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关上门栓,三个人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眼里皆是惊恐。“傅茵,你在哪儿,别躲了,连你也躲着我是不是?”白戚风踉踉跄跄的拉开门,仰天笑道:“好啊,那今天就和你捉迷藏。”傅茵心跳漏了一拍,牙齿不住的打颤,他找的到的,府里都是他的眼线,她无处可逃,春喜与薄荷紧紧抱着傅茵。春喜的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是为了保护傅茵摔在桌角。薄荷脸上上次被打的青紫还没消掉,三人小声的啜泣起来。
小说详情 傅盛康黯然道:“槿儿从小没有养在我们膝下,感情疏离也是人之常情,夫人又何必以婳儿对标,人有长短,往往揪着短处,就会忽略她的长处。”
谢氏叹了一口气,此时傅婳躲在暗处看着傅晏深与傅槿从竹文院出来,轻勾嘴角,从得到消息傅婳就一直等在这,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去安慰父母,她才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傅槿与他们越离心,她就越开心。
傅槿与傅晏深走在路上,傅槿开口道谢谢。
都傅晏深拍了拍她的肩,笑道:“看不出来,原以为你是个话不多,小心谨慎的,骨子里却带着叛逆与不服管教,敢顶嘴父母了。”
傅槿笑笑,回道:“原以为五哥是个谦谦君子,骂起人来嘛,还挺毒舌,样样在我之上。”
俩人相视一笑,傅晏深道:“以后别一个扛着,你还有兄长。”
傅槿满眼感激看着傅晏深,一双水灵的眼睛顾盼生辉,傅晏深戳了戳傅槿的额头:“别太感动。”
傅槿莞尔笑笑,如同光脚踩在荆棘上,突然有人给你递上一双鞋子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边傅茵坐着马车回家,白夫人叉着腰对着她就是一顿数落:“贱妇,贱妇,贱妇,婆母有难,你死哪去了?我是脑子抹了浆糊,才让你做媳妇。”
“如今你攀上了傅家,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是,放任我被欺负压榨,你个黑心肝的,当心我叫戚风休了你,不要脸的娼妇,石头捂在被子里都都能孵出小鸡仔来,偏偏你个贱妇,就是孕不出一个蛋,你说,除了我们戚风,还有谁会容你?”
傅茵低着头麻木的听她数落,这些话,她已经听了千回百回。
白夫人就见不惯她逆来顺受的窝囊样,怒气冲冲的举起手掌,忽想起傅槿的威胁,她又放下举起的右手。
心中气不顺,白夫人骂她更来劲:“若不是我家那傻小子娶定了你,就你这样的,也能配上我儿,我儿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头脑,你呢,鳏夫都看不上你,你个破烂货,要你动个嫁妆帮帮我儿都推三阻四,三催四请,谁家妻子做成这样。”
“还妄想要傅家给你撑腰,你休想,你若敢去告状,看我不把你下不了蛋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你父母后半辈子,休想抬头做人,看谁敢娶傅家女。”
“不要,”泪水顺着傅茵脸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哭哭哭,成天就知道找晦气,我们家的福气都被你哭走了,难怪我会惹下今日祸事,难怪我到现在都没抱上孙子,晦气劲谁敢去你肚子里,给你五百钱,你都要分俩下使用,成天的,像个什么样子,你那黑心的妹妹敢骗我欠她三千俩,你最好把那欠条拿回来,不然,白家你也别待了。”
白夫人在傅茵脚下狠狠吐了一口痰,她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去那倒霉地方了。
傅茵心神俱疲回到她的院子,丫鬟春喜和薄荷连忙着急上前来:“少夫人,你快去小厢房歇着吧,少爷他又耍酒疯了。”
屋内不断传来砸击声,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白戚风的声音:“傅茵,你死哪去了,还不来伺候爷,怎么,你也瞧不起爷,是不是瞧不起我,不就是银子嘛,等我下一把,一定,一定挣回来……”
傅茵战战兢兢的看着屋内,只要白戚风喝了酒,就像变了一个人。
春喜和薄荷也害怕,大着胆子拉着傅茵赶快去躲在厢房。
春喜关上门栓,三个人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眼里皆是惊恐。
“傅茵,你在哪儿,别躲了,连你也躲着我是不是?”白戚风踉踉跄跄的拉开门,仰天笑道:“好啊,那今天就和你捉迷藏。”
傅茵心跳漏了一拍,牙齿不住的打颤,他找的到的,府里都是他的眼线,她无处可逃,春喜与薄荷紧紧抱着傅茵。
春喜的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是为了保护傅茵摔在桌角。
薄荷脸上上次被打的青紫还没消掉,三人小声的啜泣起来。
白戚风突然重重拍门,把里面的三人吓掉半条命,白戚风道:“好阿茵,快给我开门啊,我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把你夫君关在门外呢。”
傅茵死死捂住嘴,白戚风见里面无声,暴躁的踢了一脚门:“贱人,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要翻天,别让我抓到你,来人,撞门。”
外面响起撞门声,傅茵心里怕害急了,这门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撞破,还不如自己去打开,求白戚风轻点打。
傅茵给白戚风开了门,白戚风一脚踹倒傅茵:“当我死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当我死了,开个门都这么费劲,”白戚风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审视着傅茵。
傅茵痛苦的捂住肚子,虚弱道:“夫君,你冷静点。”
白戚风哪里听的进去,好在这间厢房的一种物品早被清空,白戚风不能抓着东西就往傅茵身上砸,俩个丫鬟死死护着傅茵,任由白戚风的拳脚落在她们身上。
一夜过去,白戚风握住傅茵的手,温柔的注视着她,傅茵缓缓睁开眼睛,浑身酸痛,见到白戚风下意识就想收回手。
白戚风忏悔大哭:“阿茵,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你在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让我好好补偿你。”
傅茵无声的流眼泪,白戚风抱着她泪流满面:“阿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我唯一想相守到白头的,只有你,可是我没钱,你为什么不能帮帮我,阿茵,你的心好狠,外头的人嘲笑我生不出儿子,我从未怪过你,为何你连嫁妆都舍不得给我用。”
白戚风抓住傅茵的手:“阿茵,你讨厌我是不是,你打我吧,你扇我耳光,只要你原谅我,能让你解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白戚风借力握住傅茵的手让她扇他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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