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拓跋义听到这里来了兴致,毕竟北凉的主力正是骑兵,若能增强骑射,就加强了北凉军队的扰袭和调动的功能。骑兵在面对那些阵型完好的步兵长枪阵列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硬冲,而是用弓箭不断从远处吊射,待步兵阵型散乱后,再进行冲锋收割。“王爷请看,这马胯下还有什么不同?”张玄指了指马镫的位置。拓跋义很快就发现了异样,“你设计了两个马镫?这是为何?”铁器在北凉还是很贵的,上马用一个马镫就够了,两个马镫有些多此一举了。
小说详情 “好耶!我就知道张玄能赢!十三叔,刚才我们的赌约还算不算啊?”
拓跋婉儿十分兴奋,她就知道张玄不会让她失望的。
“我几时答应过你那赌约?都是你自己自说自话!”拓跋义自然不会上自家侄女的当。
“小气!”拓跋婉儿不满地一嘟嘴,便看到张玄正小心翼翼地驱马靠近了点将台。
于是便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你搞的什么弩啊,这么厉害,两下就把大野英给射趴下了!”
张玄在拓跋婉儿的帮助下下了马,这才回道:“看着威风而已,实际上只适合小规模战斗。真实战场上恐怕也就斥候之间的厮杀用得上。”
“大兵团作战,别说北凉的后勤跟不跟得上,就算跟得上,这连弩射程过近,没法曲射的特点也注定了用处有限!”
拓跋义站在台上听着张玄点评自己“发明”的连弩优劣,心里对张玄的评价又高了一分。
此人胜不骄败不馁,实乃枭雄之姿,可惜不是北凉人!
心里对张玄的忌惮又深了几分,只不过这次他没在表现的面上。
“不错!不错!驸马设计的这件连弩确实是小规模战斗的神器!”作为大军统帅,拓跋义向来是奖罚分明的,即使心里对张玄多有忌惮,但该夸的还是要夸。
说完连弩,拓跋义又指了指张玄设计的高桥马鞍。
“驸马这马鞍也是重新设计过的吧?应该是为了照顾那些马术不精的民夫们是吧?”
张玄闻言拱手道:“王爷说的没错!不过这只是其一!这高桥马鞍的真正用处其实是加强骑射!”
“哦?”拓跋义听到这里来了兴致,毕竟北凉的主力正是骑兵,若能增强骑射,就加强了北凉军队的扰袭和调动的功能。
骑兵在面对那些阵型完好的步兵长枪阵列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硬冲,而是用弓箭不断从远处吊射,待步兵阵型散乱后,再进行冲锋收割。
“王爷请看,这马胯下还有什么不同?”张玄指了指马镫的位置。
拓跋义很快就发现了异样,“你设计了两个马镫?这是为何?”
铁器在北凉还是很贵的,上马用一个马镫就够了,两个马镫有些多此一举了。
张玄随即解释道:“两个马镫便可以让骑手的双脚放在上面,从而从脚底借力,在搭配上高桥马鞍后,便可维持上半身的稳定,骑手在张弓射箭的过程中,便能更好地发力瞄准!”
“哦?是吗?”拓跋义说完,便翻身上马。
这匹战马不认识拓跋义,正想闹腾,被拓跋义一夹马肚就老实了。
“拿弓箭来!”
随着拓跋义一声大喝,旁边的亲随立马跟上,献上了自己的弓箭。
拓跋义尝试着用张玄说的发力方式张弓瞄准,果然比夹着马腹用力省力了许多!
拓跋义环视一圈,恰好找到了一个射击目标!
手指一放,一支利箭随即破空而去。
看着满地的狼藉,大野英此时心如死灰,左前营的精锐在自己手上居然输给了一群民夫。
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再想到之前立下的军令状。
大野英惨淡地笑了一声,转头看向点将台,公主和十三王爷都在和身为胜利者的张玄说说笑笑。
大野英随即丢开了手里的木刀,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紧接着便将剑横在自己脖子上,正准备用力一拉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巧,一阵破空声袭来,接着一股大力撞掉了自己的佩剑。
大野英惊讶地睁眼,朝着箭矢袭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拓跋义正骑在马上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
“还不快滚过来!”
大野英不敢违抗拓跋义的命令,只得狼狈地跑到了拓跋义面前。
拓跋义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岂不闻胜败乃兵家常事,都和你一样输了一场演武就抹脖子,太祖还能建立北凉?”
大野英硬着头皮狡辩道:“这是属下之前就立下的军令状,公主当时也在场!”
拓跋义瞪了拓跋婉儿一眼,意思是“这种胡来的军令状你也不制止?”
对此拓跋婉儿也很委屈啊,当时谁知道张玄真能赢啊!自己也是私下多方了解之后,才勉强觉得张玄有赢的可能。
“什么狗屁的军令状!这是军令吗?又不是上战场!我看就是平日里把你们惯得太骄纵了,以至于目中无人受不得半点挫折!”
“如果你非要觉得今日之事是你大野英莫大的屈辱,那我就命令你带着这份屈辱活下去,活到你能洗刷掉这份屈辱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只敢死,不敢生吗?”
拓跋义一席话把大野英骂了个狗血淋头,同时也激起了大野英的斗志,大野英在看了张玄一眼后,随即应声答道:“末将遵命!今日之辱,誓死报之!”
张玄有点纳闷了,你看我做什么?我逼你立地flag?
拓跋义则很满意大野英的表态,有这么一个军中少壮派对张玄有意见,是他乐见其成的事情。
从自家侄女对张玄的态度和张玄的手段来看,万一自己和皇兄都去了,这江山怕不得就姓张了,自己得未雨绸缪才行!
“行了!下去吧!把你手下人马的伤养好,养好之后把对面民夫的战法和装备都学到手,下次我再来好好检阅你的部队!”
“是!”大野英灰溜溜地告退了。
拓跋义转头看向张玄,“驸马好本事啊!来一趟军营就做出了如此改进!我替北凉勇士们先谢过驸马了!”
“不敢!不敢!小生来到北凉寸功未立,当不起王爷感谢,能为北凉尽一分微薄之力,也是在下的荣幸!”张玄姿态放的很低。
还敢让你立功?那还得了!
拓跋义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话说回来,驸马这会儿也该回京了吧!过几天可就是大喜之日了!驸马也该回城准备准备了吧?”
张玄低头回道:“在下正有此意!”
旁边的拓跋婉儿听了,一张脸顿时羞成了苹果,眼角却又透出几分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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