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真的很怀念五年前曾经单纯无邪的时光。“说说你吧。”荣妃眯了眯眼睛,眼神突然犀利,“怎么我回宫后,就觉得你怪怪的呢?眼睛里总有一种返璞归真的……纯洁?这是你们夫妻在玩的新东西?大灰狼与小白兔?”什么大灰狼与小白兔!宋杳知被她说得小脸红红的,见瞒不过,干脆如实招供。“天哪!”荣妃一听到“失忆”,啧一声,缀着步摇的脑袋摇了又摇,显然以为她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小说详情“太后,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事情闹得太大,一下子惊动了太后,端王妃跪在太后身旁,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委屈。
“端王妃,你光哭有什么用,倒是解释下这么个大活人为何出现在你院子里,还那么的衣衫不整!”
丽妃实在是被她的哭声吵得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歹有个理由吧,就说他是您找来替您抄经的也行呀!”
此话一出,舒贵妃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她连忙打起圆场:“端王妃的为人我们都是再清楚不过的,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太后休息了。待明儿审问了那贼人,再行定夺也不迟。”
“舒贵妃,你倒是充当起好人来了!”谁知邹氏却一改往日对舒贵妃的和颜悦色,指着她破口大骂道,
“那人分明是你塞给我,说是可以模仿我的笔迹抄写经书,以假乱真到谁也看不出。当时我就和你说这么一个外男留在我院中实在不妥,如今看来,我分明就是听了你的邪!”
话音刚落,所有人又都看向舒贵妃。
舒贵妃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凄凄哀哀道:“端王妃,您可真是冤枉本宫了!本宫一直把您当成我的亲姐姐,怎会做出陷你于不义之事!”
说罢她又把锅甩给宋杳知:“肃王妃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怎可与肃王在寺中胡来,闹得生出这样大的误会!即便你二人是夫妻,可这儿毕竟是大昭寺……”
舒贵妃的声音越来越低,实在是肃王的神色太过狠戾,周身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冻得她发颤。
也让她猛地意识到,肃王想要做什么,哪里轮得到她在这里指指点点……
“好了!”
太后被扰了清静,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她淡淡地睨一眼连夜赶来的端王,声音很沉:“老大,既是你媳妇误会了老七夫妇在先,该怎么做,你看着办!”
“至于舒贵妃……抄经讲究心诚,你既敷衍了事,杂念丛生,那就留在大昭寺中,抄到心诚为止。”
太后说完,再未多看众人一眼,径直离去。
*
“你个蠢妇!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端王对着肃王和肃王妃好一番卑微的道歉后,等到关起门来,他指着邹氏的鼻子骂道:“你说你又惹他们夫妻俩干嘛?”
邹氏委屈极了:“分明是他二人故意设下陷阱引我往里跳的!王爷,您可要为妾做主啊!”
端王面色铁青,在邹氏面前走来走去,似在思索什么。
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不断晃着邹氏的眼睛。
思来想去,他还是两手一摊,绝望地倒在椅子上:“唉!本王怎娶了你这么个愚蠢的毒妇!”
邹氏瘫跪在地,身子仍一抽一抽的,却不敢出声半句。
端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可明白为何肃王一回京,本王就辞去职务,不再管朝堂之事?
你也不看看,谁才是太后的亲儿子,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本王恨不得夹起尾巴低调行事。你倒好,三天两头地惹出是非来,端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妾……”邹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眼里仍淬着毒,恨道,“王爷莫要忘了,是那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在先。若不是他二人害得阿昭流放北地,你我夫妻何至于与孩儿骨肉分离,整整五年!”
啪!
端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邹氏脸上:“你给我闭嘴!”
他眦目欲裂地看着邹氏,恨不得用眼神毒哑她。
可看着看着,他却慢慢地佝偻下身子,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悲痛与沧桑。
“如今阿昭既已归来,往事切不可再追究。”端王紧紧地握住邹氏的双肩,恶狠狠地警告她,“你记住,不要再招惹肃王一家!待阿昭回京,更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当年之事!你便同舒贵妃一起,在这寺中静思己过,半年后,本王自会派人来接你回去!”
“半年……”邹氏颤抖着双唇,终于慌乱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不行的,王爷……阿昭马上就回来了,求求您,让妾见见阿昭吧……妾已有五年未见孩儿了,求求您……我保证,再也不去找宋氏的麻烦,您就让我见阿昭一面……”
咚咚咚!
她不停地以头抢地,额头很快沁出血印。
端王却面无表情地制住她,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当这是本王的意思?若不是你非要去捉肃王妃的奸,何至于此!你又不是没领教过我那弟弟的手段!”
顷刻间,邹氏如坠寒潭,浑身一凛地瘫软在地上,喃喃绝望道:“又是幽禁半年……他分明是在提醒我当年差点害得宋氏不孕一事!可我早已为此事受到了惩罚,他有必要翻旧账翻到如今,再罚我一次么?”
然而端王却只是无语地看着她,不停摇头,这蠢妇,真是没救了!
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太后也没了礼佛的心思,带着众人提前回京。
皇宫中,听到宋杳知讲述了一番大昭寺的经历,荣妃也有些无语:
“你这个前婆母,真的很喜欢做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段位又不高,还总是充满自信。”
不过听说了舒贵妃眼下正被禁足在大昭寺内,没有十天半个月自是出不来的,荣妃摸了摸肚子,倒是十分高兴:
“她若想尽快回来,除非有小尼姑套装……可惜她没有,哈哈。”
这话宋杳知没法接。
有时候她真的很怀念五年前曾经单纯无邪的时光。
“说说你吧。”荣妃眯了眯眼睛,眼神突然犀利,“怎么我回宫后,就觉得你怪怪的呢?眼睛里总有一种返璞归真的……纯洁?这是你们夫妻在玩的新东西?大灰狼与小白兔?”
什么大灰狼与小白兔!宋杳知被她说得小脸红红的,见瞒不过,干脆如实招供。
“天哪!”荣妃一听到“失忆”,啧一声,缀着步摇的脑袋摇了又摇,显然以为她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这是……成亲五年后,和夫君重新热恋了?还是你们一夫一妻无妾制的会玩啊!”
宋杳知努力赶走脑袋里黄黄的东西,正色道:“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很荒唐,但我真的没骗你!”
她之所以如实告知自己失忆的事情,只是很迫切地想要知道:
“你快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和阿昭和离?又为什么嫁给了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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