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周围一阵喧哗,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来。陆禾婷当即反驳:“陆倚梅,你在胡说什么,通知书是我的!”陆母见状,直接冲上来,抓住陆倚梅的手就要把她往外拖。“你个小贱蹄子,发什么疯!”陆倚梅挣脱开,大声喊:“我是不是胡说,你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就知道了!看看上面写着的是谁的名字!”这时,忽然有人站起来,是之前在邮局给陆倚梅通知书的同志。
小说详情 当即,周围一阵喧哗,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来。
陆禾婷当即反驳:“陆倚梅,你在胡说什么,通知书是我的!”
陆母见状,直接冲上来,抓住陆倚梅的手就要把她往外拖。
“你个小贱蹄子,发什么疯!”
陆倚梅挣脱开,大声喊:“我是不是胡说,你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就知道了!看看上面写着的是谁的名字!”
这时,忽然有人站起来,是之前在邮局给陆倚梅通知书的同志。
“是啊,我明明记得当时的通知书上确实写的是陆倚梅同志的名字!我还奇怪今天的升学宴怎么变成她妹妹了!”
陆倚梅感激地看他一眼。
陆禾婷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赶忙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姐姐有一腿,说不定之前和她搞破鞋的根本不是郑大哥,而是你!”
邮局的同志面色一黑,却不敢再说什么。
陆倚梅攥紧了手,直直面对一众鄙夷的目光,毫不退让。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去看电影!我一直都在家里看书!”
“我问了巡逻队的人,那天的女人穿着红裙子,扎着麻花辫!乡亲们都知道,我每天下田种地从来没穿过红色的衣服!”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陆倚梅从来没穿过那么花的颜色,倒是陆禾婷天天穿着跟城里人似的。”
“我也记得那天晚上看到的女人穿着一条红裙子,诶对,就跟陆禾婷身上的这件有点像。”
陆禾婷面色一白,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恰在这时,郑春生快步从外面赶回来。
“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都想被抓起来教育一番吗?”
乡亲们不敢再议论。
陆倚梅只觉可笑,当初她被议论的时候,郑春生一句维护的话都没有,现在陆禾婷不过被说了几句,他就迫不及待的维护。
郑春生走到陆倚梅面前:“倚梅,过来,我有话跟你说。”6
陆倚梅没动:“郑连长,我和你没什么悄悄话要说,有什么事就当着乡亲们的面说清楚!”
郑春生脸色一沉,但众目睽睽,他只得压低声音。
“倚梅,你别这么自私,当着全村人的面拆穿你妈和妹妹,让她们怎么做人。”
“这件事不要追究了,否则闹大了谁也不好过。”
陆倚梅觉得好笑:“你当初冤枉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要怎么做人。”
说完,陆倚梅看向台上的村长:“村长,他们抢了我的通知书,还把我关起来,妄图取代我的名额。”
“今天我拿不到通知书,我就去镇上举报!”
村长面色一变,瞪向陆母:“还不把通知书拿出来。”
陆母面色难看,但不敢再藏着,只好把通知书拿了出来。
一看上面写着陆倚梅的名字,村长气急:“你还真敢啊你,你们这是违纪,要坐大牢的!”
“你们两留下,给你们做点思想教育!”
说罢,村长不搭理他们母女,把通知书还给陆倚梅。
“倚梅啊,你放心回去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陆倚梅点点头,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郑春生追上来,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梅梅,你受伤了,我扶你回去。”
陆倚梅停下脚步,看向郑春生的眼神只剩下凉意:“不劳烦郑连长了。”
郑春生心中倏地一空,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陆倚梅眼里真的没有他了……
他的手上力道加重:“不要和我这么生疏,我们是要结婚的。”
陆倚梅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我和你本来就不熟,我理想的丈夫,不会委屈我,不会杀了我的大黄,更不会联合别人把我关起来。”
“郑春生,哪怕我要嫁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郑春生瞳仁一颤,急切地想说什么,手下人却突然跑过来打断了他。
“连长,陆禾婷同志闹着要撞柱子寻死!说只有你去了才消停!”
郑春生面色倏地一变:“梅梅,我马上处理好那边的事,很快回来。”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
陆倚梅又一次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口却不再像最开始时那么痛了。
她红着眼,轻声说了一句话。
“郑春生,我们彻底结束了。”
收回目光,陆倚梅回到陆家,简单包扎了伤口,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不敢等那两母女回来,她先去看了一眼爸爸和大黄,随后踏着夜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子。
火车站里。
等到员工开始上班以后,陆倚梅连忙同售票员同志说:“同志,要一张最近去京市的火车票。”
“小姑娘,是去读书还是看亲戚啊?”售票员和善地和她搭话。
“去京市大学读书。”
售票员赞赏道:“大学生啊,小姑娘真了不起,以后肯定大有前途。”
“谢谢。”
陆倚梅真心笑了笑,她接过车票,径直走向站台,一步都没有迟疑。
再见了,下河。
再也不见了,郑春生。
上辈子噩梦一样的悲剧都已经翻了篇。
从今往后,她所有的人生都只会属于她自己,她要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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