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凋谢,地里的白菜下了霜。这段时间,乔知意再没收到谢景彦的消息。乔知意没在意,她找回了当初拿绣花针的感觉,乔母看着她满手的伤痕,虽然心疼却没有制止她。“知意,我和你爸爸想清楚了,结婚生子都没有一技傍身重要。”乔母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到乔知意的面前。“你的作品,妈在一个月前寄给了我曾经的老师程梅。”“这是她寄的回信,问你愿不愿意去潭州找她,系统学习湘绣。”乔知意闻言,手微微颤抖接过那封推荐信,打开看到里面洋洋洒洒字迹写着关于湘绣传承人的事。
小说详情电话被挂断。
乔知意听出了那个女声是谁。
是谢景彦给谢宇安找的英语启蒙老师。
刚从纽约留学回来不久,临海大学英语学院教授的女儿,孟舒歌。
上辈子,谢宇安不止一次说,要孟舒歌当自己的妈妈。
当时乔知意觉得谢宇安年纪小,不懂事,乱说的,所以没有在意他说的话。
年老年老,却看到谢宇安竟然私下安排自己的父亲和也是子孙满堂的孟舒歌见面。
三人坐在咖啡店有说有笑,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回来后,乔知意问起这件事,当时谢宇安理直气壮的回:“妈,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忘不了的白月光,孟阿姨就是爸爸永远忘不掉的存在。”
“爸爸为了报恩娶了你,和孟阿姨错过了一辈子,我只是想他们在临死前见一面,让他们圆满。我有什么错?”
儿子永远也不会对母亲感同身受。
因为他和他爸爸一样是男人,站在的立场永远是父亲。
乔知意从回忆之中抽身,放下了话筒,不再想谢宇安的事。
回家的路上一路晴空。
一连三个多月过去。
桂花凋谢,地里的白菜下了霜。
这段时间,乔知意再没收到谢景彦的消息。
乔知意没在意,她找回了当初拿绣花针的感觉,乔母看着她满手的伤痕,虽然心疼却没有制止她。
“知意,我和你爸爸想清楚了,结婚生子都没有一技傍身重要。”
乔母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到乔知意的面前。
“你的作品,妈在一个月前寄给了我曾经的老师程梅。”
“这是她寄的回信,问你愿不愿意去潭州找她,系统学习湘绣。”
乔知意闻言,手微微颤抖接过那封推荐信,打开看到里面洋洋洒洒字迹写着关于湘绣传承人的事。
她没有任何犹豫,点头:“我愿意去。”
“那好,等过了年,开春你就动身去潭州。”乔母道。
现在是1月5日,距离26号除夕,只剩下21天了。
又一天清晨。
乔知意和父母正在吃饭,就听见院门被人敲响。
乔父起身去开门。
打开院门,两大一小,三道身影逆着晨光站在门口。
乔知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谢景彦和谢宇安,以及站在他们中间一身留洋打扮的孟舒歌。
乔父反应过来,弯腰伸手去抱谢宇安:“安安,你和爸爸怎么回来了?”
谢宇安却连退数步,躲开了乔父的手,眼底都是嫌弃。
“我不要你抱,你好臭!老师说农村人最脏了,身上都是细菌!”
稚嫩的童声说着最扎人心的话。
乔父的手僵在半空,一脸窘迫,可还是讨好的说。
“那外公去洗洗手,再抱你好不好?”
安安一扭头。
“不好!”
“啪嗒!”
坐在庭院里,和母亲正在吃饭的乔知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她几步走上前,一把抓起安安的手,直视着他,“谢宇安,跟我爸道歉!”
说的是跟我爸,而不是跟外公。
她早就不要这个儿子了,所以谢宇安也不再是乔家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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