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铭别过视线,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脚丫上,久久不移。"你要是真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介意的。"他话音一顿,又看向她的脸,仔细留意着她脸上的表情,"是直接在这里开始,还是说回你的床上?"四目相对持续着,纪斯铭按摩她的脚踝不带停,但他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温热的大手抚在她的大腿上。姜早咽了咽唾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乱来,她尴尬一笑,"纪总,改日,我还伤着呢。"
小说详情 纪斯铭背着身子进的浴室,将浴巾递给了姜早。
姜早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小心接过浴巾,一边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抬着眼一遍又一遍地观察纪斯铭会不会偷看。
"你不要回头哦。"
纪斯铭抿着的唇轻轻上扬,他回了个嗯。
"好了,纪斯铭,我围好了。"
闻言,纪斯铭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姜早那张白净的脸,还有那双哭红了的眼眸,抬着头盯着他看,小嘴撅着,委屈又可怜的模样。
姜早手指还紧紧拽着浴巾,生怕不小心在纪斯铭面前走光。
她的皮肤很白,白到灯光下,有些耀眼夺目,纪斯铭觉得舌干口燥的,忙把目光瞥向一旁,弯下身来要抱地上的小人儿。
姜早乖巧地揽上他的脖子,下一秒身体腾空,她下意识的往前倾,贴在了他脖颈处,脸上慢慢地爬上红晕。
姜早提醒他道:"不要低头,我下面要走光了。"
她刚洗完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玫瑰花香,香的人头昏脑胀,走起路来都飘飘然。
纪斯铭几乎是迟钝四五秒,才回她,"放心,我不看。"
他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又帮她将阳台上的窗帘拉上。
"女孩子一个人住,要注意隐私,你习惯洗完澡光着出来,那就洗澡前把窗帘拉上。"纪斯铭回头,走向她,"不过最好是在里面把浴巾围上再出来。"
姜早点了点头:"知道了。"
"哪里疼?"
姜早低头看了一眼脚踝,指了指左腿脚踝处:"这里。"
纪斯铭怕她下面走光,先将她的睡衣给了她,让她先套上,随后再帮她看脚。
检查后,发现是轻微的扭到了,有点红肿,涂点红花油就好。
好在姜早没事常在家里备用药物,有个专门的医药箱,里面基础的外伤药都有。
纪斯铭找到药箱后,拿出红花油帮她涂抹。
他动作轻得很,边擦边帮她按了按,声音温柔地跟她说话,:"疼得话跟我说,我轻点。"
姜早眉毛一扬,浑然忘了方才哭的那副模样,竟然还有心思调戏起纪斯铭:"诶,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拉我上高速。"
纪斯铭抬头望着她,动作不停,但目光如炬:"姜秘书脑子里每天都装的什么?"
姜早嘻嘻一笑:"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说的话有歧义。"
纪斯铭别过视线,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脚丫上,久久不移。
"你要是真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介意的。"他话音一顿,又看向她的脸,仔细留意着她脸上的表情,"是直接在这里开始,还是说回你的床上?"
四目相对持续着,纪斯铭按摩她的脚踝不带停,但他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温热的大手抚在她的大腿上。
姜早咽了咽唾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乱来,她尴尬一笑,"纪总,改日,我还伤着呢。"
"择日不如撞日。"
纪斯铭反握住她的手,强行穿过她的指缝,逼得她与他紧紧着十指相扣,随后他双目骤然一深,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和瞳眸噙着的光华,竟比往日还要深沉些许。
姜早想挣扎,但力气又没他大,紧张的心脏止不住的颤抖,呼吸都有些急促,意识到男人的不容抗拒,姜早败下阵来,软下声音,乞求他放过:"纪总,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调戏你。"
"还敢么?"
姜早摇了摇头:"不敢了。"
纪斯铭才不信她,她皮得很,总是在他底线边缘蹦跳,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忍耐力。
纪斯铭将她从沙发上拉起,下一秒姜早就整个人蜷缩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他和姜早的体型格外得适配,姜早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玩偶。
"姜秘书,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怎么调戏我,我都不介意,前提是,你想不想?"
空气中浮现一种很微妙的情愫,浓缩在两人眼眸中,逐渐散开。
姜早抿了抿唇,意识到她好像玩过火了。
有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情感,像是电流那般,穿梭在她的身体里,麻掉了她的神经,竟然不受控制地柔软起来。
但她很快保持理智,瞧见纪斯铭似乎有些难以自拔,姜早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摩挲,用着调侃的语气拒绝了他:"纪总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爱人。"
纪斯铭抓住她不安的爪子,对于她说的话,眉头的皱纹深了又深,他问:"为什么?"
"觊觎纪总的人tຊ多着了,像您这样的身份地位的人,最后自然要找一个跟你相配的。"
"豪门世家事才是最多的,我一普通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再说了。"姜早嫣然一笑,捏了捏他的脸颊,声音温柔,"鼎鼎有名的纪总可是万千女人的梦中情人,为了让千万少女都有个家,我愿意做个慷慨之人。"
姜早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她也不过是仗着纪斯铭对她有几分好感作威作福,可毕竟身份地位悬殊,她要真是跟纪斯铭在一起了,首先这个工作能不能保是个问题,再其次纪家的人又怎么能容得下她?
更何况,姜早已经打算不谈恋爱了,她现在只想赚到钱,能把妈妈送到Y国最好的医院治疗,只要妈妈能醒来,她一生不谈恋爱不嫁人她都愿意。
纪斯铭听到她说的那番话,眉梢一扬,瞧着她的眼睛,声音又冷又硬:"这么大方,要不要给你颁个奖?"
姜早摆了摆手,笑的灿烂如花:"奖可以不用,但钱必须得到位。"
纪斯铭很是不高兴,将她松开了,又把她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拿开,放回了沙发上。
他又坐到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像是刻意跟她拉开距离。
活了二十五载岁月,又有多少女人将他视为梦寐以求的存在呢?他见惯了其他女人对他日思夜想、竭尽全力地讨好,何曾想到过,自己会如此狼狈不堪,甚至需要向一名小小的秘书低声下气、委屈求全?
纪斯铭气的想抽烟,刚把烟盒掏出来了,姜早连忙出声阻止:"你要抽烟就去阳台,别把我客厅弄臭了。"
纪斯铭心里憋着一团火,但又无处发泄,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朝着阳台走去。
姜早见状,也转头看向阳台那边,正好看到纪斯铭那高大挺拔的身躯,静静地站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背影显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他几乎是只花了两分钟就将烟抽完了,随后他转身走进屋子,快步如飞,转眼到了姜早跟前。
"那我就跟你玩,做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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