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喝大了一点,手指不稳,只好再度打开了语音录入:【顾先生脱了外套,走到阿音身边,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怀里……】【水流划过肌肤,她湿漉漉的身体又香又软……】【“阿音,你想了么?”他低醇的声音被水声砸碎,时不时夹杂着音音破碎的哭声……】姜寒音在浴室里。懵逼。我药呢!大夫,我又幻听了!她赶紧擦了擦身体,连睡衣都来不及穿,湿着头发裹着浴巾就去找药了。
小说详情 救鸢鸢是救鸢鸢,她和鸢鸢的关系单算。
鸢鸢虽然是她小姑子,但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没有亲人,能守护的人也只有两个。
但不管她和鸢鸢的关系怎样,都不会拖累她离婚的进程。
姜寒音打算和他离婚后就当他死了再也不见,所以迁户口最好还是尽快办了。
顾厅澜看起来不会那么轻易把户口本给她,但好在她还有鸢鸢。
“怎么样?朋友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啊?”
“嗯……”顾知鸢微微迟疑。
A,毫不犹疑地出卖和背叛哥哥,B,有求必应地为缪斯女神赴汤蹈火……
她但凡迟疑一秒钟,都是对自己海棠文太太这个身份的大不敬!
姜寒音叹息,还是鸢鸢听话,转身就去浴室洗漱了。
等顾知鸢回来的时候,便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还有……
姜寒音放在门外的睡衣睡裤。
顾知鸢抱着户口本,听着“哗啦啦”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脑海中泛滥着一片黄海……
这是她作为黄种人根植于骨子里的瑟瑟!
半江瑟瑟半江黄!
她的缪斯女神在沐浴哎……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来一场浴室里大do特do的戏么!
她的确喝大了一点,手指不稳,只好再度打开了语音录入:
【顾先生脱了外套,走到阿音身边,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怀里……】
【水流划过肌肤,她湿漉漉的身体又香又软……】
【“阿音,你想了么?”他低醇的声音被水声砸碎,时不时夹杂着音音破碎的哭声……】
姜寒音在浴室里。
懵逼。
我药呢!
大夫,我又幻听了!
她赶紧擦了擦身体,连睡衣都来不及穿,湿着头发裹着浴巾就去找药了。
“嫂……”顾知鸢吸溜着自己的鼻血,
“你,你这样就出来了……”
姜寒音只裹了件松松垮垮的浴巾,顾知鸢只看一眼,脑浆子都要炸了!
“你一个女孩儿,顾厅澜又常年不回家,我就算光着——”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厅澜换了鞋,搭在肩膀上的深色西装,“噗”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哧溜——”一声,顾知鸢就遁了!
靠靠靠,灵感炸裂,快点开电脑!
他哥要是真的看到这样的嫂子还能忍住,顾厅澜就真的应该去看看男科了!
姜寒音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大眼睛微微惊恐地眨了眨。
粉红的脚趾尴尬地蜷缩。
纤细的逆天长腿紧紧并拢。
香肩露着,脸颊上的水滴滑进胸前的沟壑……
“我,我是急着找药……”姜寒音裹紧了浴巾,支支吾吾地解释。
“嗯。”顾厅澜声音低沉,喉结微微滚动着。
伪装出来的斯文和儒雅还在,他锁好门,甚至把老王居住的后院都死死锁好。
“咳咳,那……我先去睡了……”
姜寒音裹紧浴巾转身,却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里。
“顾厅澜,”姜寒音当然可以看懂他危险的眼神,男人身上的肌肉都更硬了,喉结性感的滚动着,她几乎要哭了,又气又恼,
“你要是敢碰我,信不信踹烂你那玩意儿?”
顾厅澜知道她是怎样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她没有彻底闹完脾气的时候,如果强迫她,这段关系,就算是彻底完了。
再说他本来也不喜欢强迫姜寒音做任何事情。
顾厅澜的声音很低,很轻,压抑克制着早已经汹涌的情绪,
“你脚下湿,怕你滑倒。”
他将她轻轻抱起,需要用尽人生所有的克制力,才能勉强忍住。
他把她放在床上,
“鸢鸢的事,谢谢你,”他蹭了蹭她的脸颊,
“早点休息。”
姜寒音呼吸急促,瑟瑟发抖,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情动,甚至觉得他已经无法自控。
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男人本就是冲动的、受荷尔蒙支配的动物,他又本性风流……
可他却真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关了灯,去了卫生间。
姜寒音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浴室里还残留着温度和香气。
顾厅澜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衬衫扣子,没有打开淋浴,就那样站在浴室里。
紧紧嗅着空气中残留着的,姜寒音身上的淡淡奶香。
几分钟之前,她也站在这里吧?
氤氲的温柔雾气,笼罩着他禁欲凉薄的美色。
空气中带着她香气的水分子吻遍他的全身,水滴落下来,一遍遍冲刷着他脑海里,姜寒音湿发的出浴容颜。
热水没有冲散,那画面反而越发清晰。
剥了壳的荔枝肉轻颤着。
好一身冰肌雪骨……
顾厅澜仿佛觉得脑海中的一根弦彻底断了,他折起的眉心没有半点舒展,薄唇在雾气中勾勒了一声:
“音音。”
*
姜寒音这一宿睡得很累。
总觉得她像是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猎人躲在阴暗的角落,只等着她落入陷阱,然后把她一口一口吞入腹中。
这种感觉不太好。
幻听,幻视,幻触都是幻觉一种,她大约又吃药吃少了。
“姜女士,您确定要把户口迁到北城大学的集体户?”
户籍科的民警给她做最后的确认,
“您的丈夫真的这么忙么?他是户主,他最好在场。”
顾知鸢办事靠谱,早上她就在自己包包里发现了户口本。
所以她第一件事,就是来迁出户口。
“一定需要他在么?”姜寒音问。
民警摇头。
姜寒音轻轻叹了口气,“那就签吧。”
简单的手续,两个钢印章,他户口本上,属于姜寒音的那一页,显示【迁出】。
姜寒音这才发现自己那一页,写着【户主之妻】。
原来迁出这么简单。
其实离婚也不过是两个钢印章的事儿。
她不清楚最后财产分割会是怎样,放在学校的集体户上,最保险。
姜寒音忍不住思索,有朝一日顾厅澜看到她的迁出信息,会作何反应。
会笑她识相?
还是和她一样,心底,空落落的呢?
她长叹一声,将心底的愁绪掩埋,刚要回去上学,教导主任急赤白脸的说,
“姜老师,快去朝暮私人会所,一个孩子惹了北城的富二代,听说被灌了整整一瓶子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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