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直在精心布局,就等着关键时刻抢夺皇位。晌午时分,云雪酥带着红叶去御膳房取晚膳的食材。在那里看到一个人,穿着宫人服,竟是沈澜风?他做太监了?沈澜风带着宫人来取灵霄宫的食材,看到云雪酥,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云雪酥,你敢耍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等着瞧。”云雪酥试探问:“沈澜风,你好好的侍卫不做,去当太监了?”小宫人巴结道:“我们沈爷可是灵霄宫的总管呢!”
小说详情 云雪酥只能提示他重点,“私铸官银和铜钱,殿下知道是什么罪名吧?言尽于此,自己揣摩。”
说完,伸出手,轻轻挥了一下,一道无形的力量笼罩了君玄澈,他的眼睛再次合上,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云雪酥见状,轻轻松了一口气,蹦蹦跳跳地跑出内殿,取下身上穿的黑色斗篷,抚着胸口,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他听明白了没有?”
云雪酥的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行动感到满意。
之所以君玄澈没有爬起来,是因为她事先在他的茶水中下了一种特殊的药。
这种药能够让人在睡眠中无法动弹,但意识却异常清晰,这样君玄澈就能清楚地听到女巫的警告,而不会在混乱中错过任何信息。
翌日清早,君玄澈醒来,慌忙起身,在床头周围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云雪酥端着露水茶进来,假装镇定道:“殿下,先喝杯茶润润喉咙。”
君玄澈摸头发,狐疑道:“酥酥,孤昨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云雪酥递上玉盏,“殿下梦到什么了?可以和奴婢说说吗?”
他审视她,让云雪酥心情紧张,难道他认出来了?
“那个巫女和你一般高。”
“巫女?巫女能掐会算,一定提示了殿下什么吧?”云雪酥故意问。
君玄澈脑中思索昨夜巫女说的‘私铸的官银和铜钱’,这是造反的重罪,巫女提醒他这个为什么?
“酥酥,快给孤更衣,孤今日必须好好去调查一番。”
“好,奴婢马上去取锦袍。”
云雪酥欣喜,储君的脑子果然活络,只提示了一个关键词,他就能揣摩出内容。
只不过她还不知道上一世到底要害君玄澈的人是谁,害一国储君,那人必定想取而代之,做皇帝。
可据她所知,宫中的两个皇子年幼,还有两个皇子都不成器,成年后去了封地,会是谁先呢?
月如姑姑和雪酥伺候君玄澈盥洗更衣后,他飞快的出了紫宸殿。
吩咐贴身侍tຊ卫裴言,“你快马去李侍郎府上,让他尽快进宫。”
“是,殿下。”
自从平定边疆,凯旋归来,他作为储君的名声过高,民间更是传出太子早登基的谣言。
君玄澈已经预感到危机的来临,此次巫女的提醒让他有了警觉的线索和方向。
早朝前,户部李侍郎赶来后。
关上门,惊愕道:“殿下,如此早,您找微臣来是否有紧急的事?”
君玄澈道:“李大人,你可知私铸的官银和铜钱是造反的死罪?”
李侍郎惊愕万分,急忙跪地道:“殿下,微臣不敢做此事,不知殿下为何这样问?”
“李爱卿请起,孤怀疑有人要借此构陷孤,咱们要做好准备。孤前日签的铸一万两官银和铜钱的函件,还没送上去吧?”
李侍郎擦一头冷汗,忽想起,紧急道:“还没有,微臣本打算今日早朝时呈交上去的。”
“马上拿给孤,绝不能交上去。”
“殿下稍等。”
李侍郎从保险柜里找出那张印发的函件,君玄澈一看,内容和各司流程的章子都没有什么问题,对方如果要陷害,会用什么方法呢?
“孤一时还想不明白,先把这个函烧了。”
他拿去扔进炭炉里,看到化为灰烬才放心。
“那陛下若是问起,该如何回答?”
