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想骗过谁。见被他戳破,她也从容的样子,萧恹微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倒是有些长进。“太子殿下火眼金睛,臣女不敢欺瞒,实在是臣女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件事?臣女惶恐,还请殿下明示。”还会打官腔了。正在林昭月等着萧恹的话时,男人突然倾过身子,两人隔着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鼻翼间充斥着自他身上传来的浓郁的龙涎香。冰凉的手抚上女人修长温热的脖颈,轻轻摩擦,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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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林昭月夹菜的动作微顿,不动声色的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疑惑道:
“臣女愚钝,不知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事?”
对上林昭月的眼神,萧恹轻笑了一声:
“昭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不会说谎。”
就她那假装疑惑的抬头,而后直视他的双眼以示真诚的样子,一眼假。
也不知道她想骗过谁。
见被他戳破,她也从容的样子,萧恹微眯了眯狭长的眼眸。
倒是有些长进。
“太子殿下火眼金睛,臣女不敢欺瞒,实在是臣女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件事?臣女惶恐,还请殿下明示。”
还会打官腔了。
正在林昭月等着萧恹的话时,男人突然倾过身子,两人隔着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鼻翼间充斥着自他身上传来的浓郁的龙涎香。
冰凉的手抚上女人修长温热的脖颈,轻轻摩擦,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我需要用几分力能捏断它?”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他手上的温度比蛇还冰冷。
想起护国寺外的那一幕,林昭月身体猛的紧绷起来。
有病,疯子,变态!
林昭月真的怀疑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臣女以为,太子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在国公府动手。”
“所以昭昭是在骂孤蠢?”
她的皮肤很白,白到能看到皮下跳动的血管以及因为紧张而蠕动的甲状软骨。
少女脖颈线条流畅修长,皮肤又滑又嫩,看上去就很好掐。
“听说人被掐住脖子后,并不会立即死去,而是先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昭昭,你要不要试试?”
林昭月克制着情绪,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开口时,声音带着冷:
“殿下如果想试试的话,臣女可以成全你。”
萧恹垂眸看她,嘴唇微勾,猫咪终于伸出藏在粉红肉垫的利爪。
只是,还不够锋利。
林昭月只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等她的视线能凝聚焦点时,她整个人已经被萧恹抱坐在他的腿上,修长的双腿跨在两边。
这个姿势要多猛浪有多猛浪。
这哪是什么太子殿下呀,明明就是个登徒子。
林昭月气红了脸。
因病变得苍白的脸此刻红若晚霞。
瞧着她微红的眼眸,黑冰似的眸子闪过一抹病态的贪恋和欲|望。
想把她像梦里一样弄哭,像小猫儿一样叫着,又轻又细。
甜腻的嗓子还带着可怜的哭腔。
大掌包裹住她的,牵着她的手引到脖颈处:
“昭昭来,用力。”
这是他求的。
林昭月胸膛剧烈起伏着,闭了闭眼,手渐渐收紧。
只要杀了他,再杀掉柳依依,那么林氏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只要再用点力……
带着薄茧的手不似以往柔软,多了丝力量。
萧恹看着闭眼的人儿,感受着脖颈处的力道,如果他真的不反抗的话,她真的能掐死他。
耳边似乎能听到骨骼断裂传来的清脆声声,在这一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对他的恨意。
但是,她的恨从何而来?
恍惚中,萧恹想起了那个梦……
在萧恹临近窒息要抬手将她劈晕时,他身上的少女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
萧恹这才发现,少女的脸色白得可怕。
心中一颤,他一边抱起少女一边叫人。
萧然不明白怎么她才出去一会儿昭昭就晕倒了。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萧恹,只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人,好似怕他只要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萧然突然就品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小姐这是离魂症又犯了,下官不是叮嘱过吗?切忌情绪大起大落。”
任何一个医者,对于不听医嘱的人都恨铁不成钢。
“离魂证?”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
林夫人现在紧张女儿,哪顾得上别人,问道:
“那昭昭可有事?”
“下官再给她开几副药,喝几天便好了,但是日后一定要切记情绪不可大起大落,这病发作起来损耗心神。”
听到女儿没事,萧恹毕竟是昭昭未来夫婿,也不需要隐瞒,于是林国公道:
“昭昭小时性子顽劣,非要跟着他大哥去狩猎,后来迷了路,掉进山里的陷阱,便患上了离魂症,不是什么大病,太子请宽心。”
萧恹刚要说什么,风信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在他耳边低语着,只见男人微皱了皱眉头。
林国公看出萧恹有事,等风信汇报完,便主动开口道:
“太子,小女已无事,这边有老夫和夫人照看即可,太子有事处理便去吧。”
萧恹看着床上的人,半响,才开口道:
“让昭昭好好休息,孤改日再来。”
见萧恹说完还不走,林国公开口道:
“太子殿下?”
萧恹微顿,最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这是孤给昭昭的,还劳烦林国公代孤交给她。”
林国公是过来人,刚刚见太子沉思纠结的样子便能猜到里面应是表达情意之物,愉悦的收下了。
萧恹出了国公府后直奔兰亭水榭。
地牢里,看着缺了一条胳膊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
脖颈间有红色的血液从剑痕里不断流出,那人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肉。
这人便是萧恹上次在护国寺外抓到的人,影月门一处情报的接头人,专门负责帮前朝余孽收集各处信息。
他的骨头很硬,不论他用何种手段,都不曾出口吐出半个字。
沈言舟站在一边,向来风流倜傥的他此刻身上有好几处伤口,流着血,一看就经历了一场恶战。
“人追到郊外竹林便不见踪影了,但从她的剑法和身形来看,还是上次那一个,这一次她是拼了必死的决心,上次死的那一个是替死鬼。
殿下,那些前朝人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若不趁早铲除,后果不堪设想。”
“可还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沈言舟摇了摇头,对方做得太干净了,所有有用的线索都被抹除了。
线索又断了。
所有人都沉默着。
“那家人找到了?”
“安排在别院里。”
“去看看……”
……
林昭月刚醒来时,还没看清周边环境,萧然便扑过来将她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她的担忧。
“我的老天爷,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看着她浮夸的表演,林昭月:……
林国公:……
林夫人:……
林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药膳?”
听到药膳两个字,林昭月赶紧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萧然转头对着林国公道:
“林国公,昭昭没有不舒服也不饿,太子哥哥不是给了昭昭一个礼物吗?”
萧然点了一下。
林昭月看着萧然一脸我要看我要看的表情,再次:……
林国公啊了一声,将萧恹让他转交给林昭月的礼盒拿出来。
其实他也挺好奇里面是什么的。
林昭月刚接过盒子,所有人全都靠了过来,那一张张脸上全是求知欲。
林昭月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极其普通,甚至有些劣质的白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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