。
这也就罢了,收钱办事。
加上宋觅临走前留下的两句话,让他越想越不舒服,总觉得周身阴冷。
这让他想起自己的老婆,只不过他不信这些鬼神,根本不在意。
后来又给白可妍拍片子,发现她真的骨折了,还不轻。
他还觉得莫名其妙时,白可妍却威胁自己不能将这事告诉任何人。
有钱人爱搞这种弯弯绕绕的手段,他也是见过,但是白可妍这种阴森森的威胁语气,也让他觉得诡异、晦气。
不过怀里温柔如水的小娇娘缠着他亲热,他很快就将白天的事抛之脑后。
秦誉已经四十多岁了,身材臃肿,而这个女人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两人痴缠在门口的时候,丝毫看不见一个红衣长发的女鬼就站在她们旁边死死盯着。
红衣女鬼的脸上有一道深长的疤,从嘴角划到眼尾,一只眼睛的眼珠破碎地挂在眼眶边缘,她表情愤怒的时候,丑陋的五官扭曲而破碎。
她的四肢奇怪、弯曲而诡异,好像是拼凑在一起一般。
她愤恨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想要去撕开这两人,但不知何因,无法触碰到这两人。
可这女人身上的戾气非常重,显然已经化为厉鬼了。
寻常厉鬼应当是可以直接伤到人的,可这红衣女鬼却碰不到他们。
林登科原本只看到女鬼的一个侧面,但他刚刚惊叫了一声,女鬼猛地转身,他看清女鬼的样子,被惊吓的自己魂体差点飘走。
女鬼发现了他,以极快而扭曲的姿势朝落地窗这边移动过来,林登科下意识闪躲到了对面楼的露台上。
林登科躲避开后,发现女鬼被秦誉家的玻璃挡住了,她愤怒地贴在玻璃窗上,本就丑陋的面容被玻璃挤压地更加恐怖,令看者浑身发颤。
但细细一想,不对,他是大鬼,这小小厉鬼也打不过他。
“不可以貌取鬼,罪过罪过。”林登科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
正巧这时候,宋觅感应了他,告诉他大概十多分钟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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