君玄澈道:“孤明日起告病,铸一万两官银和铜钱的函件,陛下肯定会让其他人处理,如此相信能躲过此劫,你务必把每个流程都仔细查验。”
“殿下放心,微臣知道了。”
早朝过后,皇宫隐秘宫殿角落里。
一个宫人给雍王呈上一个密信。
雍王挥手,宫人急忙跑了。
他打开信一看,上面写着,“铸一万铜钱银子的公文太子没批,已经转给其他人。”
雍王把信塞进衣袖里,露出老谋深算的神情。
边走边想,太子为何会突然抽回去公文,明明昨日他安插在户部的人说那公文已经批复了,就等着今日呈报上去。
难道他有高人指点?
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抬眼一看君玄澈在銮舆之上。
走近以后,雍王眉眼含笑,拱手道:“殿下,这是回紫宸殿?”
君玄澈笑说:“皇叔,老远就看到你低着头走路,是在寻什么宝物吗?”
“殿下说笑了,老臣是在想一个酒令,想着今晚能拔得头筹。”
雍王素来在朝中以淡泊名利为名,喜欢花天酒地,玩弄古玩花鸟。
“还是皇叔过的逍遥自在,对了,祝锦从金陵回来让他进宫找孤,孤和他一醉方休。”
“祝锦去金陵之时,殿下还未归来,他还念叨失之交臂,这回办差回来,立即让他进宫陪殿下叙话。”
“好。”
銮舆走了,雍王在原地,满脸堆笑的神情瞬间变得阴狠毒辣。
“臭小子,你凭什么坐金銮殿那把龙椅?”
雍王和皇帝是亲兄弟,是皇太后的小儿子,虽然表面人淡如菊,却从未停止过肖想皇位。
这些年一直在精心布局,就等着关键时刻抢夺皇位。
晌午时分,云雪酥带着红叶去御膳房取晚膳的食材。
在那里看到一个人,穿着宫人服,竟是沈澜风?他做太监了?
沈澜风带着宫人来取灵霄宫的食材,看到云雪酥,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云雪酥,你敢耍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等着瞧。”
云雪酥试探问:“沈澜风,你好好的侍卫不做,去当太监了?”
小宫人巴结道:“我们沈爷可是灵霄宫的总管呢!”
灵霄宫?云雪酥心里一个寒颤,整个皇宫,唯有灵霄宫对她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
上一世沈澜风把她送给玉贵妃做血娃,那是君玄澈登基以后的事,怎么这一世他这么早就去玉贵妃处当差了?
“听见没有,老子现在是总管,你不过是个东宫的宫女。”
沈澜风边说边要上手在摸云雪酥,不得不说她没了大黑痣,长的也太美了。
云雪酥躲开,冷笑道:“太子殿下的贴身大宫女,从三品,你灵霄宫的总管不过是从四品,沈澜风你还是低人一等,而且是个阉人。”
“你,你再大不过是个奴才!想着勾引太子当主子,就怕被他玩腻了不要了!”
“红叶咱们走。”
云雪酥带着红叶离开,脑子里不断的出现灵霄宫三个字。
上一世那样一个靠处女血来维持美貌的恶毒女人,来自什么样的家庭?云雪酥一想到就浑身发冷,问道:“红叶,你知道玉贵妃的家世吗?”
红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直在内廷伺候,知道的比较多。
“玉贵妃是雍亲王府送进宫来的,据说是雍亲王的表妹。”
雍亲王?和当今陛下一母同胞,是太后的小儿子。
二人刚回到紫宸殿,殿门外,凤仪宫的宫人上前,“云姑娘,元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云雪酥被元皇后突然召见,心中充满了忐忑,不知道元皇后的意图。
“若是殿下问起,就说我去了凤仪宫。”红叶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她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云雪酥跟随宫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凤仪宫。
元皇后正站在花园中,手中拿着剪刀,对着一盆盛开的牡丹花沉思。
她似乎在考虑如何修剪才能让这盆花更加美丽。
云雪酥见状,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恭敬地建议道:“娘娘,让奴婢试试。”
她的手法熟练而细腻,轻轻地修剪着牡丹的枝叶,不仅让花型更加完美,还巧妙地保留了花的生长点。
元皇后看着云雪酥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很聪明。”
云雪酥谦恭地回答:“奴婢从前是在花房工作,所以对植物有一点心得。”
元皇后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注意到云雪酥脸上的大黑痣不见了,这让她感到惊愕,紧接着心中涌起不悦。
“你利用自己的容貌故弄玄虚,博得太子关注,可知罪?”
