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翰林院士这边的惊叹,慕容渊和几个相好的公子哥这会儿坐到了一起,正讨论着赢了钱去哪里潇洒。燕京虽然不及大乾都城繁华,但也有脂粉烟花巷。用赢来的钱去找几个漂亮的小姐姐,光是想着都觉得美!半个时辰之后,几名翰林学士手捧着众人写的诗卷来到了正殿。他们已经拟定好了名次,但还是得皇帝最后拍板。入选三甲的一共九首诗,一甲一名,二甲两名,三甲六名。
小说详情 张玄甚至还将沉甸甸的金子拿在手里抛了一下,满脸得意地看向慕容渊。
这把慕容渊气得牙根痒痒!
用女人的钱,还这么得意,你要不要脸啊!
慕容渊面容扭曲地从怀里掏出了银票,这些银票还是他们几人一起凑的。
一千两虽然对这些公子哥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也能让他们肉疼一番了。
在燕京西侧的坊市里,两贯钱就能买一只羊,而一贯钱还未必能换到一两银子。
这一千两的银票少说也能买到五六百只羊,足够北凉的普通百姓家庭殷实地过完一辈子了!
双方将赌资摆在了桌子上,接着就是等翰林院的学士们细细品鉴诗词了!
两边立下赌约后,拓跋婉儿随即把张玄拉到了一边,满脸担忧地问道:“你真有把握赢过慕容渊吗?我听人说他写诗挺厉害的!”
张玄不屑地笑了,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诗仙?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胸无点墨,对于诗词也只记得那些传诵范围很广的,但传诵范围广的诗词往往也是最经典了。
就两厢比较而言,这个世界的诗人比之李白等显然差了许多!
因此张玄很有信心。
“你对我没信心还肯借我钱?”
看着张玄一脸揶揄,拓跋婉儿就气不到一处来,“反正是借你的!你要是输了,日后可要做牛做马地还我!”
“那可能就要让你失望了!我赢定了!”张玄自信满满地说道。
“吹牛!人家慕容公子可是燕京有名的才子,你就等着输吧!”好不容易找到了打击张玄的机会,小蝶怎么会错过!
张玄转头看向小蝶,“小蝶对这位慕容公子这么有信心,要不要也加上点彩头?”
小蝶闻言顿时警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荷包,“我可没什么钱!”
张玄笑了笑道:“未必就非得赌钱啊!”
“那你想赌什么?”听说不用赌钱,小蝶瞬间就胆子大了起来。
张玄笑着回道:“你知道你对那天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这样吧,如果我输了,我们就换个位置如何?”
“谁耿耿于怀了!”小蝶嘴硬道。
“可我还没说那天呢!”
“你!”小蝶气得牙痒,她发现张玄总有办法激怒她!
“可你要是输了,以后见了我就得毕恭毕敬地叫声‘老爷’!如何?”
“好!那就一言为定!”小蝶生怕张玄反悔。
在小蝶看来,张玄肯定没什么水平,要有水平的话,刚公主还会让她去找人代写吗?
而慕容渊那可是名声在外的才子,怎么看都是张玄输定了!
见小蝶答应得这么爽快,张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丝坏笑。
拓跋婉儿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有些酸,虽然小蝶作为她的侍女,日后早晚也会侍寝,但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的互动,是不是有点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
不过这会儿发脾气倒显得她气量小了,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们!
三人这边各怀心事,旁边偏殿的翰林学士们则开始了紧张的阅卷工作。
“好!这字一看就是慕容渊那小子写的!半天凉月色,一笛酒人心!写得不错啊!慕容家还真是生个好儿子!这首诗这次恐怕要独占鳌头了!”
“未必!未必!宇文央这首也很不错!阴沉画轴林间寺,零落棋枰葑上田!很有幽静之气!”
“咦!这个字是谁写的?我怎么不认识?”突然一名翰林学士发出了疑问。
“不认识就不认识呗!今天来了这么多公子王孙,听说还有自负才名的女子参加了,兴许是哪家大人的千金所写吧!”
那名翰林学士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个字苍劲有力,不太像是女子字迹!而且这首诗,气魄非凡,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是女子所写!”
“刚才你们念的那几句我都听见了,虽然还算不错,但和这首诗比就相形见绌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其他几名翰林学士便都围了过来,在看清纸上的诗句后,众人都不禁发出了惊叹!
“好诗!好诗!”
“能写出此诗的人绝非寻常!”
“我要是一辈子能写出一首这样的诗,死也无憾了!”
“可谓千古绝句矣!”
不提翰林院士这边的惊叹,慕容渊和几个相好的公子哥这会儿坐到了一起,正讨论着赢了钱去哪里潇洒。
燕京虽然不及大乾都城繁华,但也有脂粉烟花巷。
用赢来的钱去找几个漂亮的小姐姐,光是想着都觉得美!
半个时辰之后,几名翰林学士手捧着众人写的诗卷来到了正殿。
他们已经拟定好了名次,但还是得皇帝最后拍板。
入选三甲的一共九首诗,一甲一名,二甲两名,三甲六名。
拓跋礼草草过目后,便点了点头。
几名翰林学士随即点了点头,接着便取下了糊在署名处的纸条,开始宣读名次起来。
“此次诗会入选三甲的一共六名,分别是独孤信、赫连勃、普六如刚、赵琛、鲜于同、中行云!”
听到开始宣读名次,刚刚还嘈杂的宴会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屏气聆听,生怕错过了自己的名字。
听到自己名字的人顿时喜笑颜开,没听到自己名字的人则是唉声叹气,但同时也保留着一丝希望。
三甲之上还有二甲和一甲呢!万一自己的诗恰好对了学士们的胃口呢?
慕容渊则完全不一样,他十分确信,自己该是头名!
“哈!那小子是叫张玄吧?连三甲都没进,看来我们是赢定了!”
“那是自然,有慕容兄,还能有输的可能?”
慕容渊闻言微微一笑,随即看向了张玄,却见对方在和拓跋婉儿说说笑笑,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逗的拓跋婉儿花枝乱颤。
气得慕容渊将割肉的刀子狠狠扎进了羊排里,他不明白拓跋婉儿到底看上了对方什么!
不过没关系,等名次一出来,婉儿就知道对面只是个绣花枕头了,像自己这种有才华的青年才是婉儿真正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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