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威胁,或许是怕他真的会抱她上车,想到这里,温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赶紧应声说:“好吧!”她迈动双腿,昏黄的路灯下,她笔直的两条小腿白的仿佛会发光,走到后车座,刚准备打开车门,发现车门是锁着的,于是用轻软的嗓音提醒许舟珩:“能开一下后车门吗?”但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始终没有动作,片刻后,他有些不耐烦的指了下副驾驶,“坐前面,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爱好。”
小说详情 听到威胁,或许是怕他真的会抱她上车,想到这里,温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赶紧应声说:“好吧!”
她迈动双腿,昏黄的路灯下,她笔直的两条小腿白的仿佛会发光,走到后车座,刚准备打开车门,发现车门是锁着的,于是用轻软的嗓音提醒许舟珩:“能开一下后车门吗?”
但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始终没有动作,片刻后,他有些不耐烦的指了下副驾驶,“坐前面,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爱好。”
淡漠慵懒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温言微微一怔,也懒得反驳,乖乖走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许舟珩的车,里面空间很大,真皮座椅柔软舒适。
她还处在刚才的心悸中,一时间忘了系安全带,正疑惑许舟珩为什么迟迟不启动车子,忽的,她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了过来,清烈的气息充斥在鼻尖,温言顿时红了耳根,一双小手抵在男人胸前,颤抖着嗓子开口:“许舟珩,你干嘛?”
她像只受惊小兔子,浓密卷翘的睫毛不受控制抖动。
就在男人的薄唇距离她耳侧一公分时,停了下来,他的手穿过温言身侧,“咔嚓”一声。
是系安全带的声音。
随后,男人不紧不慢起身,表情散漫,侧眸,注意到小姑娘一动不动的身体以及绯红的脸颊,突然生起想逗逗她的心思,拖腔带调说:“怎么,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温言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许舟珩是在帮她系安全带,有些气愤,这人还是如从前一样无赖:“没有。”
车子启动后,温言慢慢平复心情。
车厢里寂静无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温言靠着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车窗倒映出她惊魂未定的小脸。
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以后遇到危险,及时给我打电话,别跟那种亡命徒周旋。”
温言咬着唇瓣,跟他打电话?
“那我该以什么身份给你打电话?”她们似乎连朋友都算不上。
许舟珩嗓音一噎,确实,他们之间的关系连他都说不清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算是你的哥哥。”
“哥哥?”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念出来,脆生生的,酥麻入骨。
许舟珩表情有些异样,喉结滚动,忽略一丝躁意。
可温言却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了。
“不用了,我们还是维持现在的距离吧。”清冷淡漠的嗓音,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
许舟珩握紧方向盘,眉宇充斥着阴霾。
“行,那就算我自作多情。”
很难想象,他许舟珩也有不被人待见的一天。
似乎能理解以往温言追逐在他身后的心情。
大概也是如此。
许舟珩分出目光看她一眼,漆黑如墨的双眸,仿佛是无尽的深渊一般,冗长而又深邃得让人望而生畏。
当目光与之交汇时,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引力吸引着,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寻其中隐藏的奥秘。
今天是他的生日,可这丫头从头到尾都没对他笑过,甚至连一个友好的眼神都不屑施舍。
他轻哼一声:“温言,你就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看她来参加生日宴是空着一双手。
温言愣了下,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及生日礼物,睫毛轻颤:“不好意思,我没有准备你的生日礼物。”
“没准备……”
许舟珩脸色一沉,眼神凛冽的盯着她,“是没准备,还是故意没准备。”
“随你怎么想。”温言一脸平静:“我以前那么用心准备礼物,可你看都不看一眼,现在我不想再费力讨好了。”
“谁说我不喜欢。”许舟珩不容许她给自己扣帽子,“你送的那些礼物我都有保存好,就在我房间,不信的话,回家我带你去看。”
从小到大,每年生日,他收到的礼物数不胜数,但几乎都是花钱买的,除了温言,
每年,他都会收到她亲手制作的礼物,去年是一幅画,前年是一盆她亲手种的仙人掌,现在还放在他卧室的窗台上,偶尔会给它浇浇水。
想到这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心底生根发芽。
温言诧异,她还以为他把自己送的礼物都扔了。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会就此感动。
“是吗,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不想深入了解,那些礼物随你怎么处置,丢了或者转送他人,我都无所谓。”
十字路口,车子在斑马线前缓缓停下。
许舟珩偏过眸光。
听到她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胸口突然堵得慌。
曾经那个痴恋于她的小姑娘好像在渐渐远离,现在的温言变得他不认识了,犯贱的想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却也只是奢求。
后知后觉发现心里空了一块。
如果当初他能对温言好一些,结果会不会不同。
“但不管如何,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要你送的生日礼物。”许舟珩像小孩子一样冲她撒娇。
温言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没准备,怎么送。”她哭的对方脑子坏了。
许舟珩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流苏挂饰上,他伸手,直接把那挂饰抽了出来,握在手心。
“把这个送我怎样?”