云雪酥心中一惊,连忙跪下:“娘娘,奴婢并无此意,奴婢是为了保护自己,这几年在宫里一直如此,前日才不小心被殿下发现大黑痣的秘密,奴婢绝无勾引殿下之意。”
元皇后放下剪刀,净手后进了内殿。
她坐在软榻上,目光再次审视着云雪酥,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可惜了,若是你父亲太尉没有获罪,你还是个名门闺秀,尚且可以入东宫侍奉太子,可如今你是罪臣之女,如何伴在太子左右,这会让他被人掣肘。”
云雪酥一听,心中一紧,元皇后已经把她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
躬身道:“娘娘明鉴,奴婢父亲是被冤枉的。”
元皇后叹了口气,似乎对云雪酥的辩解并不感兴趣:“那又如何?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对太子有利,你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这个储君的位置吗?”
云雪酥默不作声,知道元皇后说的是事实。
太子的位置是无数人觊觎的目标,任何一点小错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把柄。
良久,元皇后说:“你很机灵,日后就留在本宫身边,侍奉本宫吧。”
“是,娘娘。”
云雪酥知道,如果她反对,就等于坐实了勾引储君的罪名,要想回紫宸殿,只能等君玄澈来接她。
晚膳时分,君玄澈回到紫宸殿。
红叶赶紧上前禀告道:“殿下,云姐姐晌午时分,被元皇后娘娘叫去问话,现在还没回来。”
君玄澈要往外走,凤仪宫的宫人进了殿门。
恭敬道:“禀告殿下,元皇后娘娘犯了头疾,想让云姑娘留在凤仪宫照顾几日,让奴婢来给殿下说一声,让殿下不要着急。”
“母后病了?请太医瞧过了吗?”
“太医看了也开了汤药,殿下放心。”
君玄澈回了主殿去用晚膳,可今日的晚膳,满桌珍馐,却食之无味。
没动几口,就冷冷道:“收了吧,孤没胃口。”
“是,殿下。”
今夜看书没有人在旁边陪着,画丹青没有人在旁边研墨。
他拿着书卷愣神了很久,月如姑姑道:“殿下,奴婢熏好床褥了,雪酥姑娘说,近来天气阴冷,熏檀香比沉香要合适。”
“孤知道了,下去吧。”
君玄澈入了后殿,打开衣柜取絷衣,发现柜子里面也整理的焕然一新,按照颜色分类,而不是从前按照种类分。
上床榻前,紫檀木矮柜上放着一壶凉茶,打开茶壶盖,里面是金银花杭菊茶。
想起清早时,云雪酥说:“殿下,你嘴巴起泡了,是上火的症状,奴婢今日给您煮好凉茶,您回来喝。”
明明她到东宫不过一个多月,为何已经把他的生活完全侵蚀。
殿外宫人来报,“殿下,太子妃娘娘病了,想请您去看看。”
君玄澈此时本就烦闷,冷戾道:“病了去找太医,孤会看病吗?”
宫人吓得赶紧退下。
君玄澈静静地倒了一杯金银花菊花茶。
他轻轻地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然后小口小口地品尝着,那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涩在舌尖上交织,仿佛将他带回tຊ到了与她共度的每一个温馨时刻。
思绪随着茶香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那娇美动人的容颜,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轻嗔,都让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不知不觉中,他的唇角也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翌日,正午的阳光透过凤仪宫的窗棂,洒在了精致的餐桌上。
元皇后正坐在桌前,享受着丰盛的午膳,云雪酥在一旁细心地为她布菜。
这时,外面传来了通报声:“殿下驾到。”
君玄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穿过了大殿,直接落在了云雪酥的身上。
云雪酥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绽放出一个甜诱的微笑。
君玄澈走进殿内,恭敬地向元皇后行礼:“儿臣见过母后,母后昨日身体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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