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儿闻言本已麻木的心骤然一痛,可哪怕再痛,该断还是要断。林辰不是她的良人。“林公子勿要胡思乱想,漫儿只是想明白了。”“想明白?你想明白了什么说来听听!”林辰冷睨着眼,寒声道。“这与林公子无关。”言漫儿抬步越过林辰,看了眼门外不知何时过来的洛溪,转头说道,“林公子,请离开。”她的脸上不见半分玩笑之意,林辰活至如今还从未有人敢遣他离开!“那还请言大人记住今日的话!”说完,他甩袖离去。
小说详情 言漫儿闻言愣了下,看着他良久才陡然想起来,背上刺青留下林辰名字这件事,她从未提过,而他则更不会知晓。
如今瞧着这般场景,怕是以为她在发疯吧。
“这是我的事,与林公子无关。倒是林公子,不在林府养伤,来六扇门有何贵干?”
“你背后是什么?你剜掉了什么?!”
林辰没有回答她的话,眯着眼,其中带着深重的复杂。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日后再不重要的东西而已。”
言漫儿说着,将衣服拉了起来。
“言漫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言漫儿苦笑了声,透过镜子看着背上已经染透衣襟的鲜血涓涓,颤声道:“我知道。林公子放心,过去这十几年间,漫儿从未如此清醒的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言漫儿压着喉间的痛呼,继续道,“日后漫儿不会去烦扰林公子,过往之事已经随着那日一剑彻底了结,林公子认为我父亲杀了你的亲人,并向他索了命。漫儿无能,不能为他报仇,只能尽我所能查清真相。而这一切,和林公子已经没有关系了。
从今开始,林公子没有别的事,还是不要来六扇门为好,毕竟这里是官家地方,林公子作为普通百姓,过好自己日子便可。”
林辰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满地的碎肉心尖一阵刺痛。
他从不知,言漫儿竟有如此决绝狠厉的时刻!
“你是故意的?”林辰咬牙切齿道。
言漫儿神情间有些茫然,不解道:“林公子的话漫儿不解,不过现在还请林公子出去,男女授受不亲,林公子是男子不要紧,漫儿还是要注重名节二字的。”
握着匕首的手缓缓松开,匕首掉落在地,鲜血迸溅,沾染在林辰白色衣摆,刺眼至极!
“林公子,过往种种皆是漫儿着了魔,如今这场噩梦,该醒了。”
林辰听着她一口一句斩断过往的话,明明合该是这样的。
可不知为何,瞧着她这幅一刀两断的模样,他竟是平白生了怒气。
“过往三年怎么不见言大人如此说?如今知道自己父亲做错了事,可是没脸见人了?!”
言漫儿闻言本已麻木的心骤然一痛,可哪怕再痛,该断还是要断。林辰不是她的良人。
“林公子勿要胡思乱想,漫儿只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你想明白了什么说来听听!”林辰冷睨着眼,寒声道。
“这与林公子无关。”言漫儿抬步越过林辰,看了眼门外不知何时过来的洛溪,转头说道,“林公子,请离开。”
她的脸上不见半分玩笑之意,林辰活至如今还从未有人敢遣他离开!
“那还请言大人记住今日的话!”说完,他甩袖离去。
言漫儿站在原地,连眼神都不曾落在他身上半分。
洛溪见着这般的言漫儿,眼中尽是担忧:“漫儿,你……”
“思黎,将府医和鹤池请过来。”言漫儿将守在门旁的思黎遣走,而后看向洛溪道,“师姐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若没有别的事便改日再说,现在,我想休息了。”
洛溪闻言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可言漫儿已经将门关上。
紧闭的门板挡在身前,却像是在姐妹二人中划下了一道沟壑,迈不过,跨不回。
鹤池来时,卧房已经收拾干净。
可是真当他一点点剪掉同血肉粘连在一处的衣衫时,只觉得握着剪子的手都在发颤!
入目一切便是连血肉模糊都难以形容。
“……大人,你怎么这般傻?!”鹤池的话中满是心疼。
言漫儿闻言忍着痛嘶笑了声:“我不傻,怎么可能用了三年都查不出真相?鹤池,我叫你前来是让你瞧瞧,这背上的疤是否还能用刺青遮盖住?”
“你还要刺青?!”鹤池沉声喝问。
“自是要的,不论如何说我也是一女子,背上这般疤络,你叫我日后如何面对未来相公?”言漫儿话中尽是玩笑之意。
鹤池却从中听出了无奈与伤心。
“你日后真的还会成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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