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秋池郁闷翻白眼的时候,她身边路过几个老太太,眼瞧着七八十岁,腿脚功夫比她还利索,甚至还回眸嬉笑她几眼。“年轻人得多运动啊。”“......”到了名为“清影”的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章若宇听到动静,忙起身,正面与沈秋池四目相对。他还是像以前那样阳光帅气,神采奕奕,只不过头发做了三七分的造型,整张面部轮廓褪去了几年前的稚嫩,反倒被打磨的深邃又沉稳。
小说详情“没关系,我的身体我了解。”
沈秋池把手机放在病床上,唇角微漾,灿若星辰地眉眸中闪烁着碎屑芒光。
陈希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劝。
“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她神神秘秘地把眼神递向门外,“有人监视我。”
熙月阁。
沈秋池穿了身休闲装,运动鞋的鞋带也没紧系,慢悠悠地抬着脚,搭着扶手,呲牙咧嘴地往上爬着楼梯,口中还咕哝几句吐槽。
以往来这家中式餐厅,都是可以乘坐电梯的。
前日不坏,昨日不坏,偏偏今日坏了!
就在沈秋池郁闷翻白眼的时候,她身边路过几个老太太,眼瞧着七八十岁,腿脚功夫比她还利索,甚至还回眸嬉笑她几眼。
“年轻人得多运动啊。”
“......”
到了名为“清影”的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章若宇听到动静,忙起身,正面与沈秋池四目相对。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阳光帅气,神采奕奕,只不过头发做了三七分的造型,整张面部轮廓褪去了几年前的稚嫩,反倒被打磨的深邃又沉稳。
挺拓又温柔的眉骨下,双眼皮褶皱清浅,茶色瞳珠皎洁润泽,鼻梁中正,红润的唇瓣显得整个人气色沉敛。
“宇哥哥。”
沈秋池笑的舒心明澈,睫毛卷翘灵动,弯弧地眼角向上翘,由衷地因见到他而欢喜。
章若宇同样弯起唇角,快步上前迎接。
但他眼尖,看到她走路一脚轻一脚重,眉心立马微蹙,疑惑的问。
“你受伤了?”
沈秋池神色一顿,憨憨地干笑起来,“小伤,不碍事的。”
“有去看过医生吗?”章若宇神色紧张,眼眸中流露出的关怀明显又直接。
“看过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
她看着他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打着哈哈把这件搪塞过去。
章若宇担心沈秋池再磕着碰着,伸出掌心:“牵着我,小心一点走。”
她抿起唇瓣,笑着将手递了过去。
在孤儿院的时候,她经常被其余孩子们欺负,不是推她从楼梯上摔下去,就是用湿乎乎的泥巴摔打在她身上,甚至还把她丢在不经常有人途径的地方。
还是章若宇打扫卫生的时候,听到了沈秋池的求救声,这才把她救出来。
当时她就像个受了惊的刺猬,浑身竖起尖锐的刺。
是他伸出手,声嗓温柔,面眸带笑地将她的戒备心理一点点感化。
当时章若宇也是这么说的——牵着我,我带你出去。
回忆戛然而止。
沈秋池跟章若宇寒暄了几句,步入今天见面的正题。
“沈氏是我奶奶留下来的遗产之一,更是我爸妈辛苦创立的公司,但它之前被我二叔一家夺了去,贪污受贿的事情没少做,内部资金也溃烂的不成样。”
“奶奶临终前,将遗产和公司托付给了我,担任新总裁的各项手续我都办理齐全了,但现在二叔却不甘心,想利用法律手段逼我下台,好重振他雄风。”
“宇哥哥,或许你有办法,帮我制止这次危机发生?”
章若宇看着沈秋池笃真的面色,忽而笑地明朗。
他将酸梅汤的水壶拎起,倒上一杯,缓缓推到她面前。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忙都会帮。”
“以你天资聪慧的本事,应该已经搜集到你二叔贪污受贿的证据,为什么不利用这个证据来要挟他呢?还是,你有什么顾虑?”
沈秋池端起酸梅汤啜了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之中蔓延。
好似将她这几日所受的肌肤之痛,都通通化解了。
她感慨地一叹:“我跟沈家已经脱离关系了,唯一的顾虑,是我故去父母的名声,我不想因为驱逐二叔一家人,而让他们背上骂名。”
“况且沈家亲眷个个都是碎嘴子,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就捅到媒体的老窝里去了,到时候谣言四起,舆论纷纷,对我和未来沈氏的发展工作都不益。”
既然沈国强要用法律手段逼迫沈秋池下台,那她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章若宇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粉唇,视线晃了下,连忙移到自己的茶杯中。
树莓色的甜汤,在杯中静置,无波无澜,一片祥和。
但却不衬他此刻的心境。
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视线,投射在他们这桌。
抬眼一瞧,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章若宇狐疑,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宇哥哥?”
沈秋池看他一脸呆怔,又缄口不语,抬声喊着。
他回过神,淡笑:“我知道你的诉求了,依法执法,将事情缩小化,不暴露在公众视野,让你二叔知难而退即可,对吧?”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拍即合的光芒,拿起酸梅汤的杯子敬他:“Bingo~”
章若宇看着沈秋池还跟几年前的性格一样,内心浮起的暖融蔓延四肢百骸。
就当他准备叫服务生点菜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她的脸上原本还洋溢着欢喜的色彩,却在看到屏幕后,笑容顿时消失。
“抱歉,宇哥哥,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你去吧。”
章若宇看着沈秋池的背影,明澈的眼睛里含起一层雾霾色的胧雾。
这么多年过去,她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沈秋池从包厢里面出来,走到一处水榭粼粼的假山面前,才接起电话。
“有事?”
“谁允许你从医院跑出去的?”
厉砚修森寒冰冷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强忍着的愠怒隐忍在喉,好似下一秒就能顺着网线,抵达到沈秋池的身边。
她离开医院不到15分钟。
他消息还真是灵通,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
“医生说我的骨头没问题,只是韧带损伤,随时都可以出院。”
沈秋池口吻凉薄,仿佛再多说一句话都是奢侈。
厉砚修眉头紧锁,听着她凉飕飕的回应,后槽牙都不由自主地咬紧。
“哪个医生说的?主治医生?”
“你别管是谁说的,也别因为我出院这件事而中伤别人。”
沈秋池雀跃的心情,完全被厉砚修给毁了,“我最近不回厉宅,直到你想清楚要不要离婚,我再回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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