“还给我。”
温言见他如此无赖,想动手去抢,他怎么自说自话就拿走了她腰间的挂饰,气的小脸微鼓。
可男人举高手臂,她根本就够不到。
许舟珩把挂饰摊在手心,越看越喜欢。
温言抢夺未成功,瘫坐在车椅上,懒得搭理他,“算了,我不要了。”
一个挂饰而已,他喜欢就送他了。
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他那些朋友送他的礼物哪一样不比这贵重,他却偏偏想要这种廉价的小玩意。
恰好,绿灯在这一秒亮起,男人把礼物放在一边,坐直身体,踩下油门,驱车驶过红灯。
回到许家,许舟珩停好车,自顾自下了车,车后座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都是他的朋友送的,他没理会,却唯独拿了那条流苏挂饰走进屋内。
看到这一幕,温言忽然诧异,那么多礼物他不拿,偏偏拿了她衣服上的挂坠,略带疑问。
后脚跟着进了屋。
脚步有些僵硬沉重。
夜半,温言洗过澡已经快十二点了,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因为不想打扰妈妈,她出来吹风。
吹的半干,打算回屋休息,正好遇到从楼上下来倒水的许舟珩,因为没开灯,她差点撞上那抹高大的身影。
许舟珩随手把客厅的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温言那娇俏可人的身影。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柔顺的发丝如瀑布般随意地披散开来,垂在胸前,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正瞪得大大的,瞳孔因惊讶而明显放大,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呆滞和迷茫。
刚刚沐浴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下,而且,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显得格外柔软,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许舟珩不动声色偏开目光,他穿着黑色睡衣,歪头靠在楼梯口,身形修长,眸光低垂,轻咳一声,语调不疾不徐,慵懒的调侃道:“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做贼?”
温言仰起纤细的脖颈与他对视,乖软无害的脸看起来嫩生生的,红唇张了张,“我是出来吹头发的,我妈妈已经休息了,我不想打扰她睡觉。”
她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
“那怎么不开灯?”男人撩着眼皮,嘴角漫不经心勾着,好整以暇看着小姑娘白玉般精致的小脸,有些移不开视线,这么近距离下,能看清她脸上细软的容貌,白皙的皮肤好似常年不见阳光似的。
从未发现这丫头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
温言:“我是怕浪费电。”
轻软的嗓音划过耳际。
心脏微微一动。
夏季的夜晚,屋里冷气开的很足,一股燥热无端弥漫全身,他歪着头,眉眼痞气十足,弯腰朝女孩靠近了几公分,鼻尖飘荡着少女的馨香,喉咙忽略干涩。
温言被看得很不自在,打算绕过他回房间休息。
可许舟珩好像故意要跟她作对,伸手把人拦下,用命令的口吻说:“